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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无尽的夜
自从早苗入学后的好几年里,真理子一家都生活得相当愉快。丈夫的工作一直顺利,而真理子也克尽其职地相夫教女。
看着早苗一天一天的长大,和丈夫之间的恩爱,更是非他人能明白的如胶似漆,如此的幸福生活,在真理子而言都是犹如不会、也不用醒来的美梦。尤其是真理子那天人的美貌气质和贤慧的谈吐举止,更是惹来左邻右里的艳羨。他们也因此而成为了这街中的模范之家。
这一夜,真理子看着爱女早苗入睡以后,乖乖地回到客厅之中。
脱下了一身浴衣,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真理子,让她的主人丈夫熟练地把她给五花大缚起来。
仍未到三十的她,除了贤淑秀逸的美貌外,在端庄面孔之下却是一副熟得不能再熟的体。不用工作的真理子,皮肤保养得非常地好,不但是如霜雪般洁白,更如羊脂白玉一样滑不溜手,在被绳子缚起之后就更是白中透着一遍嫣红。
那一双巨大骄人的豪,配合她那高佻的身型,非但没有臃肿感,反而充满了女徵的强大魅力,实在使人对上天的创造力感到惊叹。
粉颈上被套上了如火般红的首轮,除红白相辉的抢眼美感外,更清楚表明了这位美丽人妻的奴隶身份。的麻绳,非只把一双柔美的玉手反缚到背后,更绕在前的豪上下,使得那双峰及峰上两枚红色蓓蕾直勾勾的激突出来。
左脚被吊起,单脚支地的身躯在无法自卫和遮掩下,那女最吸引和稳密的桃红洞口大为张开。
微隆丰满的丘上早已被清除了所有的杂草,然而在其之上竟有一些比毛发还要抢眼的东西,那是两个不大也不小,但看了却会使人感到无比震憾的黑色文字刺青爱奴。
「哈哈哈怎么水流到一脚都是呢。真理子呀,你真不愧是真正的重度被虐待狂呢。」
被说得羞惭无地的真理子垂下螓首并阖上两眼,而那长及腰际的一丝丝秀发在空气之中散乱轻飘,那凌乱和春情更加添了无限的风韵绮旎。
正如她的主人所说,经过了长年累月的调教,现在的真理子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被虐待狂,渴望被她的男人凌虐蹂躏的美丽牝犬。
在被缚着的时间里,即使什么也没有对她做过,但那一条白洁优美的长脚,仍被自己所自然流出的下流汁沾得湿透了。
她那一对山峰上的蓓蕾,就更是完全不顾主人的耻辱而高高地挺立,也像是盛开的漂亮花朵向人示意渴望人家採摘一样。
斯文端庄的绝美长相,竟有着邪无耻的丰满体,真理子就是那种天生的奴隶,男梦寐以求的爱恩物。
看着主人手持一个注型的灌肠器慢慢步近,真理子的两条柳眉轻皱,红润的樱唇欲言又止。
「已经等不及了吗今天这些灌肠可是加进了一点碳酸,保証真理子你会爽得反眼叫好嘿嘿嘿」
「碳酸等等主人」
对真理子的说话视若罔闻,灌肠器的注头往她那一缩一张的红色菊花口一推,注口就了进去。
被缚起手脚的真理子,只感到gāng门被强行侵犯,然后一些冷冷的体直接流入了体内,她除了仅能稍微摆动一下身体外就只能在口中轻呼呻吟。
混和了淡碳酸的灌肠的确不能说笑,甫一进入,真理子已感到冷瞬即化为火热,强大的刺激满贯大肠之内。那种像是被腐蚀的感觉使得真理子不住呼叫求饶。
「主人太强放过我」
腰际一个大肚腩的中年大叔,却在凌辱一位千娇百媚的美女,那个景象还真是荒至极。
男子毫不留情地不断向真理子的gāng门注入灌肠体,没多久已经使得真理子的肚子大得有如孕妇没有两样。但他对此仍不满足,拿出一个大型的gāng塞就封闭了真理子的排出口。
