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绢似乎作贼心虚,没有问我到底知道她什么秘密,可是我为了要她清楚自己的罪行,我都会将我知道的秘密,再说多一遍给她知:「惠绢,想不到外表清纯的你,思想却非常开放,居然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和会长在图书馆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这不是问题,最重的是,你在平日经常以虚假的外表示人,现在我要代天行道,要将你带回正轨。」
惠绢一脸茫然地望着我,之后抛了一句:「神经病,我才不会理你呢」她转身准备离去,到了大门时,她大门发觉是锁着的。
这间教堂有着特别的设计,就是可以顺利地在外面进入,可是走出教堂要有锁匙才行。
惠绢不断拉扯门柄,可惜无论她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拉得动这对大门。
我趁着惠绢拉动大门的时,宛如一个执刑者般,一步一步的向惠绢迫近。当我走到和惠绢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米时,她才对我有了危机意识,她倾尽全力的想打开大门,可惜她做什么也太迟了,我只是将她一拉一推,她整个身儿就跌在地上。
在她跌倒在地上时,她所穿的黑色内裤露了出来,我只是看了一眼,那条内裤勾起了我的欲望。
我压倒在她身上,右手捉紧内裤的底部,我用力一扯,整条象徵她外表虚伪的内裤,就给我轻易地撕破了。
「啊不要放开我」惠绢的双手用力地搥打我的膛,不过我的体力不会输给眼前的模范生,她现在所做的,只是无谓的挣扎,和白白的,浪费了自己的气力。
我暴地将她身上的毛织背心向外撕开,那件障碍物除去后,我一直最喜欢的蓝色旗袍,而且是一套很乾净的校服展现在我眼前。
我在旗袍钮扣的领口位上,用力向下一扯,上身的钮扣轻而易举的解开了。钮子解开后,只有一件纯白色的罩,遮掩着她那双雪白的房。
我不着急於除掉它,反而我的魔手开始向她的内裤外索,手指在内裤外玩弄小的隙缝。我只是轻轻的在外面弄一弄,整条纯白色内裤的中央,很快湿成一片了。
我的右手在撕破了那条诱人的黑色内裤后,如入无人之境,它尽情的在少女的小亵玩着。
惠绢的小虽然被干了很多次,但是现在小的紧韧度仍相当十足,只能勉强地容纳一手指。
「痛快放出来救命呀」怎么上次会长那巨在她的小中翻云覆雨也没有事,怎么我现在只是用了一手指,惠绢就已经痛得想哭。
随着我的手指在小里活动久了,她的小分泌的水多了,在小中的手指也动得越来越畅顺,而且贪婪的吸吮我的手指。
「啊好痛快拿出来快放开我救命呀」惠绢的动作开始紊乱,双手疯狂地乱抓我的衣服,有时她那尖利的手指甲,会割伤我的脸。
最后,我受不了我脸上的痛楚,我狠狠的掴了惠绢一巴掌,痛得她眼角的泪水立刻涌出来。她掩着刚受痛楚的脸蛋,眼中泛起痛苦和怨恨的泪光。
「啊好痒不要」惠绢仍不灰心,继续在我的衣服上在零星的反抗,只是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强烈。
玩够了下身后,我的身体仍用力地压在惠绢身上,我左手扯住罩的中间,将它中间的钮扣解开,一对雪白无暇的房,一览无遗的展现在我眼前,令我的心跳急剧加速。
我将空闲的左手放在她的房上,我没有如情郎般温柔对待她,而且还狠狠的搓揉它们,令到惠绢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我为这对迷人的房送上我的嘴,初时只用舌尖触她的头,到了那粒有如车厘子般鲜红的头硬了后,我就立剂改用牙咬的方式,和她的头亲热。
「呀不要咬很痛」或许前的痛,令到惠绢的反抗又加强了。
经我暴地对待她的房后,头的周围起了一片红潮,对我来说,这只是对她所犯的罪,作出的一点惩罚。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被我百般凌辱时的样子,令我心里觉得飘飘然,也令我对她征服的欲望更加大。
我快速地拉下了我的拉炼,将我那充血已久的掏出来。虽然我那不及会长,但对着惠绢身体任何一部份,就已经绰绰有余了。
惠绢看到我拿出,不用细想也知道我想做什么。她的目光不敢正视我的,或许她和一般犯了罪的人一样,不敢和刑具有什么眼神交接。
现在的惠绢,只是一只等待我惩罚她的羔羊,在她身上的我,渐渐感到她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强烈。
我的不着急於进入她的小,而是我经常可以看到的樱桃小嘴。
「惠绢,将它含入去」我将抵在她的嘴前,平心静气地对她说。
我见她动也不动,令我一怒之下,又给她一巴掌,这一下打到她趴在地上吐血。
我拉扯着她长长的头发,托着她的下颚,将我那裁判之铁鎚,深深的刺进的她的喉里。
「唔唔」我没有理会惠绢,只是顺着自己的情欲,去干着惠绢的小嘴。
我的双手扶着惠绢的头,腰部则无情地在口佈套动着,坚硬的身刷过她尖锐的牙齿时,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反而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我看着惠绢此刻的表情,见到她只是睁大那双电死人的眼睛,看着我的,在她我口内进进出出。
这令到我兴大起,更加疯狂地在她口内套动我的。每一次擦过她那温热的香唇时,跨下的快感流过我全身。
「唔咳」惠绢最后忍不住呼吸困难,强行将我的吐了出来。
我看着我的头,有少许血迹沾在上面,很明显是刚才那一巴掌后,伤口所流出来的少女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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