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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之宴
第一节
姊妹二人分别被带到相邻的两间地下牢室中,各自躺在每间室中的床上。在下次的调教前奴隶也会被给予一些休息时间,可是,她们仍然得不到自由,两人都全裸而双手被缚在身后,并被囚禁在铁格子所封闭着的空间中。
「小帆」
白帆里向在邻床上俯伏着的美帆低声道。
「小帆,不要紧吗会痛吗」
在美帆双臀之狭间可以看到一支大的分叉形具,那是一支被少女刚才所用还要大两周的gāng门,现正无情地贯通入少女的gāng门中。为了令她那经验还浅的gāng门可以尽快容纳得到男人的具,所以她连休息时也不得不进行gāng门扩张训练。
而在后面看不到的,是美帆的三角地带已经一毛也不剩了,那是刚才调教完了后典子替她全剃去了的。
「不要紧吗、小帆」
「唔咕呜」
在姊姊多次关心的询问下美帆除了在呜咽外便甚么也说不出来。在地下牢中已经过了三十分钟,在这段时间内她一直背对着白帆里在哭。
「啊啊对不起、小帆,对不起一切全都是姊姊的错,妳便尽量的恨姊姊吧」
白帆里也不禁泪水四溢地向妹妹自责着,她完全知道令妹妹遭到如此可怕的事全是她的责任,所以无论如何也想尽力安慰美帆。
「不要紧,已不痛了呜别太介怀呜咕」在白帆里的好意下美帆终于张开了口回答,但话说到一半便被啜泣声打断。「因为姊姊也同样被大大糟质了一顿啊啊、呜」
「姊姊如何也没所谓,但小帆这样子妳怎样才会原谅我呢」
「呜算了美帆已没事了。」
美帆小声地回答,虽然仍是带着哭音,但心情总算稍为平复了一点。
那样白帆里也稍为安心了点。但在铁格子另一边的美帆仍背对着她,在雪白的背脊之后双手被黑色的手枷扣在一起,拼命想合上的两腿中间有一支巨大的具无情地分割而入,看见这景象的白帆里内心不得不一阵刺痛。
「前面怎样还在灼痛吗」
「不、已不痛了但伤心也是没法子的竟被那样的夺去了处女身」
美帆转身对着白帆里倾诉着。她的眼睛已经哭得通红了。
「美帆并不是被qiáng_jiān了的,姊姊。的确是我亲口叫那个男人进来的,对吧」
「」
白帆里明白美帆的意思,因为若一生人只有一次的初夜是在被qiáng_jiān下失去,那将会是一生不能磨灭的伤痕,所以美帆宁愿认为那是她自愿的。但是,美帆刚才所经验的事,对于十七岁出头的少女来说却又实在太过异常了,考虑到对她将来的影响,可能仍是把刚才的行为想成是被强迫的更好吧。
「但是,结果美帆仍是屈服了。」
「」
「因为,无论在事前还是事后我都有舐那人的阳具,姊姊妳也看见的吧」
「啊啊,美帆,别再说了遇到这样惨的事,姊姊已没有面目向着妳了」
白帆里泣叫着说。妹妹所说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颗颗钉子直打击在心窝般的痛。但美帆却像在想着另外一些事般,没有理会姊姊的制止而继续说:「不对,遇上如此可怕的滴蜡还有被鞭打下舔着阳具想象到自己那样可耻之下的样子,那时真正感觉到自己确实是个奴隶,一个在服侍着主人的奴隶」
「」
「想到这里,身体便会感到一阵炙热啊啊,就是现在想起来仍有这种感觉啊姊姊」美帆以炽热的目光正视着白帆里。「四脚支地,那样的全身赤裸地曝露,变成了一种的感觉,不知不觉间下面都湿了」
