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玩弄了一会纪夫人的舌头,尔泰发现她的反应仅是轻微的、本能的异动,而她本来的神智,却还处于深度的睡眠之中,在想到床头柜上的药碗,尔泰不由的联想到了上次额娘是服下了驱寒散进入深度睡眠,因此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挑逗和爱抚,难道纪夫人服下的也是御寒的药?
很有可能,不然自己如此的挑逗,纪夫人不可能还处在深睡之中!尔泰心中肯定了自己的设想,同时不由更觉兴奋,想要在纪夫人身上讨些便宜的念头亦是愈发的强烈了起来,于是他慢慢的俯,将脸颊凑近纪夫人的面庞,双眸定定的打量着这个熟睡中的风韵美妇。
只见此时的纪夫人脸庞上微微浮起一抹酡红之色,可能是因为尔泰的挑逗有了情绪所致,她的呼吸略显急促和凌乱,身体中发散出的来自熟妇独有的体香,丝丝缕缕都飘入尔泰的鼻中,勾得他心儿酥酥麻麻的。
受了这无声的诱惑,尔泰心中痒痒的,脑海中亦是被莫名的情动占据的满满当当的,他手指慢慢的抚弄了纪夫人的香舌一阵后,便想着将手收回,不过纪夫人似是习惯、享受起尔泰手指的抚摩来了,不舍的放弃,见他妄图将手指抽走,纪夫人竟然赶忙紧闭娇唇,急切的将尔泰的手指牢牢的含在口中,双唇、舌头在上面吸吮、舔舐、摩擦起来。
“嘿嘿,没想到纪夫人竟然这么容易就动情了,真不愧是如狼似虎年纪又久旷男人滋养的啊。”
尔泰的心中得意的笑道,随后微一用力便将手指从纪夫人的嬗口中抽了出来,之后便见纪夫人像是忽然失去了某个极其珍贵的东西一般,熟睡中紧蹙眉头,面容失落、忧伤,那诱人的红舌急躁的伸出幽香的嬗口,扭捏、伸展着胡乱摆动,寻找着尔泰的那根带给她愉悦、舒爽的手指。
“宝贝别急,我这就给你更舒服的东西。”尔泰瞧着睡梦中酷似成熟版林志玲的纪夫人那患得患失的神情,不由十分自豪,他色色的笑着亲吻上了纪夫人粉嫩、娇软的樱唇,嘴巴开开合合吸吮那柔软、温热的唇瓣。
“嗯”感受到失去的刺激又回到了她的娇唇上,纪夫人如同贪吃的婴儿吸吮到了甘甜的乳汁一般,还在外面苦苦寻找尔泰手指的柔嫩红舌,像是终于找到了寄托一般,急不可耐的便在尔泰的嘴唇上舔舐、划拨起来。
平时大多都是尔泰去亲吻、挑逗女人,何曾被女人反过来挑逗过,而且还是来自一个让他魂牵梦萦、美艳风韵熟.女纪夫人的挑逗,怎不令他感觉无比的新奇和刺激,纪夫人那在他嘴唇上贪婪舔舐、撩逗的舌头,就如同有某种特殊的魔力一般,让得尔泰如同老房子着了大火,心中瘙痒难耐,下部那硕大的,立时就硬邦邦的顶起了帐篷。
此时神智迷失的他如何还能‘文质彬彬’的起来,他飞快的反咬住了纪夫人舔舐他嘴唇的红舌,急切的将那柔嫩的红舌吸入到了自己的口中,递上自己的舌头,与纪夫人的香舌火热的缠绕、纠缠起来。
纪夫人自从嫁到了纪家,就一直与纪晓岚关系一般,更是十多年没有享受过亲吻的迷醉和快感了,加上她又处在深深的睡眠之中,一切的生理反应都不受大脑支配,她压根不知道偷吻她的竟是尔泰这个对她早就虎视眈眈、图谋不轨的‘混小子’,此时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便是深深的亲吻,美美的享受这难得的时刻,将这些年所有的遗憾和缺憾给找补回来。
其实,老房子着大火用在此刻纪夫人的身上最为合适,只见她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一般用香舌贪婪的吸吮、搅动尔泰的舌头,还将尔泰的舌头又吸扯到了她的香口之中翻动、舔舐,直亲吻的尔泰透不过气来。
“不愧是久旷房事的女人,真强啊。”尔泰忍不住在心中感慨道,不过他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眼见纪夫人的动作愈发的急切和激烈,亦是惹得尔泰好胜心大起,立时又占据了主动的再次将纪夫人的红舌吸扯进自己的大口之中。
而纪夫人此时亦是上涌,甚至这十数年空旷、缺失已久的一齐翻江倒海的涌入了脑海之中,直刺激的她本能的将柔嫩的双手从被子中拿出来,凭着女人生理直觉,紧紧的搂抱住了尔泰的脑袋,用力的压向自己的脸颊,像是要将尔泰整个人吃进她的嬗口之中一般。
感觉到纪夫人的越来越深,柔软、香滑的小手不住的、着急的、需要宣泄、支撑的抚摩自己的脑袋,尔泰便被她的热情感染了,已经不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了,大手开始不安分的向着纪夫人盖在被子中却是难以诱人风情的抚摩而去。
他大手挑开了盖在纪夫人身上的被子,眼光向下一轮,借着幽暗、清凉的月光看到了纪夫人身上穿着一件乳白色的亮面睡衣、睡裤(类似于现在的秋衣秋裤,以后都成为睡衣、睡裤),用料是那种丝滑的半透明的江南蚕丝,在淑美、柔和月光的映衬下,睡衣、睡裤表面上浮起一层层淡淡的毫光,在配合着纪夫人身上发散出的阵阵幽香的体香和浓浓的书卷气、知性美,更是为这睡梦中的美人平添了一抹朦胧、诱人的妩媚之色。
女人越是衣着保守,越是正派娇羞,便越是能勾起男人想要探知、探索,甚至征服的,如此一个充满了知性、纯洁、成熟、风韵媚态的睡梦美人玉体横陈在尔泰的眼前,如何能不令他情动非常,于是他一面与纪夫人急切、激烈的热吻,一边隔着丝滑的半透明睡衣,手掌握住了纪夫人饱满、鼓胀的胸前椒乳,轻揉的在上面按压、搓揉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