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问:秋将军,我们百把人对上他们百把人,你带队,截个道有胜算吗
秋老虎得意地拍着胸脯:老子做将军技术臭些,做土匪是数得上号的劫道小事,嘿嘿,那是本行只要军师吩咐,保管一个活口都不留
胡青笑眯眯:如此甚好,甚好。
秋老虎恨道:那群杂碎把老子的头发眉毛都烧没了还赔上把大胡子深仇大恨他们非得用脑袋来还
胡青继续笑眯眯:你没胡子斯文些,听说有些寡妇就爱这个调调。
滚秋老虎给小小堵了下,他冲入寺中,冲那群隐藏混杂在和尚群中,每天吃斋念经闲得蛋痛的百余将士振臂高呼,他们应声而起,换上土匪打扮,磨掌擦拳,随着将军呼拥而去。
那厢,祈王听闻和谈之事,坐立不安,虽说有利益相关,也担心东夏那群狼崽子,为了利益转手出卖自己。他思前想后,决议派出手下幕僚与干将,持手谕和信件,前往江东东夏营地,与东夏王相谈。未料,狭道内,在使者团毫无察觉的时刻,一支穷凶极恶的土匪jūn_duì,从天而降,个个秃头,个个彪悍,看见他们简直双眼冒火,带着削发断须的深仇大恨,出手狠辣,见人杀人,见鬼杀鬼,杀得他们哭爹喊娘。
胡青后方运筹帷幕,分兵堵住几条退路,不留任何逃生余地。
恶战屠杀,整整杀了一个多时辰,地上横七竖八,一地尸骨,血流成河,秋老虎一屁股坐在车辕上,一边搜索金银一边朝慢悠悠从隐蔽角落走出来的胡青炫耀:想当年,老子做土匪的时候,可不是盖的嘿,这个珊瑚盆栽不错,顺回去给俺女儿做嫁妆吧。
东西统统放下,这可是送东夏的大礼,胡青在尸体中找出为首者,伸手在对方衣衫里细细搜索,翻出封打着火漆的密信,拿出根银针,熟练地不留痕迹挑开,翻看后笑道,他果然坐立不安,要求东夏不要停战,继续和大秦对着干呢。
秋老虎抱着大堆金银,懵然:接着呢
胡青托着下巴,内疚道:祈王那么忧心忡忡,我们还杀了他送信的使团,多不好总得有人帮他把信送去吧
秋老虎还是不懂。
对牛弹琴,面对完全不擅长用计谋的单纯家伙,胡青知音难求,唯一声叹息,把暗示换做明示:让兄弟把尸体上的衣服剥下,身上的腰牌收起,洗洗穿上,再把尸体埋了,我们出使东夏,会会东夏王去。
秋老虎大喜:懂了
胡青安排几个伶俐的士兵换上百姓衣服,奔赴大秦军营给叶昭送信,自己带着秋老虎与一众将士,换上祈王府的服饰,带上祈王府的腰牌,模仿祈王笔迹,邪恶地给信件添了几个字,重新封号,然后浩浩荡荡,开往东夏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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