「小、小帆」白帆里惊讶地望着美帆。
「喂,记得昨天早上我对妳说有关sm的说话吧,妈妈是被虐奴隶的事」
「喔,记得」
白帆里想起昨日早上和美帆的谈话,她是从妹妹口中第一次听到有关已故的母亲被继父染谷调教成奴隶的事。
「其实,美帆对sm有特别的感觉,那时在乡下一想起母亲被虐待时的情形,便会像现在般下面都湿了,更在床上自慰起来」
「」
那是令白帆里惊讶的自白,之前她还在想为甚么只是自己一个人承继了母亲的m乱之血,但原来美帆也是和她有同样的感觉。
「小帆真的」
「真的哦。最初看到姊姊被调教时,虽然是很害怕,但也觉得姊姊看起来很美呢。」
「谢、谢谢」
「美帆我虽然痛恨那男人,但也自觉到已不能再逆他之意,现在若再面对他我一定会服从他的吩咐,看来我一定身心都已被他征服了呢」
「」
白帆里无言以对,她很明白妹妹的感受,因为她对狩野也有着类似的服从心。只是,若她把这感觉亲口说出来,那始终是道德上所不容许的事。所以她只有默默地面对妹妹那复杂的少女心的葛藤。
「姊姊,美帆会变成怎样呢可能再无法回到原来的世界了吧」
「啊啊,小帆,请再忍耐多一晚,明天我会向主人求情,我可以用任何东西来交换妳的自由的」
「不,我并不是这意思。当一旦知到了sm的欢愉,便不能再由那世界抽身而出了我连自己也很惊讶,为甚么自己的gāng门会对具如此有感觉,看到自己被剃光的器也会有异样的感受」
美帆红着脸自我表白,自从年前首次看到母亲和继父的秘密后便开始种下的对倒错爱的渴望,到了十七岁这时便已开始开花结果。
不过,白帆里想到若果不是继父在做这回事时被美帆撞见,她便不会这么快体内的m的遗传子就开始活跃,所以,白帆里也因此而开始产生了对继父的憎恨。
「小帆,振作点只是忍耐多一晚,明天便会放妳」
「那应不可能吧,姊姊或许可回到公司,但美帆一定会继续被监禁在此的」
「」
白帆里无言以对,确实狩野看来并不会轻易放过到口的肥吧。
「姊姊不如一起逃走吧」美帆想了一会后,终于下定决心地说。
「哦」
「那sm就像是麻药般,现在再不逃走便会上瘾了」
「可是,如果说要逃走」白帆里困惑地说。她也认同美帆所说,sm戏是一种能腐蚀体和神的危险事。在长期过着那样的生活,可能难以再回到普通的生活,身体对于普通的爱也不能再满足了吧。
但是,她也感到自己并无逃走之法,一来自己有很多难以正视的照片在他们手上,况且以狩野的权力、财力和势力,就是一时逃得出去以后也必被穷追到天脚底。
当然也可以报警,但这一来自己的丑事便一定会被公诸于世,而且狩野是社会上知名的贤达,就算是报警也未必一定可轻易能告发得到他吧。
想到这里白帆里立时感到灰心丧气,可是美帆接下来又说出了另一件出乎意料的事:「其实美帆手上还有一张皇牌。」
「皇牌」
「在离家出走的时候,也打开了家中的保险库拿走了里面的东西,那是一个内有些宝石和文件的公文包」
「小、小帆,妳竟然做这种事」白帆里惊讶地盯着对方。
「那种人的东西,取去也没所谓,因为一定是用甚么讨厌手段所得来的吧而且,当中也一定包括了以前妈妈的珠宝店中的东西,所以我也有得到的权利」
美帆带着激动地说。她每当说到有关继父的事便会表现出露骨的憎恶。
「所以,继父便如此焦急地打电话来我处找妳」
