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对了,青苏,你去把少夫人上次落下的簪子先送回去。
是。
熏香的房里如今只留两个美人,柳真真用玫瑰花水洗净了手,抹干,在掌心倒入上等的玫瑰油搓热,再按在玉桂夫人的肩背上,缓缓推开,然後十分认真的按摩起来。玉桂夫人也是个玉骨冰肌的美人,加之身子丰腴,感十足,即便是柳真真这般看著著,也心声旖旎,忍不住连连惊叹。
玉桂夫人得了儿媳的称赞也十分高兴,正好背部按摩完了,她便转过身躺著,显然也要柳真真替她按摩前面,也不知这是默认了柳真真的手艺,还是想展示她不输少女的身姿。柳真真不好推脱,她确实通晓按摩,便依旧按了步骤来,可当两手按上玉桂夫人丰满美丽的双时,还是脸红了。以前在素女府为了练习手法,不是没给女子按摩过部,可是不知为何,著玉桂夫人的那对便会生出异样的感觉。即便躺著也有如白面馒头般挺翘著,手感香软而富有弹,明明只是用手感觉著却好像能闻到淡雅的香气,想起世间一切柔美丝滑的事物,天上的云彩,新织的贡缎,亦或婴儿娇嫩的小脸。 这个美妇人果然有祸水的资本,柳真真心生羡慕,忽而想起紫苏同自己说的那用药後产的异闻,不由得思量是否真至今任能挤出水呢
用力一些~玉桂夫人忽然开口。
嗯是。柳真真略微加重了力道却不敢真的用力,因为她本没法一手握住的美实在太惹人怜爱了,哪里舍得下重手。可是玉桂夫人却不满意,她伸手按住柳真真的小手,带著她用力揉捏著自己的右,直到那只饱满的子红肿胀大後,头高翘,顶端分泌出了雪白的汁,才十分舒服又急促地轻哼起来:快~真儿,给把那水挤出来~~
柳真真取来床头的青瓷空酒壶,涨红了小脸,用力将玉桂夫人双里满满的汁都挤入那个大肚酒壶里,耳边全是美妇人娇媚勾人的呻吟,她看著床上一丝不挂的美人最後长腿紧并,一手抓著自己挤的手腕,一手探入私处扣弄著直到一股股透明而粘稠的汁水从那儿喷出来,才满足地喘息著,软倒在床上。
玉体横陈,媚态勾人,玉桂夫人歇息了会等青苏来了,才起身让她伺候著换上了藕荷色的衣裙,长发松松挽了个髻,端著燕窝羹,招呼柳真真一同去屋内的软榻上半躺著聊会。
娘,真儿来,是有件事要同您说的。柳真真抿了口燕窝润润喉,轻声把昨夜里顾廉说要带她出门数日的事告诉了玉桂夫人。她看到玉桂夫人原本安静捏著勺子舀汤汁的手微微一抖,银勺与瓷碗的轻击声在这个安静的地方听得格外清晰。
玉桂夫人也自查失态,索放了碗,转头看著眼前那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忍不住伸手去柳真真的小脸,见儿媳有些胆怯却不敢躲开,眼里带了丝笑意复又叹息道: 这麽水嫩的小美人真是招人怜爱,莫说三爷,就是大爷他们也舍不得弄痛了你,为娘真羡慕你的好福气。
娘,真儿。。。柳真真正要开口,却被玉桂夫人伸了食指按在唇上。
若说我没嫉妒过你定是假的,幼时用的药已经把我毁了,如今我已经是个离不开男人的女人了,被谁玩都行,以往倒是不觉得什麽。你进了顾家,本该是同我一般的,偏偏不是干净身子了,还被保护得那麽好,这可真不讨喜呐。玉桂夫人咬了咬唇,松了手,昨日的事不过是做给你看的,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 反正我已经这样了,就不拖你下水了。你听明白,只要不落到两位爷手上,管事他们就不敢动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再同你多说些吧。玉桂夫人低头喝了口燕窝,说道:顾家睡女人总有个默认顺序,所以我两位夫君没动你,两位太爷也不敢动真格,三爷更不会动手。如今你被他带出去,按规矩是要上贞带的,以免让外人先吃了,而钥匙可是铸在祠堂墙壁上的,想私藏带走史不可能的。
柳真真这才明白为何顾廉会同自己说那些话了,她红了小脸同玉桂夫人说:娘,如何能不要那东西呢
你,这是想上三爷的床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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