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颊泛起浅浅燥热,燥热又从脸颊顺着脖颈一直往下蔓延,瞬间燎原了整个身体,尤其以和多吉亲密相贴的肌肤更为火烫。
多吉垂眸,在黑夜中清清楚楚地看见猪猡先是臊红了一张清秀的脸蛋,接着是两只小巧的耳朵,然後是纤长的脖颈。羞涩的红晕继续往裹在皮袍里的丰嫩身体蔓延,透过缝隙,能看见圆润的肩头染上了红晕,一小半高挺的峰染上了红晕,再往下就遮掩在皮袍深处,看不到了。不过身体却能察觉到猪猡体热的升高,含夹着阳物的莲花小径也在这片蔓延的红晕中暖热了数分,膣壁媚轻微地抽搐着,颤巍巍地吐出了几股热乎乎的新鲜蜜,滋润浸泡着他的阳物。
姐姐,他哑声低唤,轻轻地往上挺动了两下,你身上还冷吗要不要再来一场欢爱真想拉开皮袍,欣赏她情红遍染的旖旎美丽。
不不冷了,快放放开我罗朱看不见多吉近在咫尺的表情,但能从他暗哑压抑的嗓音和暗示的挺耸中感知到他又发情了,连忙捶打他的膛,多吉,我不要做了。
多吉闷哼一声,没有用强,听话地借着新分泌出的蜜润滑,将阳物从她体内徐徐抽出。即使动作异常轻柔,罗朱依然蹙着眉尖发出轻软的哼吟。
被汲取了灵气的蜜和被收纳了华的阳变成稀薄的清,随着阳物的抽出流泄出来,全浇淋在多吉盘坐的腿上,空气中的靡情味儿更浓了些。
这里是洞吧你是怎麽找到的我们是怎麽进来的含了许久的滚热巨物一经抽离,敏感的身体在舒爽中又感觉有些空荡荡的。罗朱不自在地扭扭身体,狠狠诅咒了魔鬼法王一次,想藉由发问来转移注意力和不适感。
这里是雪豹遗弃的洞,我是嗅着野兽的腥膻味找到的。暴风雪太大,人没办法站稳,只好慢慢爬过来。多吉明澈清朗的声音潺潺流淌,像是雪水滴落山涧青石,姐姐的夹裤有地方被蹭破了,幸好里裤没破,也没伤到你的皮。他默了默,很是愧疚地接着道,姐姐,对不起,我只顾着爬行,没注意到挂在前的包囊被露出的石头蹭出了个大洞。吃食、火镰、短刀等东西都遗落在了暴风雪中,等爬进洞时,破包囊里只剩下一条擦烂的布里裤。
罗朱静静地听着,多吉讲述得平平淡淡,似乎轻松而容易,她却无法想象在疯狂凶猛得令人窒息昏迷的暴风雪中,他背着她是如何一点点地爬进洞的他不像禽兽王和凶兽那样强悍得几乎逆天,也不像魔鬼法王那样拥有高深的神秘莫测的本事,他把她这个累赘完好无损地背进洞中,一定付出了代价。
如果没记错的话,包东西的是一张防水防晒的结实牛皮,他戴在手上的手套,穿在身上的夹衣裤是中间只垫了一层薄棉的布制成。牛皮都被磨穿磨烂了,那他的手,他的腿,他的身体呢是了,垫坐在臀下,和她的大腿相贴的肌肤没有了原本的光滑,变得凹凸糙,估计他的双腿正面是被磨烂了。鼻子发酸,眼眶发涨,两只爪子难得主动地在多吉赤裸的身上仔细抚。有包囊隔着保护,膛是光滑的,但腹部却是糙的,细嫩的指尖触到了一个个,一条条干硬的痂疤。
你恢复了成人的身躯多吉的身躯虽然还是瘦削,但膛明显宽厚了许多,小腹上结实柔韧的肌也是一块一块的。
嗯,协助姐姐的脉轮吸纳运转灵息时,原身要方便点,效果也要强些。多吉答得有些气紧,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小腹是男人的敏感处,即使她的指尖只是在触干硬的痂疤,他也是有感觉的好不好真要撩拨得他控制不住欲望,就别怪他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吃干抹净了,姐姐,别了,我快受不住了。
抚在小腹痂疤上的爪子顿住,忽地撤离,俄尔,爪子又贴着他的膛,分别伸进两只有些宽松的皮袍袖子,在他的的手臂上抚。
还好,上臂是光滑的。罗朱轻舒一口气,爪子再往下伸,等滑到手肘处时,就到和小腹一样干硬的痂疤,满掌心的痂疤都集中在了小臂下侧。
