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你怕见到我你怕我说过去因为你怕,所以你想我离开那么你究竟在逃避什么怕什么滕锐唇角渐渐勾起一抹戏谑的微笑,一字一字,掷地有声地自已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你内心是爱我的,所以你怕我
冰儿吃惊地瞪着眼前这个极度自信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我没有
你有滕锐打断她的话,冰儿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没有逃过滕锐的眼睛,他的唇角再次勾起,从沙发上坐直身子,上身前倾,面对冰儿,漆黑的眼睛直盯着她幽黑的眼底,放低声音,因为我吻你的时候,我们做的时候,你还有感觉
冰儿的心砰地一声狠狠地跳了一下,脸跟着狠狠地红起来,这个男人霸道的强吻,强迫地上她的身体,如在眼前,她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她不愿意承认冰儿掩饰地咬了咬唇瓣,对自已的这种反应又是懊恼不已,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滕锐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记住,你叫萧语焉你是我的女人我会慢慢让你想起过去,想起我那语气和他的眼神一样,锋利霸道
冰儿愕然地看向眼前的男人,正好迎上他肆无忌惮地注视着自已的目光,冰儿终究不是他的对手,她的眼光很快的移开了男人的视线,内心的烦躁油然而生,语气也失去了刚刚的从容: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你跟我走滕锐说得干脆利落,一脸的霸道。
不可能冰儿恼道。
总有一天你会自愿跟我走的滕锐的语气依然坚定而自信。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主动离开这里的冰儿回敬道,一脸的懊恼。
好,我们走着瞧滕锐笑起来。
冰儿豁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逃似地往楼梯奔去,滕锐带着笑意的眼光看着她消失在楼梯的一角
到了晚餐时间,国王和冰儿依然没有出现,偌大的餐厅和中午一样,依然是是滕锐和芭莎两个人,男人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起:芭莎,又只有我们两个人用餐吗
嗯,我哥哥有应酬,冰儿姐姐说她人不舒服,不吃了芭莎说得轻轻松松地。
她怎么不舒服男人的拿着餐具的手停了一下,眼神瞬间暗了暗,他知道是那个人女人不想见到他,这种想法吞噬了他装出的平静,他皱眉,目光瞬间如刀,脸上的表情有僵硬,他哐一声把餐具往桌上一扔。
他过大的动静,把芭莎吓了一跳,她瞪大眼睛看向身边的男人,带着点结巴:滕锐哥哥你怎么了是我们这里的菜肴不合你的胃口吗
男人狠狠的抿紧嘴瓣,眉宇间一片暗,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已的情绪,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嗯,我们还是去吃点中国菜吧芭莎,你去叫上你冰儿姐姐,我们一起去,还是上次那个地方,好吗
冰儿还在她的钢琴房,游好泳回来,她就一直坐在这儿,只是掀开了琴盖,却没有弹,楞楞看着那些黑白的琴键发呆,自从滕锐来了以后,搅乱了她原本趋于平静的心,一种莫名的烦躁常常攫住她的心
这时,芭莎一阵风似地开门跑进来:冰儿姐姐,我们去吃中国菜好不好
又吃中国菜冰儿一脸迷茫地看着芭莎。
嗯,就上回我们一起去过的那个地方。芭莎兴致勃勃地,滕锐哥哥说今天还是他请客
冰儿的眼神暗了暗,她把目光从芭莎的脸上移开,淡淡地说:芭莎,我不想去,你们去吧
你还不舒服吗看着冰儿点头,她这才嘟哝着,那好吧
芭莎到了客厅时,滕锐和陈佳已经在等着她了,见她一个人过来,男人眼底的霾骤然升起,但是他很好地把它掩饰在略带着凉意的笑容中。
滕锐哥哥,冰儿姐姐说她不去
嗯她是中国人怎么可以不去呢你们两个等一下,我去邀请她男人说完就迈开长腿,大步向着钢琴房而去。
屋内的女人面朝钢琴,背对着他而坐,长长的头发披泄在她略为削瘦的肩膀上,她修长的手指似乎漫不经心地按向一个黑键,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直到男人走到她前面,倚琴而立,女人才惊觉,她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那男人眼底黯然,语气却温和:语焉,跟我去吃饭
女人微微蹙了蹙眉,轻轻地抿了抿唇瓣,才淡淡地说:我胃不太舒服,不想吃
男人漆黑的眼睛盯着她,好一会儿才笑了一下,那笑中带着刀锋,带着暧昧:你可以不去但是我不能保证芭莎今晚会不会回来
你什么意思女人吃惊地看向男人,那男人却不再看她一眼,径直转身离开琴房,只留下身后的女人震惊恼怒的目光。