「嘿,因为这些东西的价值可不少,当中有不知多少卡的钻石,还有近姆指般大的宝石,很厉害的他在家中饮酒后曾自傲地说,自己是以超低价从俄罗斯的黑帮处秘密输入,在竞投中将会是焦点呢」
「真是难以置信」
「我们把那些珠宝卖掉,然后一起远走高飞吧」
「那太勉强了,小帆。」白帆里回过神来,向对方分析着。「那样急要卖出去,而且更是非正途得来的东西,很难可顺利地卖得出去吧。而且,如此重要的东西失去了,继父一定会穷追着妳不放呢」
「也对,美帆真蠢呢」
美帆其实头脑一向很好,但她始终是个不通世道的高中生,只单纯地以为有了珠宝便即是等于有了巨额金钱。在得到白帆里点醒后不禁斗志消沉了下来。
「那些珠宝现在放在那里」
「是在姊姊家中,我带来的皮箱中,但是帐薄却是在另一个地方。」
「帐薄」
「那也是放在保险库中的东西,虽然看了也不明白里面是说甚么,可是想到既然继父把它放在保险库中,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日后可能会有用,所以也一并带出来了。」
「把那些东西都还给继父吧。」
「唔帐薄是没所谓,但珠宝却很不想如此易还给他呢」
「不可以这样哦另外,那帐薄现在是在甚么地方」
「在姊姊的袋子中呢。」
「甚么」
「是在昨天早上放入妳的皮包中的那可以说是一种恶作剧吧。」
「甚么意思」
「昨天早上因一时淘气,乘妳不留意时偷看过妳的袋子,看到里面所带的行李很少,心想姊姊是不是骗我呢」
「对不起,但要说是去主人的屋被调教,我始终说不出口呢。因为既然这几天都要穿大屋中的奴隶服饰,所以便本不用带甚么衣物来了。」
「现在我当然明白,但当时我却在猜:姊姊说去旅行,其实是不是悄悄地去男朋友的家过夜才是真的呢」
「」
美帆虽然并无挖苦之意,但白帆里仍不禁听得面额一红。确实她是去男人家过夜,但那个却是世问仅有的残虐的男人呢。
「因而我在帐薄上贴了张纸后放入妳的袋中,纸上面写着:「这是美帆的命,在睡觉时请把这个也用力抱着呢」。」
「喔,真是恶趣味,是谁教妳这种坏主意的」
「嘻嘻」美帆伸了伸舌头。「但是,妳没有发现那本帐薄吗那是放在长裙之下呢」
「并没留意到那东西呢,自从来了屋中后便没有再打开袋子看了。但是为甚么甚么也不放而要放那本帐薄」
「那实在很难说明,只是想既然那是继父重要的东西,若果那家伙乘妳不在家时来家中找我,也好有一些东西握在妳手上」
「唔,大致也明白了。可是私自拿走东西始终是不对的,要把取走的东西全部都归还哦」
「是了是了,我明白的。」美帆老实地回答。「但是」
「但是」
「感觉真怪,和姊姊在这种样子之下谈话」
「喔、讨厌哦,小帆」
白帆里这才发觉,现在两人是在侧身躺在床上互相对望,而且大家的身体上的房、脐、直至无毛的下体都曝露在对方面前。
「哈哈」
二人相视而笑,都感觉到这是自从孩童时代以来,两人之间最亲蜜和最温馨的时刻。
「说起来,姊姊知不知道今晚的来宾是甚么人呢」
「不知道,但那多数会是和主人一样的嗜虐者」
「难道美帆会被命令服待那个人因为白帆里姊姊已是主人所有的」
说着,美帆的脸开始变红,而且眼中更充满了对狩野复杂的感情。
「美帆只想服侍主人一个」
「小帆」
「因为,主人是我的征服者,而且是主人教了我虐的欢悦的。」
美帆那炽热和湿润的眼中,发放着对倒错戏的憧憬和不能抑制的欲情。她在白帆里面前已忍不住暗示出自己对虐的急速沉溺。
