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怎地这般敏感,才进去就叫姐姐爽得喷了苏鸣十分满意身下美人的这般激烈反应,伸手去蹂躏那颗敏感的核,看那一股接一股得被迫喷,菊里的的嫩也死死缠著他的大恨不能嚼烂那坏东西。
啊,不不,不要捏了,我,我要尿了,呜呜呜。。。柳真真禁不住那样不断累加的快感,再无法控制自己,彻底shī_jìn了,整个人抽搐著晕了过去。
作家的话:
嗷嗷,真的拖得很长呐,等这章上中下完结,真真从北陆狼王那里赎回来,就丢到公公的床上,再送去老祖宗那里吧,哈哈哈。
34、瑶姬一去一千年 上 22
这一切自然都落入苏娜的眼里,她震惊的看著一向君子如玉般的苏鸣那样放肆狂狼地蹂躏著夫人,一直到夫人哭闹著晕睡过去也不停歇,一面抽一面拍打著夫人丰满的雪白双,任水四下飞溅。不过,苏娜也觉察到苏鸣的不正常,暗自猜测恐怕是烈的春药才让一个翩翩如玉的俊美少年变得这般禽兽不如,也不知道等他清醒後可是要剖腹谢罪
夜还很长,门窗大开的房里,两个熟睡的孩子还在梦里,全然不知自己的娘亲已经被叔叔玷污,跌坐一旁的侍女全程目睹著那对男女的彻夜交欢,直到男人再无法後,搂著早已瘫软的美人一同入睡。
次日,苏鸣意识渐渐恢复时天才蒙蒙亮,他只记得自己为了军饷的事回到城内和几个大户商贩谈判,觥筹交错间觉得隐隐觉得不对,就寻了空子溜出来,之後浑身燥热,就混入一户人家想要找冷水。他觉得身体有些奇怪,没有强行压制春药後的头痛欲裂,只是似乎有些累,可人又极有神,比打仗後吃了顿饱餐还要舒服。
他慢慢苏醒,随著眼睛的睁开,对昨晚也有了模模糊糊的印象,他好像终於得偿所愿得到了真儿的身子,这些年压抑的欲望好似找到了个排泄口,如洪水一样倾泻出来,要不够,怎麽也要不够那具妙不可言的身子。
这麽想著,他的那儿又斗志昂扬得硬挺起来,在他感觉到那里被温热包裹著的同时还有女子的闷哼。柳真真在梦里也能觉察到私处被撑得难受了,好像昨晚的强暴还未结束,苏鸣的那里还在自己体内一般,下意识地动了动,竟然真的感觉到花径里的酸胀。
本以为醒来面对著苏鸣,他可能会羞愧,懊悔,等等,却不等柳真真想出要如何面对那样尴尬的局面,是哭诉那个男人糟蹋了自己,还是告诉他以後不要再这样时,就感觉到背後的男人动了,双臂抱紧了自己,然後一挺腰,原本滑露大半在外面的阳具借著昨夜留下的水整直腔,撞进最深处。
呜啊。。。。
柳真真整个人瞬时抽搐著到了高潮,被苏鸣压在身下,轻声哭吟起来。覆在她身上的男人温柔得舔著她的耳朵,感觉著女子在怀里颤抖著经历高潮,原来不是春梦,他真的强占了柳真真,或者说,强行奸污了她。
真儿,宝贝真儿,你醒了对不对。苏鸣吻著柳真真的脸颊,用肯定的语气说著:虽然昨夜我是被下了药,可是我不後悔,我早就想要你,想得发狂,只要夜里闭上眼睛就想象著自己撕烂你的衣服,不顾你的哭喊一遍遍qiáng_jiān你,进你的小屄里,使劲地捅,把所有的都喂进去,一直到弄大你的肚子为止。
呜呜呜,不,不要这样说,苏鸣,不要说了。柳真真微弱地挣扎著:宝宝,宝宝还在边上,呜呜。
苏鸣这才发现自己和柳真真睡在屋内的大床上,右侧摆著摇篮,还有被自己点後坐在地上的苏娜。仿佛听到了娘亲的声音,两个宝宝开始哭闹起来,柳真真开始想要推开苏鸣,却被他紧紧捆在怀里,男人扯下床头点缀的玉环弹指解开苏娜的道,去把孩子抱来。
苏娜在地上久坐,腿脚都麻了,好一会才勉强站起来把两个孩子都抱到床边,老大先放下,自己抱著老二哄著。柳真真浑身酸软没有一点力气,完全靠苏鸣调整了她的姿势,握著一只子把头塞到老大的嘴里。
他看著胖乎乎的小婴儿睁著乌溜溜的眼睛看看自己又看看娘亲,小手捧著鼓鼓的子吧嗒吧嗒地喝著香甜的汁,昔日里雪白的上布满了吻痕和指痕,一看就是叫人狠狠捏过亲过的,头也又肿又大,没少叫男人吸允过,苏鸣看著自己的杰作忍不住伸手去那只子,宝宝立刻警觉地用两只小手抱住了,湿漉漉的眼睛盯著他,更大口的喝著。宝宝的动作逗乐了苏鸣,他轻轻著小婴儿娇嫩的脸,道:阿豹喜不喜欢娘亲的子 又白又嫩,一捏就有汁,叔叔昨晚吃了好多遍把你娘亲的小头都吸肿了。
不要,苏鸣,不要跟宝宝讲这些。柳真真看著苏鸣哀求他,却被男人深吻了会才放开。不要说什麽不要说我昨夜奸污你,还是不知给你多少回,亦或是你是如何扭著屁股求你真儿, 我偏要说,我不仅昨晚强占了你的身子,今天也一样,你肚子里不正著我的巴麽。
苏娜低著头,床上男人的一字一句却听得清清楚楚,他用最鄙的言语细细讲述那不堪入耳的一幕幕场景,清醒的苏鸣没有昨晚的疯狂却因为理智而更容易撩拨柳真真心底的欲望。给两个孩子都喂好了,苏鸣让苏娜把孩子带到外面去玩,命她拦住外人不得入内。
苏鸣已是自暴自弃,干脆被她恨到骨子里或许就不会忘记自己了,那样,也死而无憾了。他看著柳真真娇嫩的身体上遍布吻痕齿印,知道昨夜自己发狂要得狠了,却拉不下脸来问她是否讨厌自己,只是抱住柳真真开始有力的抽,动作却轻柔很多,昨夜的记忆不多再她不愿多看自己一眼前再自私的要一点美好回忆吧。
仿佛是最後的狂欢一般,苏鸣一直到夜里才离开。临行前,替柳真真洗干净了身子,上好了药,他低头亲著那个女人,说:不要哭,这件事很快就会过去的,我会战死沙场,苏娜是哑巴,只要你不说,便没人会知道了。若是他日四哥追究起来,也皆由我一人承担。你要好好的,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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