这还要不要他活了多吉略微急促的喘息蓦地憋在口,怀里女人的爪子越往他的两臂下方探去,丰嫩的身体就越与他贴靠得紧密。她的羞涩呢她难道没感觉到她的两团峰已经被他的膛挤压成扁饼了吗啧,那娇弹绵软又滑嫩莹润的感觉好好舒服
就在他目眦欲裂,憋得满脸通红,忍不住要往上大肆顶冲时,爪子又倏地从皮袍袖子里缩了回来,丰嫩的身体也和他拉开了一定距离。
要命啊他的笨蛋姐姐,笨蛋女人,笨蛋妻子真的会要了他的命他暗暗咬牙,吸气吐气,将亟欲宣泄的欲望硬生生地逼回去。
多吉,我想你的手。黑暗中,传来猪猡轻轻软软的声音。面对着他的那双有些失了焦距的清亮黑曜石大眼微微发红,装满了认真。
他乐见红晕铺染她的每一寸肌肤,却心疼黑眸中的缕缕红丝。她想什麽,他自然知道。这本是博得她喜欢的一个最好的机会,但他舍不得让那双黑眸中的红丝泛滥。
姐姐,我的手很脏,还是不要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拒绝。
嘿嘿的笑声中带着几分稚气和憨然,罗朱即使看不见,也能想象出那张憨淳可爱的男童面庞是多麽的纯净无垢,牲畜无害,卸人心防。
我偏要她刁蛮地硬声道,你不给我,我就自己伸手来捉了。
别别给你就是了多吉无奈妥协,将手递进了皮袍。一边由着那双爪子抚,一边郑重建议道,姐姐,我觉得比起关心我的手、腿、小腹受的皮外小伤,你更应该关心我的阳物是不是被擦伤了这才是身为妻子最该关注的地方。
洞里突然安静了,凝滞了。片刻,罗朱的声音平淡响起:你的阳物能把我做晕过去,现在正直挺挺地贴着我的後臀,这还需要我关心吗
姐姐,你难道不好奇为什麽它没被擦伤
要麽是像王一样继承了穆赤王家男人天生的马藏相,要麽是像烈队正一样因修行密宗而能缩阳。罗朱冷冷静静,以着公事公办的平板口吻回答完毕後,就默默地流泪了。尼玛的她是吃了什麽迷魂药,好好一个正苗红的羞涩女竟然在无意识中被这个该死的伪童熏染得猥琐堕落了
姐姐好聪明,那你再猜猜我是属於天生的,还是属於後天的
猜尼玛个头自己猥琐请不要连累别人跟着猥琐罗朱坚定不移地谢绝继续在猥琐的道路上堕落。她不回应,只半低了头,避开多吉黑暗中如有实质的兴奋目光,指尖从他痂疤遍布的掌心移到糙的手指上。多吉的手指上除了痂疤,指缝间似乎还有黏黏的体,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她心里猛地一惊,难道是他不小心碰掉痂疤,流血了
姐姐,你猜嘛,试着猜猜看嘛。多吉见罗朱垂头只顾他手上的痂疤,厚实的赭粉唇瓣微微嘟起,孩子般撒起娇赖,姐姐,你要是猜对了,我还会给你奖励的。他用头轻轻顶碰罗朱的头。
别闹,你在流血。罗朱担心地甩开头,娇声呵斥,索着将他的手指往嘴里送。据说口水有消毒的作用,不管真假,平常她受了伤,没找到酒消毒时,就是这麽做的。
姐姐不用担心,那不是我的血,是刚才捏死的土拨鼠的血。多吉正闹得欢腾,某些不该说的话一不注意就顺口溜了出来。
罗朱刹那间僵硬石化,微闭的嘴里还含着多吉两黏糊糊的腥气手指,舌尖还舔在他的指缝中。
为毛为毛她要迫不及待地帮这个伪童消毒晚两秒锺会死吗为毛她要担心他为毛她会对他生出了心疼感为毛为毛为毛啊啊
喉间痉挛出呕吐的恶心,她猛然忆起老鼠爬上身的恐怖感,头皮阵阵发麻,浑身的汗毛像刺蝟般倒竖起来,肌肤上涌出一个又一个疙瘩,迅速绵延全身,变成蟾蜍的皮肤。
呸──
她奋力吐出手指,在多吉惊诧後悔的目光中,涕泪交加地嘶声长啸。
混账王八蛋我要漱口──要洗澡啊啊啊──
姐姐姐我我说过我的手很很脏的
多吉呐呐低语,憨淳无邪的可爱童颜满是惹人心怜的无辜和委屈,遗憾的是此刻的罗朱看不见也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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