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将别人家的门给敲坏了,几个妇女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不自在,但很快便消散无形。
我说苏莫若,你是不是还死性不改,没事儿就骗着我们家儿子来你这边,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呢其中一个肤色泛黄,五官还算能看,年纪大概在三十多岁的女人不问任何原因,一上来就将自己的儿子扯回自己身边,随后便伸出手指着苏莫若便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大骂。
那少年见到自己的母亲竟然这样,也是涨红了脸,猛地甩开母亲的手就大吼道:妈你胡说什么呢,我们过来找老大的,不是她让我们过来的。
军子,老娘真想知道你脑袋里长的是不是一把草,这样没爹没娘的野丫头,有什么值得交的。说着不顾儿子的反应,又转头指着苏莫若,你什么德性我们都清楚,我不说,你明白,我不喜欢你跟我儿子在一起,以后如果我儿子也学到你那些坏习惯咋个办
就是,丽英你给老娘过来。另外一个母亲也伸出手,满面凶悍的将女儿拉到了身边,虽然没有前面一个人说的多,但是她那眼神,也足够刺伤一个人,而如果眼神能够杀人,苏莫若猜想,恐怕她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嘈杂,但是她却脑袋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楚这些人具体在说些什么,只能看见她们每个人的嘴巴,如机关枪放炮子儿一样。
草,你们有完没完,说了这么多,给人家说话的机会了吗孔一辉忍无可忍,对着人群就爆发了出来。
阙 茗儿听见孔一辉吼了出来,难得没有再跟他针锋相对,而是站在了同一阵线上,前所未有的默契,就是,明明就是我们过来找的若若姐,她本来都不见我们,我们 来了好多次,她是看我们在外面晒着,担心我们,才放我们进来的,难道一个人犯了一次错,她就应该被误会一百次,甚至一辈子吗
在这个镇上生活了这么久,阙茗儿明白了一个很深刻的道理,那就是跟这些悍妇相对,只有两种方法可以压住她们,一,就是强强对峙,那话塞对方;不行就用第二种,暗地搞事儿。
没办法,跟这些人相处,她必须做小人,如果明里做这些事儿,让这些人知道了,恐怕得撒泼赖皮到你身边十天半月甚至更久,赔的东西不算,还得饱受心理折磨,在这个地方,跟这些人相对,别想着做真小人。
大家对阙茗儿都还是没有什么坏印象的,可是今天却突然听到阙茗儿帮着苏莫若说话,而且,那样子仿佛换了一个人。
孔一辉就不说了,那是因为人家本身就那性格,家世好,父母年轻有前途,听说升到市里面,就是最近这一个月的事儿了,让这么一吼,她们还真的只能忍下来,不敢放肆。
嘲讽的看了这些人一眼,看到周围一双双担忧的眼睛,她深呼吸一口,声音平复镇定,你们认为的我是什么样子,我不予给自己置评,但是鉴于你们刚才说的话,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们我对你们的感觉:完全没有教养可言。
野丫头,你说什么呢你有什么资格说家教,爹不疼娘不爱,打小就让他们给抛弃的野丫头,要不是柳琴那什么都不懂的女人她傻,否则怎么会劳苦一辈子养着你这个祸害叫嚣最厉害的中年女人不依了,瞪圆了眼睛就要朝着苏莫若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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