「白帆里姊,不如求主人让我们一起服侍他好不好」
「」
「因为和姊姊一起的话我的心也会更坚强在被鞭打或具施责时也有妳在身边支持着的话」
「啊啊、小帆」
白帆里由身体深处迫出了这句话,她深深感受到妹妹的话中隐含的残忍意味。
「好吧,姊姊」
「我尽力试试吧。」
「真的绝对要哦」
「是,我们俩姊妹互相鼓励支持,就算是如何难受也好」
「白帆里姊姊」
「啊啊、小帆」
两人感动地互相叫着对方的名字,相隔着铁格子,大家互望着对方被眼泪沾污的脸,同时也都由心底深处产生出对对方的完全的信赖和共鸣。
第二节
终于到了时间,两姊妹在女侍帮助下再次洁净身体,施加化妆和穿上了奴隶的服饰。那是为了奴隶在支配者面前出现时,能够有着一个能令他们眼睛得到享受的胴体。
两人都穿上完全露出秘部的猥装身具。当然也戴上了贬低她们人格尊严的颈圈,由奴隶调教师手中拿着狗炼,引导她们前往狩野和来宾正在等待着的所在。
在他们面前负责主持残忍的调教秀的奴隶调教师,不用说当然是摩美和典子二人,她们除了穿著全黑的女王服饰和手握革鞭外,更在头上戴上了三角形的幪头巾,令脸上只见到在两个开了的小洞中的双眼。
白帆里和美帆姊妹心中充满着不安,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将要踏入的异常的世界,另外也是因为奴隶调教师们那妖异的打扮。
「听着,今晚的宴客是特别的,妳们一定要用心尽力演出」
终于到了房间的门前,握着白帆里的狗炼的调教师向脚边四脚爬地的奴隶严正的宣告。虽然被黑色头巾幪着面,但凭其声音和姿态也可以认出她正是摩美。
「是」
两姊妹同时回答,她们经过残忍的调教下,已深入骨髓知道逆支配者之意是如何无益和愚蠢的事。但跟着女调教师的话又令她们更为不安。
「而且今晚的客人更是vip中的vip,和主人同样是有着能左右妳们的将来的能力,所以,绝不可有何心失礼,一定要尽心地服侍哦」
「」
「而且,美帆」女调教师的声音又转向在白帆里旁边在发着抖的十七岁少女奴隶。「妳更要小心别得失来客」
「是、是」
突然被指名的美帆肩膊一震,惊讶和迷惑,更加上了怯意的表情。但是,自觉到自己奴隶的身份,令她立刻服从地回答。
「客人特别对妳有兴趣,主人更会让出支配权,令他可愉快地调教妳呢」
「啊啊」
「这、这样,美帆太可怜了」
摩美的话令美帆跌下绝望的深渊。因为她刚被狩野征服的体,很快便又要交给另一个不知名的男人享用。虽然仍未知那男人的喜好,但既然是大屋的来宾,一定也会是个有嗜虐癖的人,这是无疑问的。
但是摩美她们也不容两姊妹在房门前磨蹭,很快地用鞭拍向两人四脚爬地的裸体,命令她们向室中进发。
那里是一楼的会客厅,也是征服者们享受虐之飨宴的场所。
「久等了,今晚的主角,两匹牝犬现在登场了」
当两匹化为牝犬的姊妹爬入室中同时,摩美向坐在房间深处的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宣布着。
大约二十叠大小的房间,地上铺上了厚厚的名贵绒毡,周围的墙壁上有红色的灯光照明,令室中全体浮现起一种靡的气氛。
分别在两张单人沙发上坐着的,自然便是大屋的主人狩野和他的宾客。但是他们都和奴隶调教师一样以黑色头巾幪着面,只露出咀巴和一对眼睛。
