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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威的眼里同样满是兴奋的光芒,贪婪的盯着这对美丽的姐妹花。
他回想起了头一次看见她们一起出现的情景,那是在协和医院科病房的走廊上,她们俩面对面的站在那里聊天,一个穿着警服一个穿着护士服,两姐妹的部同样都是那么的丰满硕大,把各自的制服撑出了高耸到惊人的弧度。
当时阿威就看的热血沸腾,暗中发誓不管怎样都要把她们据为己有。半年后的今天这个梦想总算变成了现实,这对垂涎已久的巨姐妹终于全都搞到手了,而且还被剥光衣服屈辱的跪在脚边,像真正的奴隶似的任凭自己处置。
想不到吧,你们也有今天
他怪笑着双手齐出,将姐妹俩的俏脸同时抬起,像欣赏玩物似的托在掌上端详着。她们的容貌很相似,看上去都是那样的清丽脱俗,只不过妹妹有种冰雪般的冷艳之美,姐姐则多了几分成熟女的妩媚。
主人,您说她们俩谁更漂亮
女歌星察言观色,不失时机的嘴打趣。
这个嘛阿威失笑道,两个贱奴都是少见的绝色美女,各有各的味道,还真不好比较呢
听了这话,两张美丽的俏脸一起在他掌中羞的通红,然后一个怒目而视,一个羞耻的避开视线。
不过身材倒是可以比一比,比如这两对大咪咪阿威显然来了兴致,喝令道,来,都把部挺起来,让我看看谁的子更大
石冰兰气的心胆俱裂,冲口而出的刚骂了句混蛋,楚倩已经毫不客气的一鞭子抽向女护士长,痛的她哀叫一声,身上又添了一道血痕。
不比较一下,怎么知道谁才是东方第一巨呢哈哈哈
邪恶的怪笑声中,无法反抗的两姐妹只好按照色魔的要求,腰身挺的笔直,把本就丰满的脯更加夸张的挺了起来。
由于她们肩并肩的紧靠着,两对巨硕滚圆的雪白球处在同一水平线上,就像是四颗水份饱满的大蜜桃一字排开的坠在前,看上去令人血脉贲张。
唔,香奴的稍大一些,子也更肥硕不过冰奴的峰海拔却要稍微高一点
阿威俯下身来左望右望,在近距离内的仔细的观察比较着,嘴里一连串的啧啧惊叹。
香奴丰满的不能再丰满啦,罩杯尺寸上略胜一筹;不过冰奴胜在够坚挺,这么沉重的球竟然可以抗拒地心引力向上耸起,真是绝无仅有的奇迹啊
被人这样子品头论足,姐妹俩都羞的面红耳赤,眼里露出更加耻辱的神色。
阿威却越发的兴奋,忍不住一手一个的按在了她们的脯上,分别抓住一只裸露的大子搓揉起来。
从手感上来比较嘛,香奴的子感觉很柔软瞧,手指全都陷进里去了冰奴的子是非常结实啧啧,瞧这惊人的弹简直就跟充满气的篮球一样
他一边由衷的赞叹着,一边尽情享受双掌中截然不同的美好手感,掌中的力道不知不觉的渐渐加重,将姐妹俩的巨揉捏的完全变了形,大把大把的雪白从指缝间乱冒了出来,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靡。
石香兰发出疼痛的哀嚎声,流满泪水的粉脸显得楚楚可怜;石冰兰也痛的紧蹙双眉,虽然咬紧牙关一声不响,但内心却泛起越来越强烈的屈辱悲哀。假如只是她一个人被俘的话,她绝不会就这样任凭色魔羞辱,早就已经不顾一切的痛斥反抗了,可是现在为了姐姐却只有忍耐下去。
对了,香奴的子还会分泌汁,这可是冰奴暂时还没有的特色喔
阿威说着哈哈大笑,右手在女护士长峰尖端用力一捏,一股洁白的水立刻从鼓鼓突起的紫红色头里喷了出来,不偏不倚的刚好在他的阳具上。
那主人是对姐姐的子更满意喽楚倩厚颜无耻的参与了进来,略带几分妒意的浪笑道,倩奴也觉得她的围似乎稍大一点,东方第一巨的称号应该给她
那倒未必阿威的语气俨然像专家,香奴毕竟生过小孩,子更大并不出奇;冰奴还没生产过,房尺寸就能跟姐姐几乎不相上下了,今后明显更有发展的潜力哇
什么女歌星目瞪口呆,她已经是超级巨了,还能再发展
