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有别於每天晚上折磨自己的样子,今天的赧看起来很是仪表堂堂,威严而谨慎。非滦很是自觉的紧紧跟在赧的背後,低著头,顺著眉。小心的保持著和赧的距离。
“老三,你来了!”非滦听到声音是大城主帝。“听说你这次带了你的新宠物过来。”另一个声音也很熟悉。看样子是是在神秘院子里折磨自己的那个男人。“咦,怎麽这个小奴隶这麽眼熟啊。”说话的是醢,非滦听到这些个熟悉的声音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的头大起来。
原来事情还是不是象自己希望的那样的,看样子自己还是要直面的面对那四个男人,五个灵魂啊。想到这里的非滦缓缓地抬起自己的头,眼神决然的看向了坐在主桌上的城的四个城主。“我还因为是谁呢这麽眼熟,原来还真的是你啊,小东西!”看到非滦抬起头来的醢,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奴才不知道五城主在说什麽,奴才只是非国负责送贡女到城,并且进行调教的调教师。”非滦决定只承认自己是调教师的身份,其他的绝对是不能承认的。“哦?只是调教师这麽简单,我可是听说你还是非国丞相家的庶女哦。怎麽这麽重要的身份,你自己倒是忘记说了呢?”醢不依不饶道。
“呵呵,关於这位是非国过来的调教师的事情,五弟,我是知道的,毕竟她刚来城是我去接待的啊。”帝看了一眼非滦,眼神意味深长道。“五弟,怎麽你也对我最新得到的小努力有兴趣?哥哥我是不介意与你一起分享的,但是现在她还没有调教好,爪子利著呢。”赧眯著眼睛看了眼非滦道。
“有点野才够味道,象你以前养的那些个宠物,子都被你磨平了,一点挑战都没有,玩起来也没有多大的兴致。还是有点挑战的比较好。”多事的醢又说道,话语间充满了势在必得的挑衅。
30.男色缭乱色熏心2 (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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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够了,不是来是为了帮我过寿辰的吗?怎麽为了个小宠物找出那麽多的事情,就算是今天想要调教或是赠送的话,也是要先给我吧。”一个充满磁的声音冒了出来。非滦忍不住的抬眼看去,却是看到一双雍懒的,充满鄙视的眼神,不可否认家的五个男人的长相都是非常的出色,随便哪一个拿出来,都是迷死人不偿命的祸害。但是非滦知道,这五个男人都是变态的,残忍的,森的,恐怖的,沾到谁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哦,什麽时候四弟对这种普通的女人感兴趣了啊?”说话的是帝。“感兴趣?整天的吃著同一中菜,再怎麽好吃也是会腻味的,更何况还不是绝对好滋味的东西,还是上不了我的口。”隋说道。
“怎麽四弟,想改口味主意居然打到了我家的小奴隶的身上啊。”赧半真半假的说道。“呵呵,没想到三哥这麽的小气,连个奴儿都不肯拿出来和兄弟分享,看来我只好请二哥出;来评平理了。”老四隋道。
“老三,今天是老四寿辰,小奴儿就借给他玩几天吧。”瞬间原本还在说话的赧突然变成了黎。周围来参加宴会的人都摆出一幅吃惊的样子,只有家兄弟和早就知道原因的非滦没有显示出吃惊的表情。
“好吧,既然二哥开口说话了,作为老三的我也没有很大的立场说话。只不过有几点老四你要记住,第一不能将小东西玩坏了,第二有的时候我们有需要也还是会来找小东西的,你不许把她藏起来,第三,这小东西还没有被我们调教,歪主意可是很多的,要小心看守,不要让她跑了,到时候大家都没得玩。”赧依依不舍道。
“呵呵,知道现在这个小奴儿是你的心肝宝贝,所以你放心,弟弟我没有施虐的爱好,最多给她吃点发散,擦点豆香。你们知道的弟弟我就爱好这一口。”隋喃喃道。“随你吧,只要到时候将人完整的送回到我们的府第就好了。”赧挥了挥手道。
“那是当然,有借有还再借不难。”隋摇著他那把钢骨扇,那娆的那绝色的风情道。站在一边的非滦知道自己是逃不脱被玩弄的命运,但是她暗暗给自己下决心一定要改变自己国家被奴役的命运。
是夜,非滦非领到了隋的府第,隋的府第与帝的府第有著决然的不同,帝的府第古典神秘,每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岗哨,但是隋不同,他的府第呈半开放式的,基本没有多余的人,但是走到府第的里面才发现这个地方为什麽不要那麽多的人了,到处是机关,时不时的就是一个用奇门盾甲,五行八卦弄的一个阵,如果没有人带领的话还真的是走不进来,又或者是想逃走也是走不出去的。
隋将非滦领到了里屋後,交代随後跟进来的几个小厮样的人道:“你们带她到後院的血池去清洗一下,半个时辰後我要在我的卧室里看到她。以後你就跟著伺候她吧。”“是,主子。”小厮样的人回答道。但是非滦在听到小厮样的人发出的声音後,不禁被吓了一跳,原来城的五个城主不光是对非国的国民残忍,对自己城内的城民也是很残忍,阉割这种酷刑已经绝迹了好几百年了,但是现在却是又冒了出来。
非滦看了看刚才孩子才不过十四五岁,但是人生的一切却已经结束了。宦官是对他们这种人好听的叫法。非滦柔顺的跟著这个叫安的少年来到了所谓的血池,到了血池非滦才发现此处之所以会被叫是血池,著实是因为这个池子里的水象血一样红的让人惊心。
“小姐,请宽衣,让奴才给你沐浴。”安面无表情的说道。“那个……那个,还是我自己来吧。”非滦觉得让一个陌生的人给自己沐浴很不好意思,虽然这个人还是一个太监,但是他的身上非滦觉得始终还是有男人的影子存在。
“还是让奴才给您沐浴吧,毕竟一会儿,奴才还有伺候您抹豆香,喝发散。”安淡淡地道。“豆香,发散?那是什麽东西啊?”非滦虽然是听隋他们提过这两样东西,但是却还是不知道那是什麽特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