看来便像个恶魔的餐宴,房间中一直有多名穿著极之曝露的女侍在穿梭往来,把各种山珍海错和名酒向两人送上,而那些女侍们一边走动一边在摇晃着的房和屁股,似乎更增长了两个进餐者的食欲。
更加上,两个支配者的膝间都各有一但除了高跟鞋和丝袜外便全身赤裸的女侍,她们正用唇和舌头服侍着二男的。她们的角色是「前菜」,为了令支配者在享受作为「主菜」的奴隶姊妹前,能够先刺激起他们最高的欲而进行此戏奉仕。
而无论是送菜的女侍或是口舌奉仕的女侍,都毫无例外地在眼睛和鼻周围戴上了面罩。亦即是,全场除了白帆里姊妹之外的所有人,都戴上了覆盖着容颜的东西。
「走的时候把脸抬起」
啪唰
「咿」
追击着白帆里的九尾狐鞭在臀丘上炸裂,令她发出屈从的喘息。摩美把美帆暂留在原地,而引导着白帆里向前爬,被支配者的视线集中于一身。残忍的调教师为了令支配者可肆意看清楚每个奴隶的姿态,因而逐一的引领她们前进。
啪唰
「咿呜」
白帆里在扭动着纤腰前进同时,口中发出了羞耻的喘息。身体上重要部位都完全曝露,更加上整间室中只有她们姊妹是露出容貌,更增添了一种羞辱的倒错感。
白帆里被引导下在两个支配者面前以平放的”8”字形地走动,即是在主人和客人前都分别绕了一个圈,令二男可以用各种不同的角度去欣赏牝犬的姿态。当面向沙发前便感到支配者的视线集中在前一对晃动着的山上,而打横走过时,则由侧边脸至肩、背、腰、臀等全身的曲线都一目了然。
但说到最羞耻的,还是当她在背对着二男时,一边扭着粉臀一边爬行。四脚爬地的无防备的姿态,完全无法遮掩由背后而来的视线。她遵从奴的规举,每走一步臀部都大幅度地一拧,双臀谷底的器和gāng门都曝露下,令她羞耻得四肢颤抖,咬紧着牙关忍耐着。
啪唰
「啊呀」
屈从的爬行下再经过了五、六鞭后,喘息声渐变成了意的悲鸣。她的裸身被墙上的红色灯光染上了一阵赤红,俨如被官能的火所焦炙着一样。
「喂,在主人面前了。更熟练地扭着双臀让主人欣赏吧」
「呜咕」
「这样硬硬的腰妳道可令人满意吗」
啪唰
「啊呀我做了」
残忍的叱责和训示倾泻在白帆里身上,加上体上的鞭责令她的神被被虐感所腐蚀。在幪面的支配者眼前展现出素颜和裸体令她感到异常的兴奋。一种异样的背德感更令她的情欲冒升起来。
当那样地完成了奴畜生的绕场一周展示下,白帆里的唇内已开始有爱在渗透而向下滴出来。
「好了,现在便轮到美帆小姐了。」
握着美帆的狗炼的调教师,听到她殷勤的口调便可以猜到那人定是典子无疑。
「小姐也请别输给姊姊,挺起和扭着臀部,有魅力地前进吧」
「」
继白帆里之后,被屈辱感所支配下的美帆,咬着下唇开始了向前爬行。虽然面上看不到甚么表情,但其爬行姿仍是感度满点。
一双膝盖紧贴,双脚交互地向内侧前进,自然令高高抬起了的粉臀也左右的摇动,散发着的魅惑。在经过早上的调教后,美帆已学懂了如何爬行得诱人的方法。
但无论怎样说,始终对只受过半日奴隶调教的少女来说,这样的行为实在带给她太巨大的神屈辱,令她在拼命扭动屁股前进同时,眼中也充满了悲哀和败北感的意味。
啪唰
「咿、呀」
才刚前进了两、三步,美帆便被皮鞭打责。
「怎么一回事,小姐不好好把脸抬起来的话可不行哦」
不变的有礼,但说话中带着刺的是典子的声音。
「被虐奴隶巡游的同时,也要让主人和客人愉快才行喔」
「呜呜」
美帆低吟中拼命地将被羞耻染得通红的脸抬起来。在她的前面有在沙发上坐着的两个支配者,分别是主人狩野和一个不知名的客人。两人都在一边享受着膝间全裸女侍的口舌奉仕,一边欣赏美帆爬行的姿态。