被注入的份量应该超过了,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承受的分量了,可是真理子的体也早已经被调教成和常人不一样,这个程度仍在她的接受界限之内。
「呵不主人让我排出来那样我会死噢」
「你这条母狗真吵,排出来是不可能的了,你忍不了也得忍。」
看到真理子腹大便便的样子,他似乎很高兴,还用手在她那大肚子上抓下去,使到真理子又再挣扎呼喊。
「啊忍不了主人我」
男子笑着把真理子解下来,并把她的两条腿对摺缚起,再用绳子将真理子脚朝天头向地的倒转缚於沙发之上。
「排泄就没有了,来给你一点玩意解解困吧。」
仍感到肚内绞痛的真理子,意外地面色反更越来越红润,刚刚仍吵着的小嘴现在却变成了均衡的深呼吸。赤裸的美丽胴体也染成引人的嫣红,下身的里更流过不停。
「主人真理子排泄主嗯人」
男子把多个震动跳蛋拿出来,先用胶贴把两个贴上了真理子那高勃的头上,再把其余的四个给埋到她的器之中。
「嘿嘿嘿嘿真理子,你这个样子像极是要受刑的女囚呢哈哈一会儿我就会把你行刑了哈哈哈」
看到真理子像个倒转葫芦的大肚子模样,那大张的双脚突出了那个朝天而且紧紧封死的gāng门口。三点最为敏感的地点都安装了震动器,现在只等男人把那开关一开启,就是对真理子行刑的时候了。
「真理子,这几个震蛋不是普通的傢伙,那是特别连在交流电的震蛋,保証电力充足而强劲呢」
已然气若游丝的真理子呆眼看着自己的男人,对他的说话也不知是否真的听得进耳内。
「上路吧」
他双眼像是会放光一般,将变压器的开关打开,紧接而来就是真理子的大声悲叫和她那丰满女体的强烈震动。
「呀呀」
「会死的不要呀主人停」
不住的挣扎和不断的哀号,反更使她的主人高兴和兴奋。
「想停吗好,那就看你的表现吧。」
他急不及待地脱下了衣服,那早已兴奋得硬挺的阳物立时出现在真理子的面前。为了快点可以得到解脱,真理子不再多说话就张开了口。
男人行近了她,把阳具老实不客气地毕直进了真理子的檀口之内。他用力地抓着她那向天的两条玉腿,就像玩电动游戏一样控制着真理子的身体前后微摆。
不断被摇晃,使到体内的灌肠和震蛋,更为刺激她那成熟的体,同时更承受着男边凌辱而边咬,真理子在快乐和痛苦的边缘徘徊挣扎,然而受虐狂的血,却被极度的变态玩意慢慢地被唤起。
「哈哈哈真想让早苗也看看真理子你这个贱的德哈哈啊」
为了尽快解脱,真理子把塞在口中的阳具努力地吸吮,舌头也尽量为主人的阳具服务。
在男人得意而轻蔑的笑声之中,真理子感到他的身体轻微地抖动,在脑中朦胧地想到二字时,一股腥臊的体已直进了她的咽喉深处。
当他大叫一声后,愉快地在真理子的口内尽情发泄和满足,及后他也无力地跪坐在真理子的面前。
「极限极限主人」
震蛋仍在滋扰她的首和小花,灌肠也在她的直肠肆虐,在红色的唇边一滴一滴地倒流,小部份更向地上滴了下去,但在嘴角之上竟像有个妖媚的笑意。全身已经嫣红的真理子,被折磨得连说话也断续不清,那一对美眸很不容易地睁开,但已没有了平时的神采。
「极限排泄主人主人」
看了看跪坐地上的主人,他一动不动的全没有半点反应,迷糊之中一个念头在脑中隐约地浮现起来。
「不」一时之间,真理子的脑中变成了全白,看着心爱的主人颓然地坐在面前,那还有一点半点气息。真理子发狂似地挣扎,但身体仍是受制於绳索的束缚。最难堪还是她那已然被悦虐所荼毒的躯体,在一个死人的面前苦苦挣扎之时竟还出现了极为强烈的兴奋。
虽明知环境极不恰当,但没挣扎多久,被虐的快感再次支配了真理子的身与心。肚子之内的便意已抵达极限,无奈gāng塞却仍是硬塞了它的出口,使到她痛苦得流出眼泪,可她同时却感到自己的身体正一步步地被强制逼上高峰。
「啊不求你不要在这时」
