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麽一会儿功夫,已经有群众报案斗殴,警车正打著闪灯往这边赶,沈东上前一拽孙俏,没好气的把这个引起父子大战的女孩子拉出来,往李慕凡怀里一塞,道:赶紧带这个宝贝女人走,这里我应付。
孙俏看到被打的浑身是血的李淮仁,和凶神一样的李慕凡,还有眼睛肿得封起一边的沈东,已经吓呆了,李慕凡把衣服脱下来,裹在她身上,塞到车子里,一言不发,一踩油门离去。
经此一关,李慕凡和孙俏之间的关系,彻底被冰冻结,他再也不信任她,整个人极端的偏执,甚至买来一长长的铁锁链把孙俏拴在房间里,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活动范围仅限於卧室,最长的长度够她进入配套的洗手间里,除此之外,她不能活动多一步。
你就呆在这儿,不用上什麽学,用身子伺候男人的东西,不配念书
李慕凡,你这是犯罪,你无权囚禁我。
有没有权你马上就会知道
孙俏绝食一天,连口水也没有喝,李慕凡心里著急,可是嘴却硬的狠,道:别以为你这样子我就拿你没折,你等著的。
他打了个电话,给正在上医学院的好朋友,不出一个小时,输器和葡萄糖给架在卧室里,针头毫不客气的进她的手背,营养输进她的血管,他道:不愿意用嘴吃,以後就都用这个办法吃,你自己看著办
为了防备孙父孙母找不到爱女著急,他亲自出面安抚,说功课紧张,马上要考试,把两老哄的团团转,又逼著孙俏给母亲打了一通电话,完美的敷衍过去。
他把她当成泄欲工具,什麽时候想起来要干,拉开她的腿就上,完全不管她是不是愿意,大在她的细弱的通道里横冲直撞,狠顶狠,就跟有仇似的,往死里干她,一点前戏都没有。
李慕凡完全疯了,他变本加厉的玩弄和折磨孙俏,伤害她的自尊和感情,因为想让她也尝尝爱人出轨,被人背叛的滋味,他把一个叫於桐欣的车模弄回来示威。
那个女人一到达公寓,就完全进入了演戏状态,看著被拴住的孙俏讥讽,道:这谁啊,怎麽还关起来了
哦,我的小宠物,不,不对,原来是我爸爸的,叫我霸占了,呵呵。他走过来,逗著孙俏的小下巴,抓小猫一样的侮辱,孙俏难堪的别过脸去。
是哦她可真漂亮。於桐欣凑近李慕凡,手挽著他壮的胳膊,装的很天真的笑问道:那她吃饭呢,是不是也在一个食盆里
不,她不吃饭,装神仙呢。李慕凡指指输器,就那个,一天打两小时。
不会吧你可太狠了,我看著都要心疼了。车模撅著红唇,眨眨睫毛,假慈悲。
做女人就得像你这样,娇娇的,乖乖的,男人才喜欢。李慕凡在於桐欣的嘴角浅啄一下,她凑上来缠住他索要深吻,被他一个眼神警告回去。
於桐欣一撇孙俏,给个不屑的笑容。
两个人去客厅看电视,时不时的传出调笑声,孙俏气自己软弱,还是那麽在乎他,手拉著锁链站起来,勉强走到门缝处观看,李慕凡正捧著那女人的脸亲吻,那个车模圈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巨大的沙发靠背挡住了她的视线,她只知道两人倒下去,然後是窸窸窣窣的解衣声和男女前戏的喘息声。
啊
小婊子,舒服不舒服,嗯
哦阿慕,你好大,得我好充实。
真够骚的,小浪逼欠干。
嗯,讨厌,占著便宜还骂人
干死你,让你拿乔。
哦哦轻点啊,轻点
没轻的
啊──头顶到花心了
孙俏的一声甩上门,眼泪流成了小河,打湿了她的心,让爱和恨一起消亡,连渣都没有剩下。
其实李慕凡和於桐欣两个,穿得整整齐齐的,只是故意弄出声音给她听,於桐欣给他抛个媚眼,轻声道:你的小宝贝吃醋了呢。
他不耐烦的坐起身,把叠在身上的女人推开,道:你走吧,走的时候轻一点。塞了一张银行卡给她,算是酬劳。
