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那里却遇到一点小麻烦。她裤子的开口在侧面,我半天也没有伸进去,倒是她自己解开的,然后身体往后靠了靠,能让我的手能尽量的更多地感受到她。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接触到女人的下体,曾经想象过无数次的福地啊
毛发细细密密有种说不来的秽感,我徘徊了一下,决定继续向下探索。其实这样很麻烦,手扭着有点酸痛。我干脆半转过身,手一下就滑到她是水源之处。她似乎深深吸了一口气,明显感觉到她下身迎合着我的手指。
与其说的抚摩,不如说是乱,不知道是不是这种混乱反而更具原始的刺激,她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流出的润滑度是介于油和水之间。她的下体越动越快,手却越动越慢,我家老二又开始涨得生疼。
我不知道离所谓高潮有多远。
正在人神两忘之际,汽车猛烈地跳动了几下,把我们的手从彼此的身体上振开。车灯唰的亮了。
司机重新发动了几次,汽车都有气无力的回应。司机骂骂咧咧地掀开发动机箱,指挥着售票员递工具。车上人安静一会,就都没有了耐心,纷纷发表独特的见解和怨天怪地的命运。只有我和她没有吭声,象是在回味也象是等待。我还抽空闻了闻手指,有点腥。
我们又把手放在一起,手指相扣,可是谁都不看对方,假装关注着司机徒劳的救援活动。
这里离终点站只有两三站路了,乘客们陆续发着牢骚下了车。车厢里人越来越少。当除了我们之外的最后一个乘客也下车,我们似乎没有什么借口可以再待下去。半对视了一眼,轻轻松开手也下了车。
她走在我前面两三步,我终于从后面将她看了个清楚。
算不上是身材好,但确有少女所欠缺的熟女丰腴。
我们走的比别人慢,不久就和前面的人相隔了一百多米。
这已经是郊区,路边是长满松树的小山。有的树还围着稻草,大概三四米高。
我当时一定是疯了,走快两步赶上她,把书包一扔就抱住她。
我到现在也没有明白,她居然问,你想干什么她应该知道。
但我回答不了,只是死死抱着她,盯着她。
远处有车灯光在扫。她轻轻挣开我,然后提起我的书包,拉着我小跑上了小山。
下来的事情没有什么好想象的,一如人类共有的繁殖过程。
我干了三次,而且三次中间没有停止,甚至姿势都不曾改变,我家老二坚强如铁,没有辜负我十七年对他的呵护有加。她双腿勾住我的腰,双手死命抱着我,下体不停地大幅度摇动,耻骨激烈地摩擦,我们象野兽一样低声地咆哮。第三次完,我真有点累了,当我准备离开她是身体的时候,她却用把我的头推向她的下体她最后让我躺下,轻柔地吻遍我的全身。我看见满天星斗,还有一只晚归的夜鸟。
我和她对话已经记不清楚,只是记得她和电影台词一样对我的评价,这么小就这么坏,男人就是没有一个好东西。然后呵呵轻笑。
后来我还偶尔看见她到我们单位的菜场卖过菜,有时候还带着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我总是远远地避开,心情复杂。
回家已经快十一点,对爸爸妈妈说没有赶到车,又令他们心疼不止。倒是弟弟没心没肺地追问我身上稻草的来历,差点让我对他老拳相向。
后面的事情很无奈。因为这次经历,我大病了十天。等我再回到学校,张茹已经转学去了北京。猴子从刘燕那里得来的消息是,张茹的爸爸妈妈为了让她到北京高考,走了他爷爷的一个老部下的关系,调到了北京。众所周知,北京高考的难度相对北京之外的地区要小的多。
我突然明白那夜她要说什么了,她要走了。但原来并不是指回家。
直到放寒假,我变的越来越沉默,完全没有了说话的欲望,大家都以为我是因为高考的压力。只有猴子似乎明白点什么,从不提起有关张茹一点事情,只是说我越来越象老鬼。
过年后,高三年级照例大年初四提前上课。我和全家回了趟老家。初八才回来,这里已经是大雪纷飞。在车站我坚持不回家,就直接去了学校。
等我到宿舍,同学几乎都走光了,只有老鬼着个电炉在取暖。老鬼告诉我今天星期天,放假半天,不少的人都回家了。
我和老鬼默默地抽着烟,正感到无趣。猴子抱着饭盒冷颠颠地闯了进来。
我大喜,他却一楞。
你们都没有吃饭吧我和老鬼点点头。
我也没有打着饭,你们等着。他又拿了个袋子跑出去。
过了半个小时,他提着袋子回来,一手居然还拎着口锅。
在我们迷惑不解的注视下,他变戏法似的从袋子里掏出一棵大白菜,一小袋扣,还有一个调味瓶。我和老鬼都禁不住欢呼起来。最值得兴奋的是他还出一瓶白酒。我们知道这是从单身教师宿舍里收敛而来的,因为他们的厨房就在走廊里,而且过年基本上都回家了。
那一晚,我们都醉了。
我终于听到了老鬼的真实故事,原来他和一个女孩相恋了,被女孩的家长知道了,让女孩退学招了工。没有人知道和那女孩相好的谁。而在高考的最后一天,老鬼看见她和一个男孩在路上亲密地散步,一时冲动,和男孩切磋了几手,最后都进了医院。
我们哈哈大笑,拍打着老鬼说真傻啊,真傻啊。老鬼嘿嘿傻笑。
猴子扯扯我的肩,从衣服掏出一个小包,今天早上张茹来了,下午回北京。她要我把这个给你。本来想晚点给你。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本不想当着老鬼的面告诉我。
我一激灵,酒醒了不少。我迫不及待地打开,里面是那五黑色的细发卡和用一束头发编成的蝴蝶结。
我呆呆看着,泪突然不可抑制地夺眶而出。
我冲出宿舍,靠着走廊想平静一会,可是本没有作用,只是感到心口涨得生疼。
我拍了拍口,突然对着被雪盖住的校园大声嚎叫起来,凄厉一如狼嚎。
足足有一分钟,我才返回宿舍。看见老鬼和猴子对着我嘿嘿地醉笑,发疯似的大力地鼓掌,叫得好,叫得好。
我也哈哈笑了起来,然后再次返身走出宿舍,抓住走廊栏杆,伸出半个身子,对着飞雪大声嚎叫。
渐渐的我听到楼下、身后慢慢加入了不少叫声,有老鬼的、猴子的、还有,并最终融成一体。
在雪寂的校园里,一片清澈的狼啸,直云霄。
我用力一抛,包着五发卡和蝴蝶结的小包画着弧线消失在苍莽的雪夜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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