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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柳真真低喘著回过神,双腿间就被塞入长条的棉被,上面盖著一条表面布满柔软毛圈的棉帕,一扭动身子,小就会在那些短而密的绒毛上摩擦著,温和的抚慰起敏感的私处。
一只手自她光著的脚底一点点往前抚,手指灵活时而轻轻滑过,时而弹拨,时而轻挠,随著对两条腿的抚挑逗,敏感的少女再一次低哼著不由自主的夹住棉被揉搓起小珍珠。 小珍珠在略微糙的绒毛间被揉搓挤压著,为主人寻找舒服的感觉,终於不负所托的再次把柳真真送到了极乐之所在。
桂娘让人解了绳子,看著柳真真软倒在地低低喘气,被单上赫然是一小片水渍。被除掉遮掩黑布的柳真真眨著眼努力适应光亮。面前的太师椅上翘腿坐著的正是风情万种的桂娘,而方才亲咬她的是另一个年长些的美丽少女,如今幽兰殿的头牌,素女幽。她脖子上套著项圈,铁链的另一头正握在桂娘的手里。
好了,我们的小美人已经开始想男人了。来人,把这条小母狗带下去好好教教规矩,再像今天一样不知礼数,就没有这麽温柔的惩罚了。桂娘挥手让一个嬷嬷牵著素女幽让她爬著离开。
柳真真暗地里见过素女幽,那是个极为高傲的姑娘,同样在幽兰殿里如公主一般饲养著,几乎就把自己当做了高高在上的公主,可惜她没有公主的命,一样要摔进尘埃里。即使不知道她今天发生了什麽,柳真真却能明白桂姨一定会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之前的那几年不过是场美丽的梦,她该醒了。就和,自己一样。
桂娘看著软倒在地上的柳真真看著素女幽离开的方向出神,起身走到她身边蹲下,伸手著少女细腻如玉的肌肤:阿真,刚才感觉怎麽样是不是很舒服
与方才的冷漠不同,桂姨对著柳真真倒是很温柔,她打开少女无力的双腿,伸手翻看肥嫩饱满的花瓣,那里的嫩红豔夺目,小珍珠还鼓鼓的,女人微凉的手指缓缓了探进去。之前因为柳真真一直很干涩,她怕弄伤了这孩子一直没动,现下高潮後的柳真真无力反抗,难受的感觉著一东西挤进自己体内,哀哀叫著:不,桂姨,好难受。
真是敏感,桂娘的手指被嫩一圈圈紧紧包裹吸附著,她一直到那片略厚的薄膜时才抽出来,还不忘在她屁股上轻拍一下,咯咯笑道:真是个销魂的地方,等以後男人们的大家夥都要在你这小洞眼里进进出出的,尝到滋味後到就不会觉得难受了,没准你还要摇著小屁股求他们搞死你呢。
听了桂娘的话,真真将脸埋在手臂里,看似羞涩,实际上却是苦笑。她懂话里的意思, 就像这里出师的女孩,只服从身体的欲望,不需要动心动情,是个男人就能让她们高潮迭起,越是被调教好的女孩越敏感,价格也越高,因为男人不需要多麽出色有力的阳具就能轻易让她们达到真正的高潮。素女幽已经是较出色的一位了,点名要她的人都不会亲自上这里,而是交了钱就让马车把她接到指定的地方,等结束了再放回来。
玉体上流连的手指抚过挺翘的臀部,又按在了柳真真的菊眼上,往里面压,立刻换来少女的低哼,桂娘改为微微用力的按揉:到时候啊,你这个洞眼也要被男人的,每晚都自己灌洗没
嗯,做的,啊。。别。。柳真真的拒绝自然是无用功,桂娘的长指还是了进去,得益於柳真真按照要求每晚灌一壶香油後憋上一个时辰才解脱,那里面已经可以容纳手指而不受伤了。
嗯,不错。桂娘在里面检查了圈,满意的抽出手,告诉文娘:下回可以让她尝尝别的滋味了。
女人修长如玉的指头点著柳真真的头叹气,她叮嘱文娘:就是这里,怎麽一点也不见长食谱再加些分量,上回交代的事做好了也叫她去试试。头这麽敏感,偏偏子这麽小,这里可是一定要又大又软才能叫男人喜欢。
两个时辰後,回去的柳真真即使躺在床上也害羞著回想先前的那次奇妙体验,她忍不住夹著被子又试了一次,那种酸软又舒服的感觉真的叫人心跳加速,娇喘吁吁。难道跟男人睡时也会是这个滋味麽
次日。
阿真,你怎麽了阿兰叫了柳真真几回她都没听见,虽然抚著琴可心思早不知去哪里了。非得是推一把,魂才回来。昨晚回来就怪怪的,好像魂都没了一样。
柳真真小脸一红,用北陆话回道:昨晚教学的有些累了,所以老走神呢。
她知道自己静不下心来弹琴,索不弹了。叫她魂不守舍的不仅有昨晚初次动情後的欢愉体验,还有顾风的出现。
认出顾风时的惊喜已经被内心小小的不安代替,尤其是在听见他昨夜的一番话时,她才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偏离了轨道,再回不到曾经的时光了,她已经无法像其他少女一样心怀忐忑的待嫁,想象著和夫君白头偕老的情景。
突然好怕再见顾风,因为她不知道要以何种面目去见。或许顾风都认不出自己,早不记得四岁的索兰珍了,若是自己迎上去,他惊讶的问一声:姑娘可是找错人了自己一定会恨不能找一丝地缝钻进去吧
柳真真苦笑,那日他问自己是不是幽兰殿的姑娘,自己是怎麽答的苦恼的小女孩扑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不要想了不要想了,明明只想跟故人问声好都已经做不到了啊。
这个月十五,她照例要去伽罗寺祈福,一早就换了素衣带著阿兰雇了辆普通的马车出发了。
上香祈福,给香火钱,柳真真做好这些後,阿兰想去买些庙里做的素火腿什麽的回去解馋,她们便约好在前殿等,自己去後山散散心。伽罗寺建在山顶,虽然并不是很高,但也能远眺大半个缇罗城,和远远的海平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