我敢拒绝吗不合格了会回不去的啊语焉故意装作很无奈的样子,其实为了滕锐,她没有什么不愿意的,做他的护士又怎么样为他烧菜又怎么样她乐意
咳咳,好,那明天起,你两个师兄上山采草药的话,你也跟着去,趁着秋天没有入冬,多采点,你也可以借这个机会多认识一些草药,以及它们的用途咳我每天要考核的
哦萧语焉乖乖地回答。
那以后,语焉就常常跟着两个年轻的师兄上山采草药,在云雾缭绕中穿梭,呼吸着最新鲜的空气;两个师兄对她很照顾,总是争着帮她拎竹篓,争着教她识草药;回来后还经常有事没事的找她聊天
于是有一天,滕老头看不下去了,他开始教训两个徒弟:咳咳,你们两个小子别异想天开了,那是我孙媳妇,你们哪个敢动一点歪脑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咳咳,师傅,我们哪敢啊,就是知道是您老的孙媳妇,这才急着拍她马屁嘛两个小子自然也是油嘴滑舌的;
知道就好,哼滕老头瞪向两个小子,一脸的霸道之气;原来滕锐就是遗传了他爷爷的样子,语焉在一边抿嘴偷笑
就这样,语焉认识了许多的草药,也跟着滕老头学会了许多简单的用药;同时她还真得跑到厨房跟着师傅学会了烧菜,也能烧出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了。
为了嘉奖她的认真,那天晚餐的时候,滕老头宣布,要送架钢琴奖给语焉第二天傍晚时分,就真的有几个大汉抬了架钢琴进山;于是那以后每天傍晚时分,滕老头子就会往厅堂里的太师椅上一坐,说:丫头,给爷爷弹一曲呀,老头很享受呢
于是大伙儿就静静地坐下来听语焉弹琴,摇曳的枝叶、蜿蜒流转的小溪、优扬的钢琴声,给这大山增添了别样的诗情画意
一晃又三个月过去了,语焉来这儿已经整整六个月,日子过得简单又快乐,就是对滕锐的思念却从来没有断过
终于有一天,滕老头把语焉叫到房间,他看着语焉一笑:丫头,是不是很想回去看看滕锐那小子啊
爷爷,可以吗语焉睁大眼睛,眼底的惊喜如波涛般地汹涌而来,心也跟着擅抖起来,她真得很想回去见见滕锐啊是不是我做合格了,爷爷同意我回去了她暗暗地想着。
嗯,明天跟我回京一趟不过说好了,只许偷偷地看看,不许私自见他哦滕老头微微一笑,慢悠悠地警告着。
为什么啊,爷爷语焉的心凉了一半,看来滕老头子还是没准备让她回去她嘟了嘟她的樱唇,声音里带着点撒娇。
唔傻丫头,哪能自已跑回去啊,那多掉身价当然要他找你了才能回去啊你现在是我的徒儿了,要抬高身价才对滕老头说得一脸正经。
滕老头是偷偷地回去的,带了几个心腹,悄悄地住进了中南海国宾馆
而滕锐这半年也严格按照滕老头的指示去做,天天回家睡觉,好好对父母,工作上也是兢兢业业,听从上级领导语焉在他手里,他不敢不听啊如果是以前,哼哼
经过了半年努力,滕锐的工作上果然又取得了巨大的突破,得到了上级的嘉奖顺利地晋升为国内最年轻的少将。
此时此刻,全军代表大会正在隆重召开,主席台上站着滕锐颀长挺拔的身躯,脸上的霸道和咄咄逼人的气势却一点也没有变;
那个一脸和气的军委领导正把少将军章挂在给他的前,把少将的军装放在他的手里,然后他拍着滕锐的肩膀说:再继续努力,争取当最年轻的中将。
切,我不是一直都在行使中将的权力吗当不当中将有那么重要吗不过这话滕锐没有说出口,他只是霸气一笑,看着眼前这个领导,这个他平日生活里叫他伯伯的人。突然他就向着他的伯伯稍稍低下头,眼睛却看向别处,轻声问道:老头子现在在哪儿这个比这个军章更重要
当伯伯的眼皮一跳,唉,这个侄儿从来都是这个德,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也不管是什么场合他暗暗地带着宠溺地瞪了滕锐一眼,轻声不满地回道:不知道没大没小的
随即他眼角的余光扫到那一堆正对着他们的摄像机,脸上马上又恢复原有的微笑,笑眯眯地看着滕锐,记者们肯定以为他在轻声和滕锐说好好干,干得真不错
我会找到他的滕锐轻声说道,他的眼睛依然在别处,一脸的自信和不羁。
你找他干嘛伯伯忍不住回头轻问。
他抢了我老婆还不还给我滕锐懊恼不已,说好半年的嘛,半年都过了,老头子的条件我都做了,他凭什么还不还我老婆。
呃,你有什么老婆伯伯愕然,接着就很不屑地说。
不过这会儿滕锐来不及搭理他了,他的眼睛正盯着前面某个地方不动了,锋利的眼神闪着光,就在离主席台最近的那个门口,他清楚地看到那儿有一双幽黑的眼睛正在盯着他,眼底的笑意和爱意,即使隔得那么远,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那双眼睛一遇上滕锐看过来的眼光后,微微一笑,然后迅速一闪就消失了。
语焉滕锐喃喃地叫着,眼底的波光闪亮着,他来不及走主席台边上的台阶,而是直接从主席台当中跳下,在领导们和众人的震惊的目光中,往门口追去。
可是当他追到门口时,却什么也没看到焦虑迅速笼罩上他英俊的脸,他跑出会议室,漆黑锋利的眼睛在四处寻找着,他相信自已刚才看到的是语焉,那眼睛,他永远也忘记不了
