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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悸动青春 61小因子小海子。
哎,我在你这住了十多天了,怎么没见你搞事儿啊
白洛因侧过身,一副懒得搭理顾海的模样,我搞事儿也不会让你看见啊
顾海又凑了过去,前抵着白洛因的后背,声音无限魅惑,你都啥时候搞啊我可是二十四小时跟着你,没瞧见你有什么动作啊
白洛因用胳膊肘猛地抵了顾海的腰眼一下,大晚上说这些有劲么
顾海的腰间一阵酥麻,说话也变得油腔滑调的,这些话不都是晚上才说么
白洛因闭上眼睛,无视这个深夜发骚的男人。
顾海的手又伸了过去,这次直抵白洛因的裤腰,先是假装捏捏小腹上的肌,然后趁着白洛因不注意,猛地伸到了里面,等白洛因拽住他的时候,他的手都触到了部的毛发。
白洛因的眼睛里像是烧起了一团火,猛地扑到顾海的身上,对着他的脆弱之地一顿猛k。
你丫的再闹给我滚蛋啊
顾海笑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都是男的,互相又怎么了你没听说过啊让男的给把把关,有助于提高能力。
扯淡吧,我怎么没听说过这句话我不用你把关,能力也是一流的。
呦呵顾海目露讶然之色,听你这话,你经验还挺丰富的。怎么着你和你女朋友打过了
你管的着么
顾海也不知道是好奇还是着急,不停地追问:说真的,你到底还是不是雏儿啊
白洛因淡淡地回了一句,你先问问你自己,你要是我就是。
顾海心里有谱了。
那咱俩交流交流,你和我讲讲你和你们家慧儿的第一次,我再讲讲我和我们家璐璐的第一次。
我不想听你的第一次。白洛因说。
顾海诧异,为什么啊这么刺激的事儿你都不乐意听
有什么刺激的白洛因冷哼一声,不就是两个爷们儿一起搞么
顾海给了白洛因一个爆栗子,你说谁是爷们儿呢
这一下正好打在白洛因额头上的青包上,打得白洛因直吸气。
顾海立刻紧张了,赶紧去查看白洛因青肿的部位,小心地吹了吹气,打疼了吧
白洛因把顾海的手划拉开,将被子掖到脖子的位置,甩了句:睡觉
别啊顾海整个人都压在了白洛因的身上,你给我讲讲呗
讲它干嘛啊白洛因有些不耐烦了。
满足满足我的好奇心,我对你的床底表现特别感兴趣。
你这不是戳我的伤口么我和她都分手了。
不知道为什么,顾海看到白洛因这么藏着掖着自己的过去,这么介意这个叫石慧的女生,突然觉得有些不痛快。
你不讲就证明你不行,我代表党,代表中国人民解放军鄙视你。
白洛因不是不想讲,而是本没得讲,他和石慧只有一次接触,是在石慧出国前的那个晚上。白洛因曾经强烈地想占有这个女孩,以此来拴住她,让她整天在后面老公老公地叫着,即便出国了也带着自己的标签。结果就在这女孩把衣服脱光了躺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却僵死在了最后一步。
假如真的分手,留下一层膜是最好的礼物。
所以,在石慧走后的n多个晚上,白洛因每天梦里都在完成那没完成的最后一步。
要不你给我讲讲你的第一次吧。
白洛因实在无法想象,像顾海这么龙虎猛的男人,金璐璐那个小身板怎么能招架得住。
我的第一次啊,那叫一个销魂。顾海开始胡扯。
白洛因来了兴致,你给我说说,怎么个销魂法
顾海有声有色地讲了起来,两个男人一起讲这个玩意儿,能不激动么不出十句话,底下的那个小海子,小因子全都神起来了,隔着薄薄的一层薄料,不停地做着伸展运动。
顾海捅捅白洛因,你试过让别人给你解决么特爽。
白洛因笑得隐忍,我喜欢自己来。
哥们儿之间互相打打手枪又怎么了再说了,你底下的小因子一直在召唤着我呢
滚一边去白洛因下了床,披了一件外套走了出去。
