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悲哀和不舍,但现在的早苗已再不是她的女儿,而真理子更不再是一位妈妈,这已是她心里的认知。
「我回来了。」
听到早苗的声音,真理子立即神一震,面上流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配上她本就漂亮贤淑的面孔就真是美得使人目眩。
「欢迎主人回来主人咦很热吗」
看到早苗回来后的样子,那可爱的脸儿红粉飞飞,而且发边还在冒着汗珠。
虽然失去了当妈妈的资格,但真理子仍是一样非常关心早苗的事情,故此她不由细心地慰问着。
「我没事。嗯,你是否等着我回来责罚你呢。那好了,我有些更有趣的东西要让她看看。」早苗的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然后慢慢把衣纽解开。看在眼里的真理子忽然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同时本能地感到一种可怕和危机。
「对你最残酷的惩罚最残酷的你等着看这是谁的血我体内是你的血很热」早苗在不停地喃喃自语时,而身上的衣服也开始被解开。
当早苗把身上的衣服卸下,真理子忽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不禁往后跌坐,发觉自己看前一黑,差几就要晕了过去。
早苗的房仍未发育,那一双细小的头上,却给人穿上了两个不成比例的大型环,而下的蒂也伴着了左右各一颗的小钢珠,显然之间已被贯穿,故此蒂也会被长期地强制勃起来。
可是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肚皮上也有着和真理子相似的刺青──「变态奴隶」,但那几个字比真理子的还要大很多,整整幅盖了全个肚子和小腹。在五个可怕的大字旁还纹有两行波浪型的花纹。
「看清楚吧,这些彫饰会留在我的身上一生一世,它们就是你给我的遗传了,我的好妈妈。」
望着早苗这个幼嫩的身躯,不知被谁人改造成这个无比骇人的模样,而她的眼里透出异常複杂的感情,是一双充满了堕落和怨恨的眼晴,但当中竟还有一种解放的喜悦。真理子只感到比死还要难受和害怕,坐在地上的她全身抖颤,脑中一片茫然,真是好可怕的一个噩梦
突然之间,早苗大叫一声后弓起了背,一阵响亮的机械震动之声从早苗的身体传过来。
「由学校一直至现在你都可以不泄出来,这种强度对你来说似乎不足够。」
「主人」早苗一边夹紧双腿,下体流出了一遍甘露,一边说出走了音的说话并回头望去。真理子顺着早苗回望的方向,赫然发现一名样子秀美的少年站在门口处。
「你是」真理子目定口呆,已全然忘掉了自己正赤身露体被虐玩具所拘束着。
「你好,你就是早苗所说那个有被虐待狂的伯母吧。」
「妈他是啊早苗的主人比加主人」早苗浑身乱扭地爬到那个称为比加的少年身旁并抱上了他的脚。
真理子呆眼看着面前的一对少年少女,不禁怀疑他们是否真的小学生。他们的行看来比大人还更可怕得多,甚至可以媲美野兽的凶残和荒,而那可怕的少女也还是她的亲生女儿。
至於那看似天真的少年,他在早苗身上所做的,除了表示他极为残忍外,也暗示了这小男孩有着不单简的背景。
「早苗,你的下,让你的母狗妈妈看得清楚点。」
「是的主人」
早苗乖乖地和真理子对坐并且把双脚往左右大张。原来刚刚那震动的声音是由一颗被皮带系着,而深埋她户的震蛋所发出来,只是真理子刚才因早苗身上那过份夺目的刺青而忽略罢了。
「嘿嘿嘿早苗,你也忍了很久了,现在就表现一下你的荡吧。」
比加把摇控器调至最大,早苗也被震蛋那强烈的震动弄得双腿乱踢,但她视线里却望着真理子,那眼神像快乐又像示威,原本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面上竟同时出现了虐与被虐的气质。
「啊好好舒服好强看看妈妈早苗好舒服」
「让她看看你高潮,早苗」
「噢是噢妈妈啊到要泄早苗要高潮啊」
听到命令的早苗,身体和神竟会服从比加地自然而然进入高潮状态,她狂喝一声,一道津自那幼嫩的粉红小沟中飞溅出来,直洒在真理子面前地板上。
第一次看着早苗以这种姿态进入高潮,真理子感受到那种相同受虐的波动而欲火急昇,同时也不由怀疑早苗是否真的继承了自己那属於奴隶的血统。
「伯母,你应该是头一次看到早苗这么爽吧,是否很有趣呢」这位叫比加的俊秀少年对着真理子这位比他年长十多年的裸体美妇人侃侃而谈,而刚泄身的早苗就反身痴缠地抱着他不住喘气。
「可我看过了不少次了,嘿嘿嘿」
「」
此时,刚满足了的早苗,她那风韵气质竟和成熟美丽的真理子有六,七份相似,顺了呼吸以后的面上是带着凌厉的气势盯着真理子。