但是无论怎样,美帆也没有勇气正视着他们。她单方面地在男人嗜虐的视线沐浴下,继续其奴犬的绕场一周爬行。
啪唰
「咿」
残忍的鞭打每隔一段时间便重复着,这并不单只是对奴隶的惩罚,同时也是为了令这牝犬秀添上凌虐的色彩。
啪唰「呀呜」
「子的摇动不足够呢既然拥有如此大得令人嫉妒的子,更要大力晃动才不至于暴殄天物喔」
典子在打着奴隶少女无防备的臀丘同时,也在身旁指示着她奴隶的行仪。
「怎、怎样做」
美帆的前,两只份量十足的房正垂下,在淡红色的晕中心,有粉红色的蒂尖尖地突出来。
「手部也要交叉着前进,那样便会增强前的活动。做来看看吧」
「」
美帆依从吩咐,左右手交错着向前踏出,那样在手腕压迫下两只房便在前弹跳摇晃着,令丰满的体更加添诱人的魅力。
「不错、不错,便那样继续地巡行吧。」
典子皮地褒美同时,也提起鞭坏心眼地朝美帆的臀丘打下。
啪唰
「呀」
「嘻嘻,这是奖励的鞭呢。习惯了的话妳便会像上瘾般想越要越多了。妳现在已很有感觉了吧」
「啊啊」
美帆从咽喉深处发出惊惧的呻吟。便如典子所说,如触电般的鞭痛在皮肤上流过时,令她产生起一种倒错的快感。但自觉到自己竟在鞭打下有种靡的感觉,令她不禁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十分痛恨,而全身也被羞耻的炎染成粉红。
「好,现在便横身请主人和贵宾欣赏吧」
由最初的正面向着沙发,改为打横身体而以横向的方向展示在支配者面前。美帆在羞耻和屈辱感满载下继续四脚爬行,很快她便从身体的特征上认出了其中一张沙发上的狩野,至于旁边另一个肚腹微突的男人,自然便是今晚的贵宾了。
「好,现在再转方向,今次是请主人和贵宾欣赏背后了。请把臀部大力摇动吧。」
美帆在两张沙发中间的前方背向着两男,那样一来谷间最重要的女私隐地,由器、会至到gāng门都在二男的视线沐浴下,羞耻感令她四肢不住震抖,最希望能够尽早离开他们的视线。
「这样没味的扭臀动作不是太失礼了吗」
典子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同时手中拿着的锁炼一拉令美帆停止前进。
「今朝教妳的扭旋动作完全忘记了吗」
啪唰
「啊呀咕」
立刻便要开始残忍的调教,督促的鞭在少女赤裸的臀丘上飞舞,迫令她开始进行屈辱的扭臀蛇舞演出。
啪唰
「咿」
在地上停止前进的少女,以卑屈的四脚爬地姿态把后方曝露在支配者眼前,然后把粉臀向上高高耸起,左右左右地扭着,而典子的鞭也间歇地向她挥下。
啪唰
「啊呀饶了我」
「把脚打开成八字,让主人和客人可看清楚妳股间的东西吧」
「啊啊、讨厌,那样羞耻的事」
美帆哭泣声中抗议着,但和她的说话相违背,她的行动却很是从顺,很快便把左右双脚打开至约相距三十公分,同时一直合上的膝头也分开了约十公分。那样一来她的私处便再无半点阻挡地曝露了出来,而那如此有魅力的媚加上了她努力的扭动着屁股,更是令人看得心火大盛的媚惑演出。
啪唰
「咿、咕」
「再开大一点继续努力去扭」
啪唰
「呜嗄」
「嘻嘻,便是这样了。真是好看的蛇舞。而且,屁股中间分割处下面的粉红色花瓣也湿濡濡的,真诱人呢」
「啊啊,请别说这样羞的事」
典子的说话再唤起美帆对本身现时状况的羞耻之心,令她的理智也欲要发狂。
