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嬷嬷果真好本事,若是能治好我夫人的病,这赏金自会翻倍。男人走到浴室的竹榻边毫不顾忌地伸手顺著柳真真的小脸一路下去,大掌埋入衣襟内,抓捏著那对美,他看著美人儿满面春色的扭著身子低喘,好奇道:瞧瞧她这勾人的模样,不过是挤了回倒像是服了春药似的。
喜嬷嬷见怪不怪的回道:用了香膏催後,挤完的一个时辰内女子都会身软无力,那儿更是销魂紧致犹如处子,男子可以随意与之交合而不使其有孕。 老爷若是对这妇人有兴趣,待会可以回房尝尝。
哈哈,老爷我正有此意。二老爷一口应承下来,更加肆无忌惮地乱起来,也不管那老妪和两个小女孩在一旁看著。筝儿和箫儿都睁大眼睛看著仙子似的少夫人被她公公肆意玩弄著双,那大手时而一把握住整只子揉捏挤压,时而用麽指食指捏住头向上拉起,而少夫人羞红了脸,却只能无力地呻吟求饶,长腿时而并起时而交叠,在竹榻上如蛇一般扭著。
待喜嬷嬷擦好了药膏後,二老爷就迫不及待地抱起了柳真真,往隔壁屋子走。喜嬷嬷却叫住他,让筝儿和箫儿取个匣子後也一同跟去伺候著。二老爷一心只想著同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大战几百回合,也无所谓有没有人伺候。
到了卧房里,他将柳真真身上衣衫撕扯下後赤裸裸地丢进那锦被堆里,自己脱光衣服就扑了上去。小媳妇儿还妄想爬著躲去床角,被他一手搂腰就拎回跟前,将她按到胯前,用那怒涨的阳具戳著她的小脸和樱唇,要她张开小嘴儿好好嘬会儿自己的巴。
捧著匣子来的箫儿和筝儿,一进门就看到平日里端庄优雅的少夫人长发披散,光著身子跪在公公两腿间舔著男人那撒尿的东西,粉嫩的小舌从乌黑柱的底部一点点舔上来,再含住顶端吞吐著,当小嘴离开时还有一条靡的银丝挂在马眼和唇齿间。当再次含住巴时,小媳妇的头被公公更加按得下去,那足有小儿手臂长的柱就这麽一点点消失在众人面前,深深进了媳妇的咽喉里,若是此刻,那些白浊浓必定直直灌入胃里,好好喂饱这个跟公公偷情的不贞美人。
老,老爷,嬷嬷让奴婢们带了些助兴的东西给您用。筝儿看著少夫人跟老爷深喉咬著,咽了口唾,小声说到。
哦拿来给我看看。二老爷玩够了儿媳的小嘴儿,便抽出阳具,将柳真真摆做,双腿并拢,娇臀高翘,上身趴地的姿势,好方便自己後入。
这是什麽二老爷看著筝儿打开的匣子,拿出一个看不出材质做的圆环,镯子似的一个,外面却有一圈长短不等的软毛。
是羊眼圈,上面的毛发里外细,坚固不掉亦不伤女体。戴在男头上和底部都可,用时要先浅而轻,後深而微。 箫儿背书似的说著她自己都不大懂的东西,二老爷却表现出极大兴趣:来,给我挑两个,两处都得带上。
老爷,初次用时还是先一个的好。。。筝儿轻声说著,却被二老爷挥手打断:不必,我这儿媳可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那儿也不知被多少男人搞过,这麽玩她都经得住,恩,是不是,小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