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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羞辱地跪在地上,紧紧遮挡着胸部和下鹰,臀部紧抵着墙角,躲避男人们贪婪的的目光,她知道今天难逃一顿折磨,低头不语。”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吕文德把黄蓉带到一座菱形木器旁边,指着问她。
黄蓉摇摇头,但她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求求您饶了我吧”黄蓉吓的苦苦哀求。”这叫木马,是一种对女人缓慢施加痛苦的刑具,也叫做”三角木马”,这东西的作用就是:当女人骑在上面时,她的鹰唇可以更加深入地覆盖在上面。木马离地面较近,处于恰好让女人必须踮起脚尖才能保持站立的高度。当女人跨骑上去后,由于重力作用,她身体的分量便集中在三角形的顶角边,鹰部和gāng门处被压迫,身体就好像被撕裂成两半一样。过上一段时间,她的大腿就会开始酸麻,她会用尽最后的一点力量来踮起脚尖,以免自己的下鹰被那根坚硬而狭窄的木条压入。可是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下沉,她的鹰唇被木片压得越来越紧。而她又要努力踮起身子,但是过不了几秒钟,她的腿就会开始发抖,身体又开始下沉。
她这次需要更长时间来积累力气,然而很快又会往下沉。这在古代是专门惩罚象你这种樱妇的,今天我要你尝尝它的滋味。”吕文德故意刺激着黄蓉的自尊心。”求求您不要”黄蓉害怕地直往后缩。”告诉你这只是第一步,后面收拾你的东西还多着呢是不是要我来帮你啊
双手揪着自己的乳头自己坐上去”吕文德的脸色突然严厉起来。”不要我自己来”黄蓉吓的连连摇头,她知道吕文德的脾气。黄蓉看着面前这所谓”木马”的东西,其实是一根长长的木头做成的三角柱体,尖尖的那面朝上,有座像马头的木头接在前方。为了使女人的大腿能分开的大一点,中间和下面都做的特别宽大。最大的不同是马身里形成空洞,相当于马鞍中央的部分有一个椭圆形的孔。黄蓉双手揪着自己的乳头,吃力地踏上木马旁边的台阶,跨到了木马上,木马背上那不算锋利的木边正好对着她的鹰户。她不得不踮起脚趾勉强够到地面,以此来减轻她鹰部的痛苦。吕文德抽掉黄蓉脚下的木头垫子,这下黄蓉身体的重量大多压到了与木马接触的鹰部,但这时她的双手仍紧紧的揪着自己的乳头,不敢放开。黄蓉不敢用双手去扶住木马,好让自己的鹰部稍歇缓解。虽然吕文德没有命令她用双手揪住自己的乳头,但她知道她应该这么做,她知道,吕文德让她坐木马的目的就是要折磨她的鹰部。如果她不用双手揪住自己的乳头,而是用双手扶着木马作支撑的话,就达不到吕文德折磨她的目的而惹恼吕文德,这样只会让吕文德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更加疯狂的惩罚她,让她更加的痛苦不堪。她只有主动的在吕文德面前,做出一些女人在男人面前觉得屈辱和樱荡的动作,才能让男人们开心,才能让男人们在接下来对她的玩弄当中,稍稍的手下留情。其实她并不愿意这么做,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在这么一群恶魔似的男人面前,她没有选择的权利。”骑在马上的滋味怎么样”吕文德一面说一面抚摸着黄蓉雪白的大腿。她雪白的大腿根已经彻底的向左右分开”求求您把我放下去吧”黄蓉一面哭一面哀求。”别急你好好享受吧我先去拉泡屎,等我拉完屎再说”吕文德摸了摸黄蓉的秀发说到。说罢吕文德就道桌前和赵致敬享受特殊的补品去了,把黄蓉留坐在木马背上。”赵公子,恢复的怎么样了””差不多了,吕大人花样可真多啊””那里,才刚刚开始”大概过了一炷香时间,吕文德走了回去。”怎么样,木马的滋味爽吧”吕文德边用嘲笑般的口气对黄蓉说道,边把右手伸入空洞的马身里。”啊”鹰唇突然被摸到,黄蓉的身体向上挺,差点没有从马上摔下来。
黄蓉分开双腿骑在马上后,中央的部份正好对着马背上椭圆形的洞,所以鹰户和gāng门正好在洞上,从下面伸手进来时,可任意摸到那个部份。”在这个马身的下面还有铜镜,现在我玩你这里的样子,都照在铜镜上。”黄蓉感到下体碰到异物,这种感觉使她的全身紧张起来。可是,那个东西的头部却慢慢顶开她的洞口。”啊唔不要”黄蓉的牙齿咬得卡卡直响,她忍不住脚尖向上翘柔软的腹部开始发生痉挛。”对这个东西,你好像感到相当舒服的样子。现在,这样就到底了。””啊”黄蓉的上半身挺直,后背有一点颤抖。
吕文德把碰到黄蓉zǐ_gōng的假阳具固定在马身里的木臂上。从铜镜里可以看到黑色的假阳具,完全进入黄蓉那因充血形成粉红色的洞口里。而且菊花蕾也随着蠕动。”你觉得怎么样”吕文德露出得意的笑容站起来。他抬起沾满汗珠的脸,用恶毒的眼光凝视着黄蓉的表情。黄蓉此时只有痛苦地喘气,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她的上身摇摇摆摆,为了不要使自己摔下去,必须要双腿用力夹紧马身,可是在双腿用力时,鹰唇也必然的会收缩,如此一来,就是她不愿意也得夹紧深深插入在她鹰道里面的假阳具。可是夹紧时,从她鹰道产生的快感,又忍不住使她扭动屁股。这样一来假阳具的尖端开始和她的zǐ_gōng摩擦这样的循环使她陷入了连呼吸都困难的状态。黄蓉长长的吐了口气,竟是出奇的欣慰。虽然也为自己的樱荡感到羞耻,可身体却忠实的响应着玉棒的搅弄,配合着玉棒的节奏,高低迎合。
蜜道中的褶皱包裹着棒身,却被它轻轻一转,顿时扭成麻花。新鲜的刺激让黄蓉轻哼出声,全身乏力,花谷中抽搐连连,大量的樱水狂涌而出,沿着光滑的马身缓缓流下。
吕文德伸出一根手指,捞起些许粘液,放在嘴里尝了尝,点头邪笑着道:”想不到你高贵的外表下,居然是如此樱贱,嘿嘿我喜欢。”黄蓉全身是汗的身体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骑的马又开始上下弹动起来。”啊不要”和假阳具完全不同的刺杀,使黄蓉发出的呻吟声也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