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是一国之君,社稷苍生才是大事,哀家一人何以与天下人相比,你还是快去处理国家大事吧,免得落人口实,哀家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见‘赶’不走乾隆,老佛爷只好摆事实、讲道理。
“呵呵,额娘您说什么呢,什么千古罪人啊,我朝以孝道治天下,您生病了,儿子若是不在您身边陪着,那儿子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乾隆自幼饱读经书,口齿亦相当凌厉,也开始跟老佛爷摆起了事实,讲起了道理。
“皇帝,你……”
“好了额娘,您就好生的修养,儿子呢就在这里陪您说说话。”
老佛爷还想再说什么,可还没说几个字就被乾隆打断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乾隆笑呵呵的非要陪自己的额娘解闷,老佛爷亦不好强行‘赶’他走。
一时间,老佛爷没辙了……只能轻轻的用白生生的小脚丫踢了踢尔泰的小腿肚子,转过身悄声道,“尔泰,你藏好了,千万别说话啊。”
“嗯……”
尔泰笑嘻嘻的小声应了,却捉住了老佛爷踢自己小腿的那只白嫩嫩的小脚丫,这只脚丫是在是太白晰、太细嫩了,而且白嫩中还泛着点点桃红色的红晕,如同心生婴儿的一般娇嫩、细腻,更有甚者,刚刚这只美足可是弄得他的小腿麻痒难耐。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体异常的敏感,先前已经燃烧起了浓浓的,只是乾隆忽然出现他便暂时的将心中的躁动压制罢了,而此刻被老佛爷的美足轻轻一勾,便又让得身体中尚未熄灭的欲火再度了起来。
“啊……别……别闹……嗯……”
小脚被尔泰大手抓住,还被手指在脚心、脚趾上把玩、挠痒痒,老佛爷立时起了感觉,情不自禁的娇吟了一声,登时心忧不已,生怕一帘之隔的儿子乾隆看出了端倪。
好在床帘虽不算太厚,但颜色却是极深,在加上乾隆的视力一般,看的只是朦朦胧胧的虚影,压根没有看到、也不会想到老佛爷的被子里藏着一个男人,但老佛爷刚刚的那声‘呻吟’他却是清楚的听到了,不过却认为此声是为老佛爷身子不舒服所致。
于是乾隆关心的问,“额娘,您身子还是不舒服是吗?”
“啊?”
此时老佛爷正在央求尔泰不要逗弄自己,冷不丁听到乾隆的问话,顿时惊了一跳,随后语气有些慌乱的道,“是啊,啊不是,哀家,哀家是想起了容嬷嬷。”
好在她急中生智,拉出了容嬷嬷来圆场。
“呵呵,额娘您真是菩萨心肠啊。”
一听老佛爷提到了容嬷嬷时语气那般的断断续续,乾隆便以为她乃是心中伤感所致,便劝慰道,“额娘容嬷嬷她代您赴死,也算是她的造化,再说儿臣也按照您的吩咐,依照格格的规制厚葬了她,又追封了她谥号,与她也有个交代了,您不必要过分的悲伤了。”
“嗯……是……啊……皇帝此举……嗯……至情至义……我想容嬷嬷……唔……她九泉之下……嗯嗯……也会感激皇帝的……唔唔唔……”
老佛爷的一双美足被尔泰握在手心中把玩,一会摸摸脚心、脚踝,一会又用手指勾勾脚趾、趾缝,甚至还将自己粗大的夹在老佛爷的趾缝间,一前一后的腰身起来。
老佛爷的玉足不仅曲线优美、足弓高挺,脚趾白晰肉感十足,脚踝玲珑剔透,脚趾趾缝更是敏感的所在,此时被尔泰烫热的枪头在其间来回的抽动,她直觉浑身像是煮沸了的开水一般,、翻滚、燃烧,不由自主的便娇吟了起来。
“嗯……好热……快停下……不要……”
而她因为身体悸动而使得言语断断续续的,即像是神情悲痛所致,又似身体不舒服疼痛而至,令得乾隆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床边,边走边担心的道,“额娘,您别难过了,当心您的身子啊。”
“啊……不要……”
尔泰的武器枪头一边在老佛爷的脚趾间插干,一边大手顺着她柔腻、细嫩的美腿向上,就待摸到了老佛爷那神秘、幽深的之地,她忍不住边呻吟边阻止道。
不过老佛爷阻止的话音刚出口便即后悔了,她刚刚显然忘记了儿子乾隆的存在,但好在老天眷顾,乾隆正巧伸手想要掀开床帘,听了老佛爷的一声‘不要’,忙即将手伸了回去,解释道,“皇额娘,儿子就是想看看您是不是发烧了,怎么声音挺起了像是难受极了啊。”
“没……没什么……咳咳……就是偶感风寒……嗯嗯……皇帝你坐回去……别……啊……别传染了你……咳咳……”
老佛爷装作因为染上风寒而喉咙不舒服的样子咳嗽起来,掩饰心中的慌乱,心道好险好险,幸亏弘历他正想掀床帘,不然自己可真就不好解释了。
“额娘,您可别硬撑着,要是实在不行,还是得传太医啊。”
乾隆站在床边,双眸透过半透、半遮的床帘看着老佛爷,关切的说道。
“嗯……好……哀家……嗯……听你的……对了皇帝……你还是去看看皇后吧……容嬷嬷与她十分亲近……唔……此时……嗯……皇后心里一定……嗯一定不好受……你……多去……关心关心……正好借机……缓和一下……嗯……你们的关系……”
藏在老佛爷身后的尔泰愈发的‘肆无忌惮’了,他原本还只是用手指肚在老佛爷的小抚摩、按揉,此时却是将食指和中指伸进了甬道之中,来回的起来。
而老佛爷则在他的刺激之下,身体愈发的燥热,情动越发的加强,嬗口中的娇吟亦是抑制不住、无法控制了起来,她不敢大幅度的动作来阻止尔泰,以免床帘外的儿子瞧出端倪,只好任由尔泰不知收敛、‘胡作非为’,而她自己则搬出了皇后,好让皇帝去关心皇后离开自己这里。
不过乾隆乃是大孝子,眼见自己的额娘‘生病’‘难受’不已,那肯离开,语气愈发关切、着急的问,“额娘,您的声音怎么挺起了越来越虚弱,越来越不对劲了,是不是您身子疼的很厉害?儿臣前段时间也是染上了风寒,发作的时候浑身冒汗,浑身骨头都疼啊,我看还是给您速传太医吧。”
“不……不用……嗯……哀家……没事的……没事的……你还是……嗯……去皇后……那里吧……啊……”
老佛爷将手指含进口中,拼命抑制着不让喉咙中的呻吟太过大声,太过强烈。
“不,儿臣不去,儿臣就在这里陪额娘,额娘什么时候身子舒服了,儿臣在去皇后那儿……”
乾隆执拗的说道,随后又转过身,作势要让人传太医前来给老佛爷诊治。
而恰在这时,藏在老佛爷身后的尔泰忽然坐起身子,对着乾隆的后脑勺念念有词,而后就见一道常人肉眼难以察觉的七彩毫光,如一计利剑般向乾隆的脑袋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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