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段日子,柳真真夜里被公公肆意玩弄著,白日里则和夫君们寻欢。两头的男人都叫著劲似的给她灌,滋润得美人儿水灵动人,犹胜二八佳人。
热孝一过,顾风等人虽然仍在孝期里,但是没有了客人往来,柳真真就被要求为玉桂夫人诵经祈祷为名,被幽禁在祖祠的阁楼里。期间,顾廉也短暂露了会面,但是神志昏昏,神状态不复从前,很快又被人带回房休息了。
丧妻之痛也最终打垮了大太老爷固守的常伦,情欲之事如脱缰野马一般无法控制,规定的诵期未过便擅自开启祖祠密道去那阁楼上奸污了柳真真。少妇那被白麻衣裹著的身子细腻香软,娇哼哭吟如鸦片一般让人上瘾,和她交合就可以忘掉脑里的混乱和心里的痛苦。这个从来对她冷眼相待的公公是柳真真最畏最陌生的,因而被他qiáng_jiān时又怕又羞,那不害臊的身子却尝到了加倍的刺激。
为了占儿媳的身子又不伤身,大太老爷早就让喜嬷嬷给柳真真调了解药,而柳真真却私下里同喜嬷嬷做了交易,喜嬷嬷的确看重她身骨奇佳,是试药的好鼎炉,也不忍心自己这数月的心血就这麽白费,於是答应让她止住水,而那身子却依旧是个蚀骨销魂窟,同男人燕好时也要著他们的血阳气,另一面则时常给柳真真喂药,先改善她的体质,看看过个几年後是否能再像仙逝夫人那般催出源源不断的水来。
因为孝期杂事繁多,加上顾风等人在,他是隔个几日才来奸儿媳一番,所以并未觉察身体上的不适。而弟弟一早就陷入著窟里,平日里也有壮阳补肾,短时间内并未看出不妥,两人便放了心,开始默契的轮流奸起儿媳来。
又是一夜,柳真真柔弱无比得撅高翘臀跪趴在软榻上,两纤纤长指主动撑开小小的花,勾引著公公把大巴进去捣弄。而大太老爷一面著儿媳,一面拿著书册拍打那两瓣臀,听著小儿媳一面娇吟呼痛,一面雪乱颤,等完了就这麽在一旁欣赏会那合不拢的小含著满满浊将落未落的样子喘上气,再战一回合後,往那灌满浓的小里堵上一壮玉势用贞带锁上後才带著钥匙提上裤子离开,而那玉势要等下次男人来她时才得以拿出来。
等孝期一过,顾风等人离开後,两位太老爷就迫不及待地将柳真真放出来,公然将她绑在床上玩了大半月才放她下地。甚至有时以身子不适为由,堂而皇之的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寝室的耳房里,名义上是照顾长辈,私下里却是和儿媳行那苟且之事。
因为顾至礼和顾至诚回到顾宅,化名为束真的苏征也被改头换面送来帮忙,再加上老四顾至恩也回来小住几日後就要同生父顾海一起离开去军营历练,服侍的人手一下紧张起来,柳真真安排紫苏带了胭脂,筝儿,和箫儿几个一等大丫头领著一批新来的家生子去好好打点照顾自己的宝贝们,自己则把最小的琴儿留在身边伺候。
在顾家伺候过玉桂夫人的那批都晓得如今的当家主母被公公玷污了,对於她去老爷们房里请安要请上一两个时辰都习以为常了。而之前一直只是给顾至恩打点起居的琴儿对此却浑然不知,她作为贴身侍女自然是在院门外候著的,听著里面隐隐约约的女子呻吟和模糊不清的讲话声还很奇怪地问身旁年长的婢女:琴儿好像听见夫人在叫啊可是出了什麽事呢那些来凑热闹的婢女们都捂著嘴偷笑,意味深长的说:老爷们最疼你家夫人,越疼她,自然叫得越响咯。
一头雾水的琴儿老老实实候在门边,听著那些大姐姐说著她半懂不懂的话,慢慢知道老爷们好像是在和夫人做那夫妻的事,可他们是公媳啊。听了她的话,那些婢女们笑得更起劲了:夫人这般的美人儿成天在眼皮子下晃悠,哪个男人忍得住哟~
当琴儿目睹外院那个贵客抱著夫人在後山野合时,才确信夫人原来真的被很多男人弄过呢。尽管如此,当某一晚她被二老爷叫去床前伺候他们奸夫人时,还是很受震撼的。夫人光著身子分腿跪著,两个老爷挺著长乌黑的一前一後进了夫人身子里,在夫人的哭吟声里前後耸动著腰臀。这麽了好一会,眼看著儿媳抓著他们手臂的小手抓紧了,双高翘饱胀,头娇豔红嫩,就要到高潮了,便命令琴儿把床头匣子里的夹子拿过来。那专门定制的夹子,尖夹口裹著光滑柔软的羊皮,会让人有被夹紧感觉却不伤皮肤,尾部还穿著小铃铛,男人们把小小的夹子夹在儿媳发硬的头和蒂上,看著她难受又销魂地吟叫求饶,在达到高潮时更是直接把夹子一一拽了下来,刺激得那妖娆的女体香汗淋漓,扭如蛇妖。
此外,两人若是要外出谈生意也必定带上柳真真,有时在官道上就这麽在车内lún_jiān著儿媳,或者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找个僻静的胡同,把她抱下来按在糙的石壁上一顿抽蹂躏。商人们都有自己的家娘,那是专门用来泄欲甚至交换陪客的家妓的雅称,所以商人们也会举行匿名的八宝会,就是在露天宴席上带著面具公开乱,展示家娘的裸体称为亮宝,同家娘交合是晒宝,甚至有交换家娘的换宝和让人享用家娘的鉴宝。两位老爷也会带著柳真真参加这种八宝会,虽然只是晒宝,不仅有薄莎笼著三人,还让柳真真也带了面纱,但是八宝会上有个家娘,体弱娇怯又风骚撩人的说法还是在圈里传播开来,要知道多少达官贵人许诺了千金加美人都换不来给那家娘鉴宝的机会,偏偏连那两个男人的信息也打听不出来,让人不由得扼腕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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