於桐欣又缠上来,两条胳膊挂著他,这麽帅气英俊的官二代可不多见,怎麽就不喜欢她呢,真可惜,她在他脸上啵一下,被他怒瞪的眼神下的要死,赶紧拎著包走人,多一分锺也不敢呆。
李慕凡在她走後,把衣服脱下来,光著身子,跟一尊阿波罗神像似的走回卧室,看了蜷缩在地上的孙俏一眼,没说什麽就走到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洗澡,等收拾的神清气爽出来,看她仍然维持著刚才的姿式,就把她翻过来一看,那张俏脸上,眼泪都被风干了
吃醋了嗯他抱起她,舔一下耳垂。
孙俏就像一尊木头娃娃,除了偶尔眨一下眼睛,简直是毫无生气,他本来以为她会剧烈的挣扎,拒绝他的亲近,可是没有,她没有动,乖乖的给他抱,给他亲,他的舌头伸到她嘴里搅动,预期中的抵抗也没有发生,她没有哭,没有叫,也没有咬,就那样麻木的让他亲个痛快,他吸著她的唇,心里一阵打鼓和慌乱,这样不声不响的孙俏简直让他害怕,让他惊怵,他急切的想要证明她还是他的,他解脱了彼此的束缚,拉开她一条大腿,开始给她咬,舌尖戳刺著柔软的道,挑动著花唇,把她里里外外舔弄的湿淋淋的,然後握著阳具逼近,头大力入,猛地直送尽
她只是轻喘了一下,仍然还是那一副漠然的表情,空洞的眼神,好像那一副被男人抽干弄的身子不是她的,完全和她无关,又好像灵魂和体已经分开,负责传导的神经也不能把两者之间联系起来,李慕凡疯狂的抽,野兽一般,激烈的捣撞,挺入她身子的棍子火热坚硬,却怎麽也捂不暖她的心。
孙俏,疼就叫出来。
他呼哧带喘的激烈cào干她,却怎麽也逼不出她的反应,她还是呆呆的躺著,眼睛看著天花板,那瞳仁里面,再也没有他的影子。
你别给我装死,听到没有
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李慕凡抽出,给她的腰下面垫一个小枕头,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粒东西给她下体塞进去,头紧接著顶进来,将她充实,填塞的满满当当,把那东西送得非常深,送到她花心处,快速的溶化,然後有节奏的抽起来,顶著她的通道尽头的嫩旋磨,孙俏咬著唇发出呻吟声,下体泌出丰沛的爱,随著他的挺进唧唧咕咕的腻响,还有铁链子哗啷哗啷的脆响,听在李慕凡的耳朵里就像仙乐一样,他知道孙俏正在和他进行神的对抗,但是她的体反应他一定要掌控,她道里层层叠叠的嫩将他包裹,推挤著头棱子,想要榨出他的灵魂,而他火热的子却像一把利锉,想把她身上的刺,全都磨平。
这一场男女之间的战斗,到底是谁征服了谁
半夜,李慕凡赤裸著身子睡得正香,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被孙俏拿起来,她一手握著锁链,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闪到洗手间里握著电话,决绝的按下拨出键,对方在半分锺後接起,声音迷迷糊糊的。
谁啊
是我,孙俏。
什麽对方一下子神起来,声音变得清晰,他做梦也没想到孙俏会主动给他打电话,怎麽能不惊喜。
孙俏的声音幽幽的,像深秋的湖水一样冷彻,道:李淮仁,你也不用再耍什麽手段,你赢了,彻底赢了,只要你能把我从这里弄走,我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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