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披上披风了。我的那件红色毛料的披风质地比较厚,从外面应该不会看出双手反绑的样子。我把披风的带子系好,再把腰间的带子系上,试着走了两步,长到脚髁的披风遮住了脚镣,可是偶尔绑着绳子的大腿会从披风的缝隙中露出来。
好了,十二点半,该是出去的时候了。我慢慢走出大门,回手把门带上,大门的钥匙就含在嘴里。
深秋清冷的风吹过来,我感到一阵轻微的寒意,这使我身体更热了。
街上没有一个行人,只有昏暗的街灯一闪一闪的。我背过双手,把手铐穿过背后绑好的绳子中最靠上方的两条中间的交叉处,然后,分别在背后把双手铐在一起。这样,双手在背后是向上交叉铐着的,两只手肘紧紧贴着身体两侧,从外面不会看出来双手是绑在背后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小心地开始沿着街道向前走。
一开始比较顺利,我小心地迈着小步,尽量控制不要用力,一直这样走到街道的拐角处,假还是没有动。可是,一拐弯,我就发现迎面走来了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我一紧张,本能地迈上了路旁的人行道台阶,就是这一下,用力过了头,和屁眼里的假马上毫不留情地开始震动起来。
我心里万分紧张,一种被人发现的恐惧笼罩着我。我尽力保持镇定,装出一副悠闲散步的样子,继续向前走。在安静的深夜,脚镣上铁链的轻微叮当声听起来就像震耳的响雷一样。
好容易才和那男人擦肩而过,我才松了一口气。我能感觉到那男人的目光在我背后疑惑地注视着。我在这样的时间,一个人在这样僻静的路上,一小步一小步慢慢地走着,每个人看到都会感到奇怪的。我只希望他不要问我什么问题。
现在,我又是一个人在静静的街上走。脚镣毫不留情地限制着我每次想快些结束这次冒险的试图,走到街角所花的时间比我想像的要长的多。和屁眼里的假不停地蠕动,我感到透过贞操带与大腿间的缝隙,顺着大腿向下流着。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我挣扎着想挣脱手铐,摸一摸自己两腿间敏感的区域,可这不过是徒劳,手铐紧紧地绑着,根本没办法挣脱。就在我用力挣扎的时候,两支假的震动又加强了一档。我禁不住开始呻吟起来。
这时,一个可怕的错误发生了。兴奋的我完全忘记了自己嘴里含着的大门的钥匙。就在我张开嘴的同时,“叮当”一声,嘴里的钥匙掉在了地上。
我顿时像被雷击一样的呆在了原地,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没有大门的钥匙,我是没办法解开全身的束缚的。而要捡起钥匙,就要把披风全部撩起来,才能用绑在背后的双收购到钥匙。因为披风背后是没有开口的。这样,我不得不在大街上露出全身,而且是紧紧捆绑着的可怜的5555555555<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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