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花他看不到了,肖正又去拉她的腿,哄道:别动,让我看看,好妖豔
不让看
乖宝贝,就看一次,真的好诱人,我吧都了一圈。
滚
我不滚我要看。肖正抱著她往出走,脚尖把门踢开,抱著她放到在写字桌上。
周豔就像一块被摆在玷板上的,动弹不得,肖正把台灯打开,移过来看她私处──
天啊你怎麽想到要在这里纹一朵花你是想要我老命吗肖正把抽出来,嘴巴吸上去,拼命的舔弄她的花瓣,这样的视觉刺激太疯狂了,太感了,他觉得全身的细都像要著火似的兴奋。
周豔两腿夹著他黑色的头,他亲得那麽起劲儿,她却难过的想落泪,这是她的耻辱,是她不想再提起的恶梦,他却欣喜成这个样了。
肖正
他吸著她的蜜水,舌头沿著花蕊扫弄,含混的应答,嗯
你真的觉得它好看吗
好看,真好看,太他妈惊豔了肖正低吼道:是男人都他妈想干死你的好看他扒开花心,头一顶穿入,灯光照得清清楚楚,他的大吧正猛干她的花心,硕的子把花蕊撑成一个大大的o型,强迫它含夹,吸吮。
哦周豔眼角流下一滴泪水,想一想,还是把到嘴边儿的话吞下去,最後强颜欢笑道:你喜欢就好了。
肖正哪里知道原故,屁股还一耸一耸的往里猛,两人结合的部位又酥又麻,简直是极乐,喘道:怎麽哭了,宝贝他吻去她的泪水,又道:这朵花是送给我的吗嗯
嗯她的眼泪越流越凶,肖正吻著她的小嘴儿,道:弄上去的时候一定很疼吧
周豔点点头,哽咽道:是
哦,我的周豔,我的小宝贝,我会好好珍惜你,也珍惜它,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别哭了。
他压著她两条长腿,猛cào花心,捣蒜似的,把花唇干得翻进撅出,水滋润著花瓣,好像带著露珠一般的娇豔动人,上的青筋暴跳,越干越勇,越顶越急,一通抽後高潮的快感如排山倒海一般把肖正淹没,他激烈的暴发出来,有力的把喷到她的子深处,头一缩一缩的释放著
周豔被他出的东西烫著内壁,一阵娇酥,高潮紧跟著来袭,不自觉的一收一夹,榨著他的水儿。
几分锺後,当余韵逐渐退去,她说:肖正
你说。男人拨开她汗湿的头发,下面还著,蜜都采了,还霸著她花朵不肯走。
你爱我吗
周豔可怜兮兮的问,她觉得自己变得好脆弱,以前她从来不会关心的问题,现在居然像个傻瓜一样把它问出来。
肖正贴著她的额头,正色道:还用问吗我多爱你,你不清楚
那我要你说呢
我爱你,周豔。他在她耳边发誓,永远都爱你他板过她的小脸,眼神直透她的心,道:我们jūn_rén不撒谎,爱就爱,不掺假。
嗯周豔两条玉臂缠在他的脖子上,终於安心了。
两人温存一会儿,周豔一扭头的功夫,突然看到桌子上的表,已经六点二十,急得一推肖正,快起来,我还要赶过去呢。
肖正懒洋洋的把拔出,涌在她的花蕊芯,口浓稠的白色,勾得人心痒痒的,他扒著她的腿不让她合拢,看著往下流,一滴滴,一串串,粘连著流到地上
变态周豔挣扎不过,咬著唇骂道。
肖正回到北京,和姚冰提出解约,对方很不愿意,因为肖正非常负责任,及时排查掉了一些潜在危险,有他做保镖,心里特别踏实。
他出多少钱
啊肖正没明白。
姚冰道:我说的是你的新雇主,他花多少钱他一拍他的背,道:哥们,干脆这麽说吧,不管他给你多少,我给双份,你留下,成不成
肖正道:不是,我没有新雇主,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什麽问题
肖正不好意思,脸都有点红了,道:我交了个女朋友,可漂亮了,得盯紧点。
姚冰惊奇,道:哥们,看不出来啊,什麽时候的事两个人最近天天在一起,演唱会以後才给他放了两天假,这麽快就能有女人了
原来就好过一段,可是这女人的心海底的针,本来我以为她没把我当回事儿,这次不知道怎麽了,她对我特别好,我得抓紧点。
姚冰给他出主意,道:女人不能惯著,当心她登鼻子上脸。
肖正淡笑不语。
得,我看哥们你陷得够深的,土都埋到脖子了还美呢,以後肯定得是妻管严。
管严就管严,比没人管强
姚冰做出个没救了的表情,道:我说哥们你长得这麽神,身手又好,还怕没老婆
肖正道:没办法,我都31了,就喜欢这个妞。