当然冰奴现在是g罩杯,等她生下孩子后,尺寸至少会增大到h,如果发展的好说不定还能到i呢到时候姐姐可就比不上她了哈哈哈
石冰兰只听的羞愤交加,俏脸唰的红到了耳同时却也感到一阵彻骨的凉意。听恶魔的语气,他不仅要长期囚禁自己肆意奸污,还想要自己怀孕生产
想到这里她简直是不寒而栗,再回忆起以前看到的林素真母女俩大肚皮的照片,一股真正的恐惧感霎时遍布全身,她不由自主的微微发颤。
不过,就目前来说这两对大难分上下,我一样的喜欢
阿威最后做出了总结,喋喋怪笑着将掌中的丰硕球揉了又揉,跟着双手用力向中间合拢,竟然将姐姐的左和妹妹的右碰到了一起。由于姐妹俩跪的很近,房又都是那么巨硕丰满,两颗雪白的大团很容易就彼此接触到了,在手掌的推挤下互相磨蹭了起来。
感受到对方的裸露压迫着自己,姐妹俩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心里都泛起了一种熟悉和乱相交织的异样感觉,并且感到说不出的羞耻。
主人,不如让她们俩一起替你交吧楚倩忽发奇想,眉开眼笑的嚷嚷道,就像现在这样的姿势,一人出一边子给你交,也许会很好玩噢
好主意
阿威眼睛一亮,果然依言掏出了暴挺的阳具,再用双手分别抓住了姐妹俩的一颗丰满的巨像是用包子夹香肠似的将自己的阳具夹在了中间。
哇哇,真的好爽啊他立刻发出愉悦的叫声。
这的确是一次前所未见的交,用的是两个不同美女的房外侧,虽然没有天然的沟可以套弄,但却给人十分新奇的体验。当然更重要的还是那种变态的刺激感,能同时用这对巨姐妹花的大子来套弄巴,心理上的满足也远比单人交来的强烈。
这种凌辱方式自然也完全出乎姐妹俩的意料,她们都被色魔强迫交过,可是也从来没想过姐妹俩的房会一起夹住他的生殖器。
不
石冰兰再次羞的无地自容,本能的又开始挣扎,但结果却是害的姐姐连着吃了好几鞭,悲惨的哀嚎声令她心中绞痛,身躯只好又僵硬住动弹不得。
乖一点吧,冰奴瞧你姐姐多为你着想你应该多向她学学哦
嘴里调侃着,阿威紧紧抓住这对姐妹花的赤裸房,两只手恣意的捏、揉、挤、掐、抓令掌中雪白肥硕的大团不住凹陷变形
双掌分别传来迥然各异的美妙感受,右掌中是如同棉花般的肥腻柔软,左掌中则是充满感的坚挺硕大勃起的在两颗丰满球的左右包夹下陷进钻出,被大堆嫩摩擦的舒爽无比,很快就濒临了喷的临界点
啊啊啊
绝顶的酥麻快感陡然到来,阿威兴奋的吼叫着,猛地将拔了出来从左到右的一甩,正好将浓浓的到了姐妹俩的脯上。
和一起喷出来的,是姐姐眼里羞辱的泪水和妹妹眼里愤怒的火焰,她们那溅满的高耸脯一起剧烈的起伏着,心里都充满了极度的悲哀
夜幕降临,在f市黑豹歌舞厅对面的一条街上,静悄悄的停着一辆面包车。
车内坐着五六个便衣刑警,专案组的组长李天明也在其中,正眯着眼点燃又一香烟。
副驾驶座上,刑警老田正手持着望远镜,透过车窗向四处张望,过了好一会儿,忽然低声叫道:来了
李天明立刻神一振,掐灭烟头夺过望远镜,朝老田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出现在视野内的是苏忠平
路灯下看来,他的脸色发青,整个人显得疲惫而痛苦,但仍然以jūn_rén般标准的身姿步伐,昂首走进了黑豹歌舞厅。
李天明拿起对讲机,发出了一连串命令。
各小组注意,各小组注意,目标已经进入了现场1组密切留意,看目标跟谁接触;2组监视周围可疑人物;3组守住后门有什么情况随时报告,注意不要打草惊蛇
分派好任务后,李天明按捺住紧张的心情,耐着子呆在车内等待进一步的消息。
这次警方的锐已经全部出动,要是再抓不到色魔,从此以后也就别在警界混了。
通过监听苏忠平家的电话,专案组一早就知道了他跟色魔定下的约会,令人失望的是,苏忠平自始至终都没有报案通告这一情况,显然是想自己单独解决。
干警们只好也不动声色的展开了行动,暗地里将黑豹歌舞厅全部监控了起来,准备今晚一举奏功