徒然地乱叫乱动后,一阵强烈的触电感游走全身,配合震蛋那强而有力的刺激,真理子知道自己的身体已全面不受控地快将进入高潮境界。同时全身的肌包括了gāng门的括约肌也自动自觉用足全力地收缩,而gāng门口也因此传来了异感,一直受到撞击的大型gāng塞居然有被撞开之势。
真理子心中极度惶恐,但体却被欲火持续焚烧,一对脚在空中不停地摆动,连真理子也以为身体再不属於自己似的。
她咬紧牙地忍着便意和快感,也瞥了一眼自己那下流的地方,那塞子扩开了红色的菊花口慢慢往上昇,看来好像真的要被沖开了。
「停停止不啊」
突然的一声大叫和巨响,真理子的身体在沙发之上古怪地扭动好几次,污物也终於沖破gāng塞的阻挠,与体会合一起望天喷洒开来,她也达到了的高潮。
在她仍是失神昏死时,六个震蛋仍在继续刺激她的体。尤其是四个深入她体内的震蛋,与及那诡异绝望的困境状况毫无道理地燃起她的变态趣。
不知多久后又再感到一种又酸又麻的感觉在下和尖出现,真理子的身体也没有了挣扎的能力,只能任由快感的波动支配着她。
「救我」
对时间的观念已经迷糊,真理子连说话求救的发声也办不到了,所有挣扎脱困的力量和意志也被快感及高潮撞散。
在这个死寂的大厅之中,就只有她一个人全身赤裸微微呻吟的声音,脑中朦胧地想到将要让人发现自己这个变态下流的模样时,神意外地没有做成太大的悲伤,反而快感的冲击却还更大。
在这个完全绝望的闭锁环境里,真理子的神灵魂逐渐脱逃了躯壳。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全完摧毁了这位贤淑美女的一切理智和思考,变成余下一具纯粹的体从凌虐而得到兴奋,被刺激而达至高潮,高潮过后又重新的燃起悦虐之火的无尽循环。
高潮之后仍是高潮
临近天光,客厅的大门终於被开启,身穿睡衣的早苗步进了客厅之内。一股浓烈的臭气瀰漫着整个厅子,而当她看到里面的情景时,她立时呆若木。
入目的是全裸而黝黑的胖爸爸跪在地板,她那慈祥贤淑的美丽母亲则倒转凝定在沙发上。
已不知高潮了好几多十次的美白赤裸身体上,沾满了不知是什么的体以及被一捆一捆的麻绳所紧缚着,一些像是电线的粉红线子,由她那艳红的羞人地方伸挻出来。
身体所有能动的肌都怪异地痉挛,最明显是她那十只脚趾像是用尽全力地扭曲了一样。她那一向柔和的双眼已经反白,原本细小的樱桃小嘴大张,在嘴角处更泊泊流下白色的泡沫
第二章 倒错关系
「那些黑烟」
在阳光之下,从烟管昇出了缕缕黑烟,但此黑烟却标志着一个美满家庭的破灭。
真理子一身庄严的黑色丧服,手上紧抓着一串念珠,眉目之中透着惹人怜爱的落寞神伤。早苗穿起了全套洋服裙子,远远看着爸爸的遗体火化后的烟雾,逐渐融进空气之中。
在她们母女的身边同时还有很多的亲戚朋友,但大家的焦点也是针对着真理子这位年轻而又漂亮的未亡人。有人婉惜她的早年丧偶,有人怜悯她们孤苦无依,有人羨慕她们的保险金,但更多人是对真理子这位美丽动人的未亡人起了邪之念。
真理子偷偷看了身边的早苗一眼,丈夫的事已成了定局,但那晚让早苗清楚看到自己那个无法见人的样子,也让她发现自己这个变态的秘密,真理子不得不担心日后应当如何面对这名爱女。
「早苗,我想和你」
「不用说了,早苗都已经知道了。」
真理子心中微悸,可是嘴上却始终无法把话说得清楚。然而早苗却只对真理子笑了一笑,只是在阳光底下看来有点牵强。
「不要让其他人等了,我们走吧。」早苗丢下这话就独自走开,只留下真理子一人在发呆。
丈夫的丧事完满结束的那晚深夜里,当一切仪式完成以后,真理子那年轻健康的体又感到强烈的需求。看着以前由丈夫所拍下的录影带,欲,罪疚和悲伤也都由心里倾巢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