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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就知道,谁也不可能跟著谁太久。
只是在长期纵欲的当下,谁都无暇为自己的情感生活细想。
然而年长之后,心态就越趋颓废。
与其错爱,与其等待,还不如依赖,来得愉快。
丁奕歆个软绵,和谁都好相处,但却很难对一个人产深入骨髓的感情。这就是为什么她年纪轻轻就喜欢找友,因为这没有感情基础,大家只管各取所需,而无需给予承诺。她就喜欢这种不被拘束的感觉。
而那或许也是她依赖丁奕如的原因。毕竟亲人之间总是不需要多言,彼此之间就知道对方渴望什么。同样是不需要承诺、不需要代价,即便是对纵欲的丁奕歆而言,亲人也仍然是比陌生人还要好上许多。
哪怕她不是男的。丁奕歆再一次在丁奕如面前退去自己的衣服。只要能满足她下面的骚洞,是男是女,是人是禽,都无所谓。
爱总是叫人欢愉。当丁奕如的手碰上她早就兴奋地流出水的小时,这一句话再度被丁奕歆强烈认同。每当感觉到姊姊的手指在潮湿的入口处徘徊,丁奕歆就会忍不住期待自己的小能被她的手指到喷水高潮,最好连尿也一起失控地喷出来。
「嗯嗯」
丁奕如的手指在丁奕歆体内来回抽送,才出一点儿的力,就把丁奕歆这骚货得弓起身体,呼吸也越来越不规则,甚至到了最后,她就已经受不住地叫起来求了。
「嗯啊姊姊再深一点嗯」
听见妹妹被自己手指干得一脸爽样,即使不是第一次了,丁奕如还是觉得很满意。她依言把手指埋得更深,直捣黄龙地挑逗她体内最为敏感的地带,三两下就让丁奕歆叫得更厉害了。
「啊啊好舒服呀怎么可以呜啊好厉害啊」
「多厉害告诉我,你是不是就喜欢被人这么」
丁奕歆被得几乎喘不过气,声音断续无力,脆弱得像要哭出声音。「啊是我喜欢喜欢被啊姊姊再使劲我坏我欠干的骚啊啊──」
突然之间,丁奕歆的声音毫无预警地拔高,整个人颤抖不止,甚至还忍不住屈起指头掐住床单。每当丁奕如将手指深埋到敏感点的瞬间,她就像被电流击到一样,小也受到极大的刺激,流出更多的体,浇洒在丁奕如的指尖、指头,一直蔓延到掌部。
丁奕歆不得不承认,丁奕如已经对她的身体瞭若指掌,随便一个小动作,就能让她从地狱瞬间飘至天堂,亦或者相反。说起来很不可思议,但那确实是一下子就能做到的事。
彷彿猛狮逮到猎物的弱点,当听见丁奕歆的呻吟越趋近于每一次高潮前的高亢,丁奕如就彷彿狩猎者一般,指尖紧紧抵住猎物的死,令丁奕歆即便想逃也逃不过,只能瘫软在姊姊的怀里,任由她把自己到叫喷水
「啊啊啊姊姊求你不要嗯那里不要呀啊会死掉的呜呜会被手指干到死掉的啊啊」
「所以你不想被手指那还啰嗦什么,我拔出来就是了。」
听见丁奕如说要把手指抽出,即使只是有意,却也成功吓到了沉溺在指奸气氛中的丁奕歆。要知道,对于一个正在发骚的小而言,没手指在里头止止痒是多么难受的事,丁奕歆一下子又开始声浪语地求欢了。
「不嗯啊啊不要不要把手指抽出去求求姊姊啊奕歆就是喜欢喜欢被姊姊的手指干舒服死了啊啊求姊姊再使劲cào我啊」
即使已经被姊姊玩得浪汁直流,还不停发出噗滋噗滋的媚声响,丁奕歆也丝毫不害羞。她甚至还扭起腰来,把自己的骚往手指的方像挪动,生怕手指得不够深,把自己得不够爽快,除了这之外,她什么也管不上了。
看自己妹妹一脸骚样,好像没手指在自己里就会空虚得死掉一般,丁奕如忍不住出言羞辱她:「但刚才你不是一直说不要、会被干死的吗怎么现在又要了万一我一个不注意,真的把你死烂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