可是人呢滕锐的眉头皱成一堆,他沉思着,开始拨打电话,一会儿电话通,滕锐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急躁:赶紧给我调查一下,我家老爷子有没有回京住在哪里
此时,在滕锐身边不远的地方,一辆黑色的轿车里,后车窗上拉着窗帘,后座上正坐着两个人,萧语焉和滕老头,滕老头是特地带着语焉来看滕锐的晋升仪式的这个孙子是他最喜欢的,也和他最像,从小就喜欢舞枪弄棍的,为人也是霸气十足。
滕老头的看着窗外的滕锐焦急地四处张望,然后失望地拿起电话,滕老头就知道他想干什么,这小子几经几脉他还会不清楚吗他很不屑地一笑:这小子竟敢调查我
透过车窗,语焉幽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滕锐,他刀削般的五官依然俊美,脸上的神情依然冷峻带着霸道之气,现在他正在到处打电话,肯定是为了找她语焉的鼻部酸酸的,眼眶有点泛红,但她没有叫他,她答应过爷爷的,就要守信
滕老头转头看看语焉,看到她一动不动地盯着窗外的那一个人影,他的唇角不禁微微露出一点笑意,稍作沉思,他就闭上眼睛往车椅背上靠去,慢慢悠悠地说:我先小睡一会儿,司机,我们该走了
车子慢慢开动,语焉的眼睛却一直盯在那抹颀长的身影上,眼底满是焦急,滕锐,我在这里,看过来啊看过来啊可是滕锐没有感觉。
车子调了个头,语焉焦急地继续转头看着,突然她眼角的余光看到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的滕老头,眼底的波光一闪,语焉悄悄地迅速地摇下一点车窗,把手伸出窗外,向着窗外的那个人挥舞,她手上钻戒在阳光下闪着光,自已的眼睛却依然盯在滕老头闭着眼的脸上
就在滕锐不停打着电话,不停地四处张望的时候,他突然看到那辆正向着大门驶去的黑色的车子上,车窗外正挥舞着一只手,那手指上显然有一颗东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语焉滕锐脱口而出,他锋利的眼睛一闪,边上一辆里面坐着司机的军车跃入他的眼帘,他快速冲过去,打开车门,一边拉下驾驶室的士兵,一边扔下一句话:公事,借用车子跟着就飞快地向门口的车子追去,只留下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士兵。
无尽的车流中,滕锐的车子在黑色的车子后面紧跟不舍,语焉一直回头看着,她几乎能看见驾驶室里那张英俊霸气的脸,她的唇角微微扬起,幽黑的目光里满是柔和,心里不断地在叫着滕锐、滕锐
滕老头的唇角挂着一抹悠然的微笑,一出外环线后,车流量小了点,滕老头回头看了一眼紧跟在后面的车子,再看看眼睛一直盯着后方的语焉,一笑,命令道:丫头系好安会带
语焉收回眼光,看了看滕老头,乖乖地系上安全带,接着她就听到滕老头慢慢悠悠地命令司机:加速,给我甩掉后面那个小子
是一声响亮训练有素的回答后,司机打开车窗,伸手往车顶上放置上一盏警灯,一打开警报器,车子就在闪烁的警灯和警报声中,不受限制地飞速前进。
车子里的语焉被甩得左右直晃,她惊慌地看向滕老头,叫着爷爷,但老头儿微笑着,一幅稳坐钓鱼台的样子,不理她。
滕锐一看到前面黑车子的车窗里伸出一只手,往车顶上放警灯时,他就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他冷冷地勾唇一笑,使劲踩下油门,车子跟着飞速前进,依然紧追不舍,哼,爷爷,我看你往哪儿跑
两辆车子在车流中扭动着飞速前行,路人纷纷驻足观望,以为是警匪大战呢,可是好像警车是被追的啊难不成是匪徒在追警察这这这,匪徒也太猖狂了吧
这臭小子滕老头又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车子,饶有兴趣地吩咐司机,绕着外环转圈子,直到甩了他为止他可不能让那小子跟踪到他隐居的大山里
报告首长,有点难甩,需要帮助司机沉思了一下,如实汇报。
呃好,命令其他车辆马上进行拦截滕老头还是一幅坦然的样子,我就不信甩不了那个小子司机马上开始和其他警务兵通话,部署拦截方案
同一个时间,滕锐也拿着手机在通电话,他知道老头肯定要出招的
很快的,从各个叉路口开出了好多黑色的车子,他们很专业地入到滕老头和滕锐的车子之间,挡住滕锐的视线,掩护前面的车子逃离。
外环线上一长溜的车子飚着,蔚为壮观前面的车子渐渐地从滕锐的视线里消失,
但是,滕锐霸气的脸上只是微微冷笑着
终于没有再看见紧紧跟在后面的那辆车子了,滕老头脸上依然微笑,不屑地哼一声:臭小子,跟我斗接着车子快速地驶离外环线,往大山的方向开去,此时,在离车子不远的上空,一架军用直升机正在悄无声息地盘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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