滕锐带着两个女人从车库里取了车,他直接跳上驾驶室,两个女人坐在后面,车子慢慢往门口滑去。
咦,冰儿姐姐站在那儿芭莎惊奇地叫起来,花园的路边,冰儿一身白衣站着,看着缓缓滑过来的车子,滕锐的眉峰微微松开,嘴角边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他还是战胜了她车子慢慢地在冰儿的身边停下,他透过车窗,看着冰儿。
冰儿姐姐,你也跟我们去吗芭莎摇下车窗问窗外的女人。
女人看了一眼男人漆黑的带着笑意的眼底,对芭莎一笑:嗯,我突然也想去看看。
上车吧男人的声音低沉,仍然带着点磁。他看着女人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室的门,坐上车,系好安会带,她幽黑的双眼看着车前方,没有说话,眼底强装的平静中带着一丝懊恼。
男人收回眼光,微微勾唇,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向大门外开去
还是那家中餐馆,还是那个优雅的包厢里,服务生把一道一道致的菜肴端上桌,陈佳和芭莎还是兴致勃勃地边吃边聊着中国菜的味道,陈佳介绍的中国美食,让芭莎垂涎三尺,兴奋地直嚷着什么时候一定要去中国吃一吃
滕锐坐在冰儿的对面,他慢悠悠地吃着,对面的女人没有动筷,她只是淡漠地坐着,不断地端起手中的茶水,放在嘴边抿着,她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她是被迫来的
男人低沉的声音终于响起:胃不舒服,少喝点茶,吃点东西如水面荡开的一点涟漪,但是边上两个正谈论得起劲的女人还是看向了他,桌面上有片刻的安静。
对面的女人依然端着杯子,看了男人一眼,唇角带着嘲弄的笑意:滕先生,你知道我是陪芭莎而来的,不是为了吃饭而来的这样吧,我在楼下等你们接着她转向芭莎,芭莎,冰儿姐姐在楼下等你,你吃完就下来冰儿说完,看也不看众人一眼,只顾下楼。
滕锐眯着眼睛看着冰儿离去的背影,他知道这个女人准备和他斗上了再接着,他用湿毛巾擦了擦手,也跟着站起身来,往楼下走去,芭莎惊奇地叫一声滕锐哥哥就想跟上去,却被一边的陈佳拉住
冰儿刚刚跨出中餐馆,没走几步,滕锐就追上她,他没有说话,只是拉起她的手大步往前面走去,冰儿想甩开他,怒道:你又想干什么
滕锐停下脚步,回过身子,一勾手就把冰儿箍在怀里,力度很大,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唇角勾起:你是我的女人,我现在想亲亲你
不,这是大街冰儿大惊失色,话还没说完,唇瓣已经被狠狠地狠狠地咬住,一阵钻心的疼痛,一丝腥味就在唇齿间散开来。她疼得皱起眉头,想叫起来,却无法发出声音,她想伸手推他,身体却被紧紧地箍着不能动弹。
他的啃咬很快地就变成了shǔn xī,把她唇瓣间的血腥味吮干,他的舌头强势地碾压着她就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人们都回头看着这一对情侣,看起来爱得很热烈
她的身体终于无奈地擅抖起来,惊慌失措如落叶般洒满眼底,他嘴角一勾,这才满意地放开她,欣赏着她的慌乱、无奈、还有喘息声
现在你说你是不是我的女人他笑语盈盈。
我不是她喘着气。
她话音未落,腰身一紧,唇瓣再次被强势攫取
现在是不是他逼问。
不是她咬着牙,不屈不挠。他扑向她
是不是他再逼问。
是她双颊绯红,眼底却是无奈和愠怒,喘着气,恨恨地咬着牙,从牙缝里迸出一个字。
他眼底的柔情升腾而起,带着暖暖的笑意,搂着她腰身的手似乎也温柔了许多,再次慢慢低头下去
我都说是了你有完没完冰儿恼怒地推开他的嘴。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因为是我的女人了,所以要亲你
看着滕锐的笑脸,那种被耍的感觉令冰儿更加懊恼:滕锐就算我是语焉,我也不会跟你走明白吗她幽黑的眼底竟满是坚定和刚烈,直视着他的眼睛。
走着瞧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她,微笑道。
走着瞧就走着瞧你不许强迫我冰儿怒道。
又一天过去了,冰儿长长地松了口气,今天她成功地避开了滕锐,总算平平安安的了
可是这一天晚餐时,国王宣布的事情又让她愁眉不展。国王依然是带着那种贵族式的微笑,他看着佣人们把菜肴摆上桌子,然后再环视一下桌上的几个人,才开口道,嗯,今天我还有件事情要跟你们说一声,国家经济会议提前,明天我就要启程前往那个太平洋岛国唔,我刚才已经和冰儿说过这件事了
滕锐眼底的波光微动,漆黑的眼睛对上了对面那双幽黑的眼眸,他看到那双幽黑的眼底有一抹忧愁,是国王的离去让冰儿紧张滕锐的嘴角隐隐地挂上一抹微笑,那一抹微笑让冰儿的眼底的懊恼瞬间升腾而起。
那么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芭莎问道。
唔一个星期左右国王看了一眼芭莎,充满宠爱的微笑,芭莎,你要听冰儿姐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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