成吧留不了你了,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
仗义肖正拍一下他的後背,谢了
以後再不干保镖了姚冰还有点不死心,道:养老婆总要用钱吧,女人都很会消费的哦。
肖正只是笑著摇头,道:她不喜欢我当保镖,再看吧。
周豔正在化妆,这场戏是她被男二号,也就是戏里的丈夫,施以家庭暴力,打得鼻青脸肿,头发蓬乱,嘴角挂著血丝,上这个妆很费劲儿,几乎要二个小时,把她都给化的快睡了,闭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只有化妆师让她往上看,处理下眼线的时候才会睁开一下。
好了,换衣服吧。化妆师提醒她已经完成。
她一睁眼,镜子里的形像把她吓了一跳,心几乎缩起来,好像被某只大手突然一捏,痛得不能呼吸,然後又倏地放开,血才得以流动
也不知怎麽得,她突然就想起来了那些被人折磨的日子,尤其是对她动的陆湛江,那个用皮带抽打她的禽兽,曾经的恶梦又真实的在脑海里回放,就像倒带的黑白影片,不华丽,但是印象深刻,牵动人心。
怎麽了,吓著了化妆师笑道,他很得意,这个妆化的非常,简直可以拿最佳化妆奖。
哦,没事。周豔回神,道:太真实了,我以为自己毁容了呢。
呵呵,好莱坞美女一扮丑,就能抱小金人儿,这说明银幕形象太漂亮影响演技的发挥,化了这个妆,丑是丑,可没准你初次触电就能拿奖呢,好事啊
也是,那我就托你的福了。周豔和他开玩笑。
紧张的拍摄开始,周豔高度集中,不过因为之前没有演戏的经验,这种挨打的戏找感觉是需要时间的,ng再所难免,男二号陪著她一遍一遍的重复,拍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也没有一条让导演满意的。
周豔心一横,道:你要不然真打吧,打狠点,我就找到感觉了。
不行,我下不去手。男二号很尴尬,男一号还在外围坐著呢,今天没他的戏他也来了,这司马昭之心谁看不出来他哪能当著哥们的面,真打他的心上人啊。
打吧,叫你打就打,别婆婆妈妈的。
这样吧,我只打一下,你想想有什麽类似的经历,一下就能找到点子上了。
周豔想了想,觉得应该不太难,就道:成
又一条开始,男二号拉了拉皮带,在床上啪的一抽,第二下没敢太用力,就是很清脆的打在周豔身上,周豔想到陆湛江的鞭子,还有三个壮男的lún_jiān,整个人陷入痛苦的回忆里,绝望在燃烧,恐惧成倍的放大,她凄惨的在床上翻滚,用手挡著头和脸,那皮带作势往她身上抽,她尖叫著躲避,从床上摔到地上,那禽兽又追上来,揪住她的头发,一个耳刮子抡圆了,打在她脸上,她的脖子仰起一个弧线,被打得昏过去
啪啪啪导演带头给她鼓掌,并竖起大麽指,心里的天秤终於开始向周豔一方倾斜,想:这个女孩子,不简单。
男二号也道:周豔,你演得真像
他刚刚的那一掌,完全是雷声打雨点小,看似很用力,其实打在脸上就比力气大一点点。
周豔倒在地上,毫无反应。
他这才发现不对劲儿,叫道:导演,她真的昏过去了。
等下了戏,周豔就像大病一场,人都没魂儿了,匆匆卸了妆,也没应承男主角提出的一起去吃宵夜的邀请,坐著车往回走,到了酒店大堂,她接到肖正一个电话,得知他的飞机落地了,心情才好一点。
你回来了
是啊,还有半小时就见到了。肖正磁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道:想不想我
周豔一笑,按下去楼层的电梯,嘴角悄悄的扬起,道:谁有闲功夫想你啊。
哦,不想啊,那不想我就买票子回去了。肖正逗她。
电梯叮的一声下来,周豔走进去,按下楼层号,抱著手机撒娇,你敢我要你的老命,哼
真凶,母老虎啊
滚
高速电梯快速的运行,两个人说说笑笑的逗贫,周豔的脚踏上楼层的柔软地毯,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的有点诡异,而她的电话讲得太投入,没发现危险正在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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