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个惊雷从天而降,语焉吃惊地盯着眼前这个女人,脑子瞬间空白。这是真的吗也是,她对滕锐了解有多少她只是跟着自已的感觉走而已
王蔚微笑地看着她吃惊的神情,她身上宽大的睡袍,显然是滕锐的,散乱的头发,幽黑空灵的眼睛,脖子上、口上青紫的吻痕她能想象他们度过了怎么样一个激情的之夜一抹失落在她高傲的微笑中一闪而过。
能睡到滕锐的床上,还能穿上他的睡袍的女人很少哦。她还是那么漫不经心的。
语焉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她努力地镇定自已的情绪,反唇相讥:这么说,你这个正牌女友还抓到过不少女人了如果是我,就没有脸面再说自已是正牌女友了
王蔚不怒反笑:哟,小妞嘴皮子还挺历害的。她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慢慢悠悠地:我和他约定好的,互不干涉对方,他不管我的事,我也不会管他的事。
约定语焉有点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她再次吃惊了。
是啊我这次只是有点好奇,想看看这个让滕锐有点反常的女人是什么个样子的,所以我就过来看看了。嗯,不过还好,还不错,眼光还行。她似乎在欣赏一件商品一样。
然后她站起来,在屋内转了一圈,往门口走去,边走边说:我走了,你继续睡觉。
她打开门,看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早餐,回过头来对着床上瞪着她的语焉:对了,你出门时,别忘了拿条围巾什么的,把你脖子上的痕迹遮遮住哦然后她带着一脸的嘲笑,啪一声摔上门出去。
语焉一楞,她下意识的伸手着脖子,然后她跳下床,扑到镜子前面,她看到她脖子上,口上的几团紫色。她楞了几秒钟,然后她快速换了衣服,把最上面的扣子也扣上,可是脖子上的紫痕如两朵小小的紫色的花,依然耀眼。
她环顾四周,最后把眼睛落在桌边那个药箱上,她看到里面的创口贴。她咬咬牙,拿出两片,往那两朵紫色的花纹上一贴,戴上个墨镜,匆匆离开房间
滕锐其实没有走远,他就在饭店顶楼,那个属于他的办公室里。最近国际纷争不断,恐怖袭击频繁,上级正在考虑调用特种部队组成作战小组因为都是国家加密级秘密,他不能在语焉面前说话,只能到他的办公室通电话。
好久他才放下手机。沉思了一会儿,他拿出另外一部手机,开始拨号,这回他是拨给王奇:王副,昨晚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有没有问出来是谁指使的
王奇正坐在办公室里,他微微皱了下眉头:昨晚我们的人到达那儿的时候,那几个人已经跑了,车子也没有了。我们调用夜总会的监控录像,看清车子的牌照,但是都是套牌。
昨晚的送酒侍者,一个个排查,然后再查包厢里的人。滕锐紧锁眉头,冷冷地说。
正在排查呢。你小子这回是不是动真感情了为一个女人大动干戈好像不是你滕少的风格啊小心王蔚知道哦王奇揶揄道。
滕锐只是笑笑:有消息记得通知我。然后他挂了电话。
一切都做好后,滕锐站起身来,准备下楼,语焉还在楼下等着他。他打开门,却见等在门外的经理赶紧迎上去:滕总,我有事情要跟你汇报一下。
滕锐向他挥挥手:现在我没空,什么事情你自已先处理。径自往电梯走去。
他打开房间的门,看到早餐摆在茶几上,没有动过。难道这个人还没起床,他微笑着摇了摇头。推开内室的门,却看见里面空无一人,他的睡袍叠好放在床上。
语焉。他叫了一声,没人回应,他拉开浴室的门,里面空无一人。他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通了,可是没人接,一连打了几个都是这样。难道她后悔了吗不像啊
他的眉头皱起,眼神翳,双唇紧闭,不可能会有人来这儿掳走她吧这儿到处是监控,还有那么多服务员
对了,看监控,他转身走出门去。
办公室里,他看着监控里的录像带,他看到他出来后不久,一个女子打开他的房间,那个女子正是王蔚,他大吃一惊,她怎么会来这里,还有房卡能打开他的房间他的脸色沉,眼光也跟着锋利起来。
接着他看到王蔚从里面出来。不久,语焉也出来了,她戴了幅墨镜,神情有点古怪,衣领的上的扣子扣得紧紧的,那脖子上好像还贴了两块什么东西。
是创口贴,滕锐终于看明白了,她用它来遮那两块吻痕他不禁哑然失笑,翳的脸色跟着一扫而光。天哪,她居然会想出这种办法来
现在他知道了,肯定是王蔚和她说了些什么,所以她离开了,不愿意接他电话。但是王蔚怎么会有他的房卡呢
滕锐一个电话,经理忙跑过来,滕锐如刀锋的眼神盯着他:没经过我同意,是谁把我的房卡给王蔚的
经理紧张地有点结巴:是她一定要拿走,说是你同意的,我我没办法,我先前就是想和你汇报这件事情,可是你说没空,让我自已处理。
下回你记住,没有我亲口说的,我的房间门卡不允许交给任何人明白吗滕锐又气又恼,不过他也很明白,王蔚要做的事情,一般人是挡不住的,更何况这个小小的经理,而且她的身份是他滕锐的女朋友
她住在哪个房间滕锐冷冷的。
经理早有准备,赶紧递上她的房卡。
滕锐冷冷地:不需要。说着站起身来出去。
海边的别墅里,一个沙哑的声音在咆哮着:你的手下真是一群废物,连个小女子都抓不住,这么多人还让人打成这个样子。
前面一个人低着头站着:本来很顺利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听回来的人说,那个人身手实在了的,他们再多几个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混帐,还自已灭自已的威风有没有去查过,那个人是谁
我们查过,但查不出来,好像不是我们本市人。那人小心翼翼地说。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站在轮椅身后的人,接起电话,然后小心翼翼地交给轮椅上的人:郑一啸的电话。
郑总,这次我们失手了,礼物不能按时送给你了,你放心,下回一定会送到你手中。不过,你答应我的事情也要尽快去做
电话的那一头,郑一啸嘴里叨了烟,他吐了个烟圈,漫不经心地:我不急的,是你太急了,这个礼物我自已会慢慢搞定,你就不用管了,否则反而坏了我的计划;答应你的事情迟早总会蜕现,你不要太急。
哈哈,看来郑总是有成竹了
那是,所以我今天就是想告诉你,你不要再管我礼物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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