「还不明白吗,妈妈不记得我在入读第一年时所说过的话了」
真理子的脑海里突然流过了几年前,早苗入学时所说过的话很很我们班上有很多很可爱的男同学。真理子不禁打了个寒颤,冷汗由背后直冒出来,他们是几时开始的,难道早苗对自己的仇恨本来就是做戏
早苗以一种像是讥笑的表情看了一看真理子,然后为比加脱去了他的裤子。
当真理子看到他露出来的阳物时,心里又再一惊。天这个仍读小学的男孩竟有着和成人一样的巨物到底又是什么一回事
「嘿嘿很惊讶是吗其实在认识了早苗开始,我就用吸阳器了。所以我此处的发育比正常人快。」少年的语气非常平淡,而且还似是在讥笑真理子的无知。
怪物,他们绝对是一对怪物
「我还真是善忘,也不记得要多谢你生了个和你一样变态的女儿出来,这样好玩的女孩还真是让我玩得过瘾。」
「主人你好坏嘿嘿嘿嘿」
他们俩人的行为就连自认是标准被虐狂的真理子也要膛目结舌。可是当她看到少年那雄伟的阳具时,心底之中却泛起了涟漪,小舌竟自动地在红唇上舔了舔。
「隼早苗,你应该懂得怎样做吧,不要让我在伯母面前丢面。」
「是的,主人。请准许奴隶早苗为主人的巨服务。」语毕,早苗熟练地用那细小的嘴含着那巨物的头,而从早苗的动作看来并不是最近才学懂的。
「如何妈妈你也很想要吧。嘿嘿嘿嘿」早苗一边仍用手为比加套弄,一边和真理子说话,而她此时已是媚态毕现,那情境更强烈地煽动真理子的欲念。
「妈妈你看到了吗这个就是来自你身体的,只要隼早苗一日生存着,隼真理子也要同样一起承担这份罪孽。」
真理子茫茫然地看着早苗那充满了挑衅与及攻击的眼光,心里的痛苦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她只是欲比人强而已,为什么她要承受这种罪孽不可她自问从来都尽心尽力地做好自己的本份,那晚的事情并非她的错,但为什么要落得如此的下场。
「主人,请侵犯你的变态奴隶隼早苗的身体。」
在真理子仍是伤心痛苦之时,早苗却已笑着用手抓起自己的一双大腿,以最下贱的姿态等待男孩的奸。
比加把那不符年龄的可怕巨物在早苗的壼口一推而入,那一刻当真理子听到早苗高声大叫时,她就好像是自己被人侵犯一样。两个仍未成年的小孩就在她的面前搂在一起大干特干,爱在早苗的下体不停流出,而俩人也不住发出如野兽的咆哮吟呻。
小男孩的巨物疯狂地进出小女孩的嫩,当他垂下头并一口咬起了早苗尖上的大环时,早苗两眼突出,手脚也如鱆鱼般紧缠着比加的身体。
在早苗的大声浪叫中,比加的分身猛力向里推,接着二人同时抖震,在一旁的真理子知道两个孩子已经和高潮了。
真理子心里感到无可比拟的痛,可体却老实地为眼前那乱无耻的戏而发情,尤其是那最明显的首已经勃得高高的。
多年以来的调教已彻底腐蚀真理子的心与身,虽然明知再继续下去会永不翻身,偏偏她的体已为她作出了决定。
跪在地上的她连自己也没有留意到,那双大腿已经是自动自觉地分开,喉咙也灼热乾燥,下部却爱泛滥,由流过大腿再流至地板之上。
刚发完的少年缓缓站起身躯,那阳具在空中仍是半举状态,尽显年轻力壮的优势。
他突然望向真理子,那斯文的样子变成了狰狞,犹如野兽的眼光盯上了真理子时,她竟发现自己没法在这小男孩的眼神中移开,而体内那些受虐因子更猛烈地燃烧她的那成熟丰满的体。可怜的真理子最后一点抗拒的理智就如风中残烛那样在主人那凌厉眼神下被无情地催毁。
比加徐徐冷笑,双手叉腰看着真理子因发情而颤抖的裸体,眼中那轻蔑更催发她的情欲。
真理子没法抗禦体的强烈需要,终於放弃了自己,她把大腿尽量张开,把腰往后弯,摆出了奴的卑下姿势向一个小孩子说出了乞讨辱自己的说话。
「比加主人我求你侵犯我求你」
回过了气的早苗走到比加的身旁,两个小孩此时却又回复了本来童真的一面,笑嘻嘻地俯身细看真理子那发红得带了点紫的器。
「嘿嘿嘿早苗,你这个母狗妈妈的器很不济呢,我们还没好好玩她就湿得这么厉害,这个洞还一张一合的成何体统。」
「嗯嗯,的确很差劲,我有个这样贱的母狗当妈妈真是丢人。」
被两个小孩子奚落的真理子身体反更越来越抖震,突出人前的户也越发感到极度的需求,但双手束缚在身后的她却只可以任由身体动情而没法渲泄。
「对不起我是你们的母狗求你们让我让我泄求你们我」
比加和早苗对望一眼,然后高声地朗笑起来,那笑声直使得真理子羞惭无地。
「可惜,我只对处女有兴趣,所以不会你。」
「没错,像你这种生育过的中古阿婆,那个又大又烂的壼给狗也不会用,又怎可以用来招乎人家呢,真理子。」
「太过份不要求求你们」
两个小孩眼中略过一丝狡黠,但现在的真理子除了欲外,已没有能力留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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