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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虐杀 此章有强烈的变态血腥,口味很重,小朋友就不要看了
长途车是没有具体车站的,到了某个大路口,如果有人叫下车,司机就靠边停,要下车的乘客就下去。
已经过了我们家所在的镇了,风衣还没有下车,我们也坐着跟着。
又到了一个镇,风衣突然喊了一声下车。司机就停车到了路边。我跟小王对视了一眼,小王摇摇头,我们就没有动。
车门开了,风衣起身下车,附近一个老大爷拿着筐也站了起来。
小王赶紧大声跟我说:咱们也下吧,你帮老大爷拿些东西,反正下个路口咱们也到了。
我站起来,一手拎着行李,一手接过大爷举着的筐。
小王伸手扶住摇摇晃晃的老大爷,我们也下了车。
风衣健步如飞的走着。小镇上人不多,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踪了,硬跟过去,他肯定怀疑。
我把筐交给了老大爷,慢慢的走着,拉开了风衣的距离。
后边上来一台车,车窗摇下来,一个年轻人冲小王点点头。小王挥手,那个车停了下来,我们也上了车。车上坐了几个小王的同事。不少我都见过。大家都跟我点头示意。
车很快追上了风衣,但是没有减速,超了过去。
我们从车窗的帘子缝里看过去,风衣进了一个小院子,院子门口有个牌子上面写着:镇卫生所。
过了两个路口,我和小王以及一个男同事下了车,往回走去,刚到卫生所门口,我就看到了刚才车上穿着破旧的女人。
我们进了卫生所的院子,里边有几间平房。门都开着,有几个大夫和几个病人在做着诊疗。风衣在一间挂着内科的房间里坐在一个板凳上跟一个大夫说着话。
我们进了旁边一个写着骨科的房间,里边坐着的大夫冲我们笑了笑,问那位不舒服啊。
小王坐到他面前的凳子上,没等大夫在问话,就掏出工作证给大夫看了一下,压低生意说:旁边病房的风衣是一个在逃杀人犯。我们在跟踪他,请你配合。
大夫吓了一跳:内科的那个病人么。
小王说就是他。
大夫说:他刚从我这里出去,我让他去的。
他的手腕有伤,我给他处理了,他说肚子疼了很多天了,我就让他去内科看看。
正说着,那个在门口跟我们同车的妇女也进了院子,在内科门口探头探脑的。
我有些紧张,不由自主的望向那个妇女,我们的目光接触到了,妇女似乎认出我们是同车过来的。脸一下白了,迈步就进了内科的房间。
只听着那个房间稀里哗啦一阵响,那个风衣拉着妇女就跑了出来,风衣扭头还看我们一眼,两人飞一般的跑出卫生所。
我们也赶紧站起来追了出去,风衣和妇女狂奔着,没多远妇女似乎歪了脚摔到地上,风衣站住回头看我们追来,想跑又想拉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趴在地上喊:快跑,别管我。
风衣犹豫了一下,转身就跑,跟我们同行的男警察掏出手枪就对天一枪,嘴里喊着:站住,在跑打死你。
风衣本不减速继续玩命跑着,小王按住了那个妇女,掏出手铐铐住了她,回头对我说:你看住她,我们去追。然后也掏出枪追了过去。
后面他们躲在车上的同事也发动汽车追了过去。
我没有枪,只好揪着那个女人往回走回到卫生所。
进了院子,发现里边也乱成一锅粥。大家都在内科房间里外。我凑过去一看,那个内科大夫满脸是血的坐在地上。
骨科大夫在旁边看到我拖着个戴手铐的女人进来,赶紧跟大家说:这是警察,这是警察。
内科大夫看到女人指着她说:就是她,她一进来说了几句话,那个男的就给我一拳,就跑了。
我让他们跟镇上的派出所联系。
我拖着那个女人进了内科的房间,让大家都出去,我说我要征用这个房间,暂时关押这个妇女,等其他同事和镇派出所的警察。
过了一会来了派出所的3个警察,他们听我说是追捕逃犯,是之前在市里工地持枪杀害警察的逃犯,全部都很紧张,一个回去打电话,一个剩下两个人骑上摩托车顺着追逃的方向追了下去。
我看着那个女人仍留在卫生所里。我希望能把女人关到派出所,也去追逃。
但是大家都没有这么安排,我也只好看着她留在原地。
到了晚上了,灯都亮起来了,卫生所的大夫都回家了,只留了两个年轻的大夫陪着我,我让他们在门口小房间里带着看门,我要在房间审讯这个女人。
两个年轻的大夫拿着两个木在院子门口站岗。
院子里就剩下我和那个女人了。
我凑到那个女人面前,问她:你是那个家伙什么人
女人说:我是他女人。
我接着问:前些天在城里工地杀警察的有他吧
女人不出声。
我又问了一边,女人还是不出声。
我火大了,揪着女人的衣领就把她揪了起来,我恶狠狠地问:那天死了一个年轻的女警察,你知道吧。
女人吓坏了,哆哆嗦嗦的说:我知道、我面目更加狰狞的问:你知道那个女警跟我是什么关系么。
女人颤抖的说:知道知道。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小雨跟我算什么关系情侣不算,师生也不算,朋友似乎也不合适。
我抬手给了女人一个耳光骂道:你妈,我都不知道我跟她什么关系,你咋知道的。
女人差点被我打昏过去,嘴角流着血,眼睛反白。
我松开她,她就像烂泥一样的瘫在地上。
我接着对着她的腰腿就一阵乱踢,嘴里骂着:你男人着死,敢杀警察。
女人拼命扭动着腰身,满地打滚想躲开的飞脚,嘴里喊着:警察打人了,警察杀人了。
外边两个男大夫冲了进来,看着眼睛血红的我,也不知道该咋办了。
半天一个大夫鼓足勇气拦着发了疯的我:同志,同志,不能再打了,在打会死人的。
我慢慢冷静下来:你说你男人躲到哪里去了,说了就饶了你,不说我就打死你。
我坐在椅子上喘着气,两个大夫看看我,看看女人,不知道该干什么。
我把他们拉了出来,到了院子里。
我告诉他们:那个男人杀了两个我的同志,两个优秀的警察,很年轻的警察,岁数跟你们差不多,刚工作没多久。
两个大夫为同龄人的牺牲感到很惋惜,对那个妇女的同情完全消失了,但是他们还是不允许我殴打她。意思是如果我在医院里打死了这个女人,他们怕也有责任。
我说如果不打她,她不会说出她男人肯能跑到哪里去了,如果趁着天黑,逃犯逃脱了,责任重大。我先好好的审讯,必要时候采取一些非常手段,希望他们能理解。
两个大夫说:要不他们锁好院门回家,我愿意咋办就咋办,他们没有责任。
我表示同意,两个大夫走了。
我回到内科房间,女人自己爬了起来,蹲在墙边哭泣着。
我凑过去问:你男人可能去那里,你告诉我。
女人抬头看看我,嘴角淌着血,脸上蹭着泥土,却一脸坚毅:我不会告诉你的。
我飞起一脚直接踢到女人的腰上,女人的身体完全的伸展,飞了起来,飞过了一个板凳,以一个305d的高难度动作摔在地上。
我微笑的走过去,蹲在女人的面前,用两手指猥琐的挑起女人的下巴。
女人疼的眼泪都飙了出来,仍然坚强的一声不吭。
我说:我不相信你是江姐,我一定能让你说出你男人的下落的。
我松开手,女人的头软软的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