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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後的凤和里,除了皇後身边的老嬷嬷,所有的女们都战战兢兢得小心服侍著,唯恐一个不慎就触怒皇後惹来一顿鞭打。
世上没有瞒不住的事,只有不想打听的人,苏美人如何一跃成为苏妃的,其他人可以不知道但是皇後一定不会是其中一员。
肃帝夜夜留宿安和,外人只道那苏妃得宠,皇後固然恼怒苏妃公然与自己作对,但是和更忌讳的是柳真真。夫妻多年,她如何不知肃帝的癖好,想当年她还撞见过孕中的十六公主跪在床榻上被肃帝抽的模样。自从十六公主殁後,肃帝就开始偏好那些十来岁,嫁做人妇,尚在哺中的女子,里的妃嫔多少有家族的势力在,玩起来总是顾忌太多。於是,每个月梁公公都秘密托人去外面寻些年轻漂亮,养有幼儿的良家子来供他玩弄数日,完事了便能得到笔丰厚的赏银。
如今肃帝年纪愈大,愈发喜欢折磨娇嫩的女孩,甚至暗中私扣了数位罪臣的年轻家眷和yòu_nǚ圈养中,方便他随时蹂躏。而扶摇夫人按著辈分,那可是肃帝嫡亲的侄女,正是娇滴滴的花样年华,生过了孩子还有水,满打满的合著肃帝的心意,怎不叫皇後紧张。无处发泄的怒火自然是殃及池鱼,夜里皇後的贴身嬷嬷不止一次劝她要看得开。
今晚还是要那贱人伺候皇後端著玉碗低头喝著灵芝羹,跪趴在跟前的女瑟瑟发抖称是,这次却是难得没有触怒皇後便被允许退下了。
挥退了人们,嬷嬷看著这个自小带大的女人,有些宽慰:娘娘可是放下了
放下本怎麽可能放下,不过是想通了罢了。 皇後走到窗边,掐著一旁盆景的枝条,带著抹寒意,如今她这般打本的脸,本却只能忍著,这十来年里何曾这般憋屈过这里的女人,哪个本看不顺眼了就可以扣在这凤和里好好教训顿。偏生那个妇是个见不得人的,弄不到这凤和里来,不然,哼,本一定好好让她尝尝是什麽是生不如死。还有,苏妃那贱婢,借口守著那妇连给本的请安都免了,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不过,陛下近日来脾气愈发不好,估著是对那骚蹄子上心了,不甘心这麽偷偷去她,又拉不下脸来同本说。殊不知本还真想陛下给那妇改头换面按个名分,到时候,看本不弄死她。
皇後遥遥看著那灯火通明的安和,面无表情的转身就寝,留下身後一地碎叶残花。
而与此同时,安和里,柳真真还在床上迎合著肃帝的撩拨,双腿间的湿淋淋的。迷香起效前的那段时间愈发难熬了,肃帝对她病态的迷恋已经让柳真真几乎招架不住了。肃帝的调教和灌输从来是身体力行,若不是心里时刻想著苏晴还在外头盯著,勉强抵抗著,柳真真几乎就要让他驯为奴了。
柳真真跨坐在肃帝身上,雪白的小手攀著肃帝的双肩,用湿漉漉的小给那大按摩,头则被肃帝叼住尽情享受著香甜的汁。
朕过你多少回了肃帝松开被自己咬得通红的头,用舌头一下下的舔著那敏感的顶端,问柳真真。
已是百来回了~嗯啊~~柳真真浑身发颤的低语著,下体张开的饥渴小口不时含住男人滚烫大的龙首,身体渴望著被它填充,心里却抗拒著,这种矛盾的折磨让她几乎无法把持自己的欲望了。
想不想做朕的女人,日日被朕朕到时封为你後,号吟,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个娃荡妇,恩
唔~~啊~~好,真真做陛下的娃,天,呀~~天天让陛下,呃啊~~
看你这骚样,是不是又饿了肃帝的大掌捏著柳真真的下巴,看著美人儿小脸通红,大眼儿带著媚色盯著男人的嘴,自己的小舌不时伸出来舔著嘴唇,浑身赤裸的美人一副这麽欲求不满的模样,自然让男人欲火中烧,肃帝命令道:来,把你舌头喂到朕嘴里。
柳真真便捧著他的脸,把细嫩的小舌伸入男人的嘴里,任凭他大口渡过唾逼著自己尽数咽下。这些日子,这个男人的体有哪些是她没尝过的,那浓郁的味时刻充斥著她的口鼻,几乎让她忘干净了自己夫君们的味道。白日里肃帝不来,梁公公却常常端著温热的大杯白浊体来,要她当面喝光舔干净。
今日朕的喝了多少壶亲够了柳真真的肃帝放过了那可怜的小舌,捏著她的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