便是这样,美帆在两个支配者面前爬在地上,以全裸的背面向着他们跳着扭臀舞,二男在一边享受美食、一边被女侍用口舌仕奉着具,更加上同时欣赏着眼前那还是刚在不足一天之前才失去处女身的俏丽少女,在鞭雨沐浴下跳着猥的扭屁股舞,这可说是超乎一般世人想象之外,极尽倒错能事的宴。
美帆在鞭责下渐渐进入忘我状态,羞耻习惯下来后便变成了刺激,而刺激和鞭痛更产生化合作用而转化为快感。
她自己也知道现在下体已越来越湿,阜之内的爱满至溢出,在唇之间一直滴落到地毡之上。
第三节
「白帆里,妳也上前,并排在她身边。」
「啊、是」
美帆在继续着扭臀舞,而白帆里也在这时候加入,虽然她们都知道自己的下体是在如何的无防备状态,但身为奴隶仍不能不努力地扭动着臀,以迎合支配者们的残忍的欲望。
「好了,久候的奴隶调教秀现在正式开始」
摩美把姊妹的狗炼交给典子后,便向客席的方向宣布。
「而今次表演的主角,便是一对美貌和身裁俱是上等的奴隶姊妹,名字叫白帆里和美帆。在刚才已经展示过她们奴隶行仪后,现在起便要进行充份展现其服从心的调教,请各位细意欣赏」
啪啪啪
两个支配者同时鼓起掌来,这是代表了他们对摩美一直以来的调教工作的肯定。他们二人自姊妹进来以后便一直一言不发,而且依然以幪头巾幪住面孔。这打扮令现场的空气浓罩着一层诡异的气氛。当然,大家都知道其中一人便是狩野,但另一人的身份却令白帆里姊妹十分在意,因为她们两人都感到,自己似乎以前也曾见过一个像他那样的肥胖身形的人,只是一时间仍想不出来他是谁。
但是,她们本身也要全副神地努力,忍耐着强烈的屈辱感继续进行着扭臀舞。只是,真正被虐和屈辱感满载的奴调教秀现在才要正式开始。
「好,现在要把妳们连系起来了哦。」
摩美和典子分别在四脚爬地的两匹奴后扒开她们的双臀,然后把一黑色的分叉型假阳具入她们的gāng门内。
「啊」
「咿」
姊妹的口中同时发出惊恐的叫声。树脂制的假阳具虽然不算耝,但长度却有二十五、六公分,令它们可侵入到姊妹的gāng门内极深的位置。那种压迫感和挨擦着直肠内壁的痛楚,令两匹奴隶姊妹充份感受到被虐的滋味。
更且,在两支具的尾部都连有同一条接合用的锁炼,于是,两支具在各自露出两姊妹的gāng门外约十公分的同时,也被一条约长三十多公分长的锁炼连接在一起。
「互相朝相反方向的并排在一起吧」
女调教师的命令在二人头上响起,姊妹两随即照吩咐去做。四脚爬地的两人,各自面朝相反方向,身体并排在一起,两个人的腰约在同一位置左右。因为连接着两假阳具的锁炼的长度仍有余裕,所以似乎这样做对她们的情况不见有甚么影响。
「好,现在两人都各自开始向后退直到退至一方的头去到另一方的屁股左右为止」
这一来情形便好象英文字母”z”,两姊妹的身体便像z的上下两条横线,而中间的斜线便正好代表连结着她们的gāng门具的锁炼。
但锁炼的长度并不过四十公分,明显地不足够姊妹在一个的头和另一个的臀相并列时彼此臀部间的距离。事实上她们才刚后退了两步,便已到达了锁炼长度的极限,拉扯着在屁股后突出来的,像是天线般的假阳具尾端。
「喂,快一点,别在浪费时间」
啪唰
「咿啊咕」
啪唰
「啊呀」
姊妹在腰际和臀丘在鞭的攻击下发出了悲鸣声。但是,她们随即发觉那锁炼并非金属制,而是用有弹的橡胶制成。二人各自努力地向后退,令锁炼逐少的拉长得超出了本来的长度。