1组报告,1组报告,目标坐在角落里抽烟,无人跟他接触
2组报告,没发现可疑人物
3组报告
对讲机每隔几分钟就响起,忙碌的通报着各组的情况,人人如临大敌
转眼3个小时过去了,依然是什么异常也没有,李天明却焦躁的坐立不安,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突然,有人惊呼了起来:天,他怎么过来了
抬头一看,只见苏忠平正气急败坏的奔出了歌舞厅,仿佛一眼就看穿了伪装似的,直接向这辆面包车冲了过来。
混蛋谁要你们多管闲事你们这帮笨驴搞这么大的阵仗,色魔早就发现你们了,早就跑了
李天明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没气晕了。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苏忠平已经拉开车门自己跳了上来,连声吼道:快回我家快他刚才是从我家打来的电话
一阵混乱后,面包车掉了个头,连同从暗处驶出的几辆警车一起,风驰电掣的开了出去。
一脚跨进家门,苏忠平就惊呆了。跟着涌进来的干警们也都楞住了。
色魔当然不会还留在这里等他们来抓,扑空早已是意料中事。但他们没想到的是,屋里竟被翻的乱七八糟,好像刚被强盗洗劫过一样。
可是,所有值钱的物品却又安然无恙,一件都没有被拿走。
难道说,色魔是在寻找什么吗
苏忠平茫然的、颤抖着走到了茶几边,看到上面散乱的摆着好几本相册。
随便翻开一本,里面所有妻子的相片都被抽走了而凡是两人的合影照,则全都被剪成了两半,只剩下自己的孤独身影留在相册中。
他神色惨然,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又走向卧室的衣橱,打开。
里面果然也空了一半妻子的所有衣物,包括不同季节的警服、便装,连同内衣、罩、内裤、丝袜,全都一股脑的搬了个光
再看看浴室、阳台,全都一样凡是跟妻子有关的一切,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装饰品,也都没有留下
小苏,先别动现场的摆设,让我们的技术人员勘察一下
老田等几个干警纷纷上前安慰着苏忠平,想要让他先冷静下来,可是苏忠平却突然疯了般跳起来,打开书桌最右边的一个小抽屉,看到里面空空如也后,他仿佛连魂都没了,一颗心沉到了脚底
这个抽屉原本是上锁的,里面装的都是妻子的日记、信件等材料,有一次好像还听妻子提过,她看心理医生的病历文件也在里面,由于关系到不愿说明的隐私,所以才会这么保密。
出于尊重,他从来没有打开抽屉偷看过,想不到现在却全落到了色魔手里。
假如冰兰真有什么隐私的话,被色魔知悉了底细,会不会对她造成致命的打击呢
苏忠平心里产生了种很可怕的预感,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
你你把我丈夫怎么样了」
一看到色魔推开地下室的门,心急如焚的石冰兰就焦躁的叫了起来,声音里满含着紧张。
阿威大摇大摆的向她走去,面具后传来嘶哑的怪笑声:「你猜呢」
「你要是伤害了他,我作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女刑警队长咬牙切齿的说着,被悬吊的身躯在空中猛烈的摇晃,带动周身铁链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
阿威放声大笑,伸手轻佻的拨动着她前丰满的双使那两只硕大滚圆的雪白团互相碰来碰去,就好像在玩弄一对充满弹的撞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