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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人不住的在心中嘀咕,自己怎么就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天知道那个把贾少爷胖揍了一顿的‘混小子’,竟然是日前朝廷风头正劲的福二少——福大人啊!
他是知道尔泰的身份,可他手下却有不开眼的,虽然不明白为何自家大人为何见了那个海扁少年吓得魂不附体,却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大人,小的们还锁不锁他?”
“锁个屁,滚,滚,都给我滚出去!”朱大人正郁闷不已,忽听手下二逼竟是如此没有眼力见,不由的怒火中烧,扬起手甩了他一记清脆的巴掌,直打得他眼冒金星。
“走走走!”那手下挨了一巴掌之后,虽然心中憋气不已,却又听到自家大人喊‘滚’,便挥手指挥众兵丁退了出去。
“哼,朱大人,你好威风啊?”尔泰一边踩着贾德蹂躏,一边回过头戏谑的对朱大人道。
“下官该死,下官该死!”朱大人一边点首哈腰的向尔泰赔罪,一边不住的拿手擦额头的冷汗。
“哼,该死,是我该死吧?朱大人,你不是要好生修理我给贾少爷出气吗?怎么,反而让你的手下退出去了呢?”尔泰不依不饶。
“没有,福大人您误会了,下官绝没有这个意思,绝对没有”真难为朱大人一副闹满肥肠的样子,却还能将身体弯成九十度给尔泰鞠躬,其实尔泰本身他倒是不怎么在意,可尔泰的身后的靠山他却是不能不考虑,也不干不考虑。
“哼,好一个误会,呵呵,朱大人不愧是做府尹的人。”尔泰的语气愈发的戏谑,随后用力的踩了下贾德,直弄得他嗷嗷痛叫之后,虎着一张脸走到了朱大人声音,双眸逼视着他,严厉的问,“朱大人,若动手之人不是我尔泰的话,想必朱大人的手下已经将我铐起来严刑拷打替贾德出气了吧!”
“没有,绝对没有的事,福大人,下官一直是秉公执法、公证无私的,绝不会出现您说的这种情况的,绝不会”朱大人满面涨红,冷汗哗哗直冒,他生怕尔泰揪住此事不放,那可没自己的好。
“够了!本官今天心情还算不错,就不予你计较了。”尔泰冷冷的打断了朱大人的辩解,语气虽是冰冷,但一听他不计较此事了,朱大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可随后尔泰的话,就让他的心儿提到了嗓子眼,“不过,本官现在正式控告贾德公然调戏朝廷命官妻女,朱大人,叫你的手下进来把贾德锁拿归案吧。”
“这”朱大人顿时为难起来,尔泰他得罪不起,可贾德背后的势力他一样开罪不起啊,他心中不由的怒骂,妈的,你们衙内间掐架,扯上老子做什么。
不过尔泰像是读懂了他心中所想一样,目光凌厉、冰冷的看向朱大人,直叫他感觉像是被眼镜蛇盯上了一般,浑身发冷,心道好骇人的目光,心中冷得直到心底最深处!
“怎么?我的话朱大人没有听明白吗?”尔泰阴冷的搓着牙花问道。
“不是没有只是这个那个“
“行了,别这个、那个的了,若是朱大人觉得为难的话,福禄,速带我的令牌,调正黄旗三营过来,锁拿贾德!“正黄旗总共有八营,全是骁勇善战的精锐,其中三营驻扎在南城郊外,离这里最近。
“小的尊二爷令。”福禄取手接过尔泰递给他的副都统令牌,作势转身就要离开,朱大人慌忙将他拦住,随后拱拳对尔泰说道,“福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贾德他调戏命官妻女,你身为顺天府尹不管不问,那我只好代管了。”尔泰厌恶的对朱大人说道,他是穿越过来的人,平生最恨得就是官官相护,不然二世祖们如何能这般嚣张跋扈,他大手重重的拍在朱大人的肩膀上,语气冰冷道,“朱大人,殿堂之上,等着听参吧。”
“别福大人,咱们同朝为官您多担待下官来人啊,把贾公贾德给我铐起来带回去严加审问”被尔泰的大手拍打,朱大人的身子直往下出溜,在听了尔泰冰寒的语气,知道他是认真了,这事若是真闹到万岁爷面前,就凭自己刚刚表露出的护着贾少爷的话,万岁爷也能治自己一个瞻徇回护、处事不公之罪,而真到那时,自己可就被动了。
于是他赶忙拦住前去调兵的福禄,吆喝着自己手下冲进来,锁拿了贾德。
听到他的吆喝,众兵丁霎时冲了进来,手持镣铐走到朱大人身边,为首挨了朱大人一巴掌那个兵士拱拳道,“老爷,您吩咐!”
“去把贾德给我锁了!”朱大人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指着贾德喝道。
“老爷,您?”那兵丁好意提醒朱大人,生怕他忽然泛起了糊涂,那贾德是好锁拿的吗?不料此时朱大人心中正烦躁不已,又狠狠的赏了那个兵丁一巴掌,喝道,“叫你锁你就锁,费tm什么话。”
“是,老爷!”那兵丁挨了一巴掌,也不敢多说什么了,便领着两个手下走到贾德身边,小声说了句‘贾少得罪了’,便将贾德锁了。
贾德不住的挣扎,咬牙恨声对着朱大人吼道,“好几个朱奎,你竟敢装作不认识我,你”
“哼,本官只认得王法,不认得别的”朱大人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实则是做给尔泰看得,不过尔泰也不在意,只要朱大人锁拿了贾德,人家爱怎么表演可就不关他的事了。
“你好啊到时候咱们走着瞧我就不信你敢怎么滴我到时候有你的好果子吃”贾德连声怒骂,这话既是对尔泰朱大人说的,也是对尔泰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