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滦停止了呻吟,过了好一会儿,非滦才微微的睁开了眼睛,深深的望著醢。 “非滦,你多少岁来月经?”醢问道。“为什麽问这个?”非滦迷惑的看著我。 “好奇啊,也想知道你适合不适合做我的女人。”醢说道。
“在我十二岁那年。”非滦害羞的说道。醢微笑著抽出自己的,把右手食指入非滦的道,找到了子口。探索了一会,发现非滦的子口真的是微微的张开著,开口处能容纳自己那小小的指尖。
醢莫名的兴奋。於是,又把自己那大的进了非滦的道,找好位置,让头一次次撞击著非滦的子口。没几下,醢感觉自己快要时,把头对准非滦的子口,紧紧的顶住,然後,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头一个用力就滑入了非滦的子,随後醢滚烫的就像子弹一样一下一下猛烈的喷出来,全部进了非滦的子里。非滦则轻轻的呻吟起来。
但是後的醢并没有将自己还是硬的直挺挺的抽出非滦的道,还是用力的将头死死的顶在非滦的子内,想要确认非滦的子将自己的完全的吸收,而非滦由於子被醢的头顶入,异常痛苦的完全扩张的接纳著它,而不住收缩的子口,就好象在对醢的shǔn xī著。让醢後的还没软化,却又再次硬起来。
“不行,我还好痛。”非滦感觉醢的在自己道内的变化说道。“哪里痛?是里面还是外面?”醢用手慢慢的抚著非滦的部。“都痛。”非滦对著醢翻著白眼道。“对不起啦,宝贝,我这次轻一点,行吗?”醢的不耐的在非滦的子深处微微的抽动了几下。
“不行。”非滦坚决的说。然後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吐出来,就想把醢的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