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朱,我是第一个靠近你的男人,对不对他爬女人床的次数不多,都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夜间游戏。但对女人的反应却了解不少,他的仙女很明显是一个纯洁无暇的处女。只有没爱过男人,没经历过男人的无暇处女才会出现这种又羞又怕的表情,才会在他的身下挣扎推拒。
对啦对啦你快放开我罗朱的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有羞的,有怒的,还有憋的。口被压得快要断气了,这该死的臭男人重得像头牛平常看著英气正经的淳厚脸庞现在竟然笑得像个怪叔叔。口胡,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又不是傻瓜,怎麽可能将落在手心里的仙女放走扎西朗措低低笑开,滚热的唇瓣轻轻磨蹭她涨红的小脸,别怕,我会很温柔的。最後一个字音落下後,他已含住了罗朱圆润娇嫩的唇瓣。
唔唔••••••罗朱被迫承受著他热烈悍猛的激吻。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面对第二次极富技巧的热吻,她的抗拒只持续了数秒便宣告瓦解,僵硬的身体逐渐软成了棉花。
当扎西朗措放开她时,她纯净的大眼中已经掺入了一缕朦胧迷离的水样光芒。嫩颊蒙霞,圆润的唇瓣红豔豔的。上唇翘起的弧度更高,像是一朵邀人品尝的花儿,闪烁著晶莹的光泽,既勾人怜惜疼爱,又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蹂躏。
他覆压在她身上,静静地温柔地注视著她,好像永远也看不够似的。
你••••••你好会接吻••••••即使是个菜鸟,罗朱也凭女的本能察觉到这个小自己一岁的男人似乎拥有娴熟的技术,并不像看起来那样纯洁憨厚,心里不禁有了一丝酸意和不快。
扎西朗措明亮火热的眸子闪了闪,放开她的手腕,从她身上翻下。使劲拉开裹在她身上的毛毡,健壮的身躯挤了进去,抱紧她柔声道:那是因为我一直没有遇见拨动我心弦的仙女,只好寂寞地和别的女人一起在夜间游戏中寻找欢乐。
好直白好坦荡的确,这里未曾定下求爱婚约的男女只要彼此看对了眼,来了致,就可以发生一夜情,还不受人鄙视唾弃,他们称这种一夜情为夜间游戏。如果有哪个女人在夜间游戏中怀孕了,等她生下孩子後,就会成为最抢手的女人。半年来,她也曾接到好几个小夥子的夜间游戏暗示,只不过统统没敢接招。罗朱听得瞠目结舌,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尼玛的啥破烂憋屈的民俗民情,她连怒叱未婚夫沾花惹草的机会都找不到。
不过现在我找到我的仙女了,这双手臂从此以後只会拥抱我的仙女。我将身体和灵魂奉献给我的仙女,这一辈子只和我的仙女生儿育女。
炽热的表白接踵而至,烧得罗朱晕乎乎的。即使对拥抱自己的男人没有爱情,却也无法阻挡那瞬间的心动。
我••••••我••••••还是怕。她终是没办法坚持抗拒下去,双手揪著扎西朗措的袍襟,咬牙嗫嚅道,怎麽也止不住脸上的红霞,心里的别扭。顿了顿,又断断续续地结巴道,我们••••••我们可不可以••••••先••••••先一起睡••••••睡一段时间,等我••••••等我习惯些再••••••再••••••口胡,说不下去了,太羞人了
半垂膛的小脸此刻红得比天边的云霞还要豔丽,浓黑的翘睫毛扑闪扑闪,仿佛两只翩飞的蝴蝶,花儿般的红唇抿了又放,放了又抿,似乎非常为难。在男女情事上如此羞涩害怕的女人是他从未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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