但是,橡胶一被拉长,便自然会产生一股想回复到本来长度的反作用力,这反作用力传递至假阳具,令姊妹感到gāng门子开始移动。
如果她们不是呈完全相反的方向便还好,但由于她们成完全相反方向更各自向相反方向移动,因为具中间镇炼的连结,便间接扯得对方的假阳具更加向着gāng门内部深处推进。
「两人斗快后退到对方的屁股处,然后用口把对方gāng门着的假阳具拔出来,谁先做得到的便是胜利者」
摩美宣布了一个超乎世人正常想象以外般荒唐、背德而残忍的游戏。
「不、讨厌这样过份的事」
「啊啊,请饶了我们」
姊妹俩一起作出反应,第一句表示拒绝的话是由美帆发出,而第二句充满乞求的话则是由白帆里说出,两句话的语气差异,正好反映了姊妹二人本身的格和调教程度的深浅。
而惩罚的鞭,自然便会打在美帆身上。
啪唰
「呀呜」
「这样的口硬可不行哦,美帆小姐必须成为像姊姊般有水准的奴隶,所以在用词上也一定要小心点才不致受罚喔」
「」
典子皮的忠告下,美帆忍耐地咬着下唇,鞭的威吓下令她也无法硬颈,更令她感受到自己作为奴隶的悲哀。
「好了,牝犬们,比赛现在开始」
啪唰
「啊吔」
「咿」
摩美的九尾狐鞭交错打在奴隶姊妹的臀丘上,代表了比赛开始的信号。
「咕啊唏」
「啊呀」
姊妹两人四脚支地面向着相反方向,开始努力地朝对方的臀部向后退。但是,因对方拉扯着锁炼的力,而令假阳具产生一度向体内推进的动力。
「啊呀入来了」
「呀呀」
姊妹俩悲痛的叫声在室内荡漾着。为了减少痛苦,唯一途径便是收缩gāng门括约肌以阻止子的前进。可是,一来括约肌要持续着用力实在很困难,二来具的压力也随着两姊妹的逐渐后退而一直在增大。所以她们结果仍是无法阻止具向身体深处推进。
而且她们除了进行竞赛外,也不能忘了提供享受给支配者们的双眼。
「转身后退的同时要打转身」
啪唰
「啊吔」
啪唰
「咿呀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请慈悲」
摩美一边叱责一边鞭打下,白帆里和美帆在惨叫的同时也于地上抽搐着。她们在地上自转一圈,让支配者可以欣赏自己含着具的gāng门和被爱所湿濡了的无毛器。那种羞耻和屈辱实在是很难用言语来表达。
「唔,快了,快一点后退然后把对手的东西拔出来吧」
「啊咿嗄」
「嗄嗄」
这简直是一个把人尊严尽情践踏的游戏,但作为奴隶除了继续忍耐着具的压力和巨大的被虐感、而继续地后退外便别无他法。而在此时典子更用一条狗錬同时连着两匹奴隶,即是把链子先接上白帆里的颈圈,把她穿过了美帆的颈圈后再折返,然后另一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
因为锁錬是固定在白帆里颈圈上而非美帆的颈圈上,这样一来,当典子一拉手上的狗炼,便会令两姊妹颈圈间的錬的长度收窄,间接令她们不得不互相加速向后退以令两个颈圈的距离缩短。
「咿、快死了咕」
「唏、啊呜要刺穿gāng门了」
「嘻嘻,再忍耐一点吧,再退十公分左右便可到达对方的具处了」
典子的口调虽仍保持着殷勤,但对她俩姊妹来说,典子的声音便和恶魔的声音没有分别。
「啊啊、怎么这样还有十公分已不可再退了啊呀饶了我」
「呜求求妳,别再这样拉扯着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