顾海故意在后面调侃,你们家厕所是露天的,你要敢把小因子冻坏了,我跟你急
第一卷:悸动青春 62邹婶摊子被砸。
吃过早饭,俩人彼此看了一眼,合算着今儿该谁给钱了。
该我了。白洛因裤子兜口,诶我昨儿明明放钱进去了,咋没了呢
你想赖账就直说。顾海损了白洛因一句,起身去付钱。
其实,是他昨晚偷偷把白洛因裤兜里的钱给掏出来了。
邹婶正在炸油条,瞧见顾海往纸盒里放钱,急忙拦着,哎哟,你们两个就不用给钱了。
婶儿,您就别和我们客气了。
两个人起身刚要走,突然一辆城管执法的车在马路牙子旁停下了,接着下来四五个人,手里全都拿着家伙,着脸就朝早点摊冲过来了。
先别走呢白洛因拉住顾海的车。
五个城管来了之后,二话没说,对着炉子、面板、锅碗瓢盆就是一通砸,几个还在吃早点的顾客瞧见这副架势,全都拿起东西迅速撤离。几乎是转瞬间的事情,所有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地上就已经一片狼籍了。
一个寸头八字眉的城管,整一副土匪架势,瞧见油锅还在立着,也不管前面有没有人,猛地一脚踹了过去,滚烫的油直接泼向邹婶。
婶儿白洛因大吼了一声,猛地冲了过去,想拽住油锅的把儿,结果被顾海一把拉住,眼瞅着滚烫的油洒到了邹婶的脚上。
邹婶双眼猛瞪,嘴角抽搐了一阵,瞬间栽倒到底,抱住脚嚎啕大哭。
你们干什么白洛因嘶吼一声。
寸头城管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说干什么执法啊
你执法就执法,你他妈砸东西干什么白洛因的脸彻底黑透了。
这帮城管都是挑出来的狠角,平时狂惯了,哪把一个毛头小子放在那里。
你说砸东西干什么寸头城管一脚踩碎了旁边的暖壶,我不砸东西,这个臭娘们儿她搬么
邹婶还坐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着,白洛因的手一直在哆嗦,狠厉的视线削着城管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他大跨步冲出去,又一次被顾海拽了回来,白洛因猩红着眼睛瞪着顾海,你给我放开
顾海异常地冷静,他攥住白洛因的手,一字一顿地说:先把婶子扶起来,相信我,你只要把他们的脸一个个的记清楚。
邹婶哭得嗓子都哑了,疼得右脚一直在抽搐,旁边看热闹的人有不少,可真敢上前扶一把的却没有一个。城管还在继续砸,老旧的桌子折成好几块,凳子腿儿和凳子面全都分离了,纸盒里的零钱掉了一地,邹婶又急又害怕地捡走了身边的几个钢蹦儿,剩下的大票儿全让城管拿走了。
这么一折腾,几个月的血汗钱都折腾没了,这些东西不值钱,可这种小本买卖本来就赚不了几个子儿,加上邹婶人实在,本攒不下什么钱,再购置一套必用品就等于要了她的命。
邹婶看着地上的这些破破烂烂,空空的纸盒,脚上那刺骨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只剩下眼泪还在悄无声息地流着。
顾海把邹婶背起来,白洛因回家叫来了白汉旗,打算先把邹婶送到医院。
你们去上学吧,我一个人就成。白汉旗催促着白洛因和顾海,没事,甭担心,快去吧,别把课耽误了。
爸,我也想去。白洛因目光焦灼。
听话白汉旗板着脸。
邹婶惨白着一张脸,哑着嗓子劝着白洛因,婶儿没事,你赶紧去上课吧。
白洛因没再动,眼看着白汉旗骑着电动三轮车把一脸憔悴的邹婶带走了。
久久的沉默过后,白洛因突然往顾海的肚子上重重地扫了一拳,我咽不下这口气
顾海硬生生地挺住了,腰都没有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