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众人一齐应道,之后等着尔泰先动筷子,之后才纷纷夹菜、吃菜,席间众人都没怎么说话,不过尔泰却是忙的不亦乐乎,不时的往纪梅、纪夫人、三姐的碗碟中夹菜、夹肉。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之后,众人便结束了晚餐,纷纷跟尔泰打了招呼,就各自回房了,尔泰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刚想迈步上楼回房,忽见林廷生偷偷的拿眼神示意纪梅,便不由的多了一个心眼,磨磨蹭蹭的直到最后才走。
他偷偷的跟着林廷生和纪梅来到客栈后院,趁着月色他看见林廷生想要拉扯纪梅,却是被纪梅躲闪了过去。
“梅儿,你怎么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怎么对我这样的态度?”林廷生伸出的手扑了个空,语气失落的问道。
“你怎么还敢叫我梅儿,若是被尔泰听到了,那”纪梅有些不悦的数落林廷生,不过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林廷生打断道,“梅儿,你怎么叫他尔泰叫的这么亲切,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你想什么呢?亏你还是做官的,说话这般不负责任,我现在的身份是他的未婚妻,我不叫他尔泰叫什么?难道你要我叫他相公?”纪梅语气愈发的不悦,不过心中却是心虚不已,不住的问自己,难道自己真的对尔泰动了意思?
“梅儿,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才是你的相公,你跟他这样,我吃醋啊”
“我跟他什么样了?大家不过就是逢场作戏罢了,等山东一事完结,我就是想当他的妻子也不够资格啊,他可是福家的二少爷,朝中正二品的大官,更是皇上、老佛爷、令贵妃面前的大红人,身份何等的尊贵,将来是要迎娶格格的,你吃的哪门子醋啊!”
纪梅说这话的时候,虽是在宽解林廷生,但心中却是没由来的涌起一股酸酸的醋意和一抹淡淡的失落。
“梅儿,我感觉你自从见了尔泰之后,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我总感觉,你会因为他而不要我了。”林廷生面色落寞,伸出手作势又要来拉扯纪梅。
不过却是又被纪梅躲过去了,好看的脑袋四处打量,担心的道,“这里是公共场合,你别这样子拉拉扯扯的,让外人看到不好。”
“可是我们是订了亲的,就算是被人看到了就能怎样,梅儿,你到底是怕别人看到,还是怕尔泰他看到啊?”林廷生目光定定的盯着纪梅灵动的美眸,脸庞上满是醋意和酸楚。
“好了,天晚了,我不跟你多说了,让别人看到真要闹误会了。”纪梅没有正面回答林廷生,而是扭头快步走开了,其实说是走开也不恰当,瞧她那慌乱的事情,用逃开来形容还算是贴切。甚至可以说她就是在逃,至于为何逃避,怕是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梅儿”见纪梅突然掉头离开,林廷生顿时语气痛苦的呼唤道,不过纪梅却是头也未回,妙曼的身影转瞬便消失在茫茫的夜幕之中。
“嘿嘿!”偷听到了纪梅和林廷生的对话,又见到了纪梅对待林廷生的态度,尔泰的嘴角却是划起了一抹兴奋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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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十分,星星点点,皓月当空,永夜难消。
尔泰穿衣从床.榻上起身,打开里间的门,看到外间的福禄还在熟睡,便轻轻的打开房门走出门外。
站在门外,他先是做贼一般的环眼打量四周,见整个客栈的房间都灭了灯,像是都陷入了梦乡,他便放心大胆的来到三姐的房门前,耳朵贴在房门上倾听里面的动静。
忽然,一缕淡淡的药味顺着门缝飘飘忽忽的传到了尔泰的鼻子里,他心中登时疑惑起来,难道,三姐是生病了?不然怎么会有药味呢?
心中这样一想,不由的关心起三姐来了,更是从身上摸出短剑,轻轻的插进门缝中挑开了门闩,而后轻柔的推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迈步走进了房间,再轻轻的将门闩。
甫一进入房间,尔泰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弥漫在整个房间之中,他更加身形极快但却轻灵毫无声息的飘到了三姐的床前,在床头柜上看到了一个药碗,里面还残留着未喝尽的残汤。
“三姐,你病了怎么不告诉我呢,真是的,这不是让人担心吗?”尔泰在心中埋怨起三姐,随后轻手轻脚的坐在三姐的床边,慢慢的抓住了三姐的小手,想要将体内的七彩狼气输入到三姐体内,他虽是不会治病,但只要是属性不太邪性的病,七彩狼气都是可以治愈的。
于是他就抓起了三姐的小手,一边将七彩狼气输入到她的体内,一边拿眼打量着熟睡中美人的面庞,不过正是这一看,他兀然发觉,此时躺在他面前的,竟然不是他的三姐,而是纪晓岚的妻子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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