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棉布被取走後,她难以置信的低语:阿苏勒回答她的是一记大力的抽送,男人抓紧了那对饱胀的子一声不吭的开始猛烈进攻,女子的娇吟也被他冲撞得碎不成声,到了後面只剩大口的喘息。
柳真真整个人都被禁锢在阿苏勒的怀里,四肢都被固定住,被迫承受著男人自下而上的抽送有力而强劲,不由分说地顶撞著娇嫩的子,把白浊的都喂进那张无助的小口里。即便完也不见疲软的牢牢堵在美人不住抽搐收缩的花径里,他俯身覆盖住高潮後软若无骨的美人,在她耳边搁下狠话:乖真儿,顾家这摊子事你不跟我说清楚,信不信死你
听得阿苏勒的威胁,柳真真下意识地一颤,哆嗦收拢的花便狠狠允了口男人敏感的头,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阿苏勒低哼了声,大手揉捏起一只娇,在柳真真耳畔喘著气:宝贝儿还记得吧那些日子里你在我身下是怎样娇吟求饶,这身子是何等的销魂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
男人自後面抱住她,大掌紧紧握著她的一对子,麽指拨弄著红豔娇嫩的小头,看著那硬挺挺的小可怜越发肿胀妖美:瞧瞧这小头,是叫多少男人吸过了才变得这麽红这麽大,当初可是粉粉小小的一个,铎兰喝时都咬不住它。
铎兰,铎兰。。。柳真真偏过小脸蹭著阿苏勒低声喃呢:他也来了麽
听到心爱的长子,男人变得温柔起来,他低啄著她的脸颊:没,铎兰还有很多事要做,不方便来。宝贝儿,小宝儿,你给我生养了个好儿子,他是我的骄傲。我所有的一切都会留给他,留给我们的孩子。
他的眼眉像极了你,勾人得紧。我总是想,若生的是个女娃儿,我就得夜夜亲自率兵守著她的帐子才能安心,这般祸水,世上唯你一人已足矣。阿苏勒这般说著,替她接了绳索却不肯打开那镣铐,这是荡妇的标志,你得乖乖带著。瞧瞧这对子,沈甸甸的,又白又大,也不知道叫多少男人过亲过捏过了,现在我一只手都握不住。八宝会这种地方你也敢来,呵,还是同你名义上的公公们一起来。小真儿就这麽想要男人,给小叔子生了孩子不算,连公公都不放过,你给他们生了几个儿子了你还有多少事瞒著我,恩
阿苏勒带著怒意,扶著美人的细腰再次开始抽送起来,壮的把那可怜的小口儿撑得如蛋大小,抽出来时连带妖豔的媚也翻露开来,糜白的汁水糊满了两人交合之处,不住往下滴淌著,情欲特有的气味充斥著整个房间。柳真真开始还抽抽噎噎的哭吟几声,到了後面只能不住地喘息著,浑身香汗淋漓,隆起的小腹昭示著一股又一股的浊灌满了那娇嫩的小子,捂著小腹的手心依然能感觉得到体内那巨大进攻的蛮横力量。过多的在女子一次次cháo_chuīshī_jìn时溢了出来,顺著细嫩的大腿流到跪著的膝盖处汇成一小汪靡的水洼。在柳真真萌发出自己真的要同那时一般被这个男人昏过去时,在男人再次喷浓时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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