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在大落地窗前,整个城市的夜景仿佛都被他踩在脚下。
这里是他的事业王国,他是天之骄子,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世人穷其一生都未必能得到的一切,金钱、事业、美女、家庭、朋友
雷鹰苦涩地勾起嘴角,在别人的眼里,他应该就是这样一个什麽都不缺的人吧
可是,谁又知道
那似嗔似笑的娇颜乍然再次浮上心头,这是今天第几次了
他苦笑地摇摇头,数不清了。
三个月了,他整整三个月没有去找她。
相思成狂
但他要信守承诺,等她原谅了他,主动来找他,但,到底还要等多久
他好怕,怕她绝望了,本没有要原谅他,更怕,她已经把他这个噩梦抛在脑後了,她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每当一想到这个念头,简直要把他逼疯,每天一千遍一万遍的思念,快要把他折磨成狂,他把所有的力都埋首在那些似乎怎麽批都批不完的公文、怎麽开都开不完的会议上,只有这样,才能什麽都不想,每天都累得倒头就睡。
可就算是在梦中,也总会梦到她哭泣著的小脸,然後在夜半突然醒来,想要抓住身边的娇躯安慰,然而那冰冷的一侧总是在提醒著他,她不在这里,她不在他的身边
回到顶楼,放下手中的外套,他痴了,呆呆地看著这屋子四周,这里处处都是她的倩影。
坐在沙发上看著卡通片,像个小傻瓜那样笑得没心没肺;像只小狗那样围著在厨房忙碌的他,讨好地做他的小助手;看到他挑灯夜战的时候像个小贤妻那样帮他泡茶准备点心
来到卧室,他的眼神更炽热了,这张床上仿佛还留有她的馨香气味,横卧著她迷人的娇躯,那是一个好大的惊喜。
那次他送了一件感睡衣给她,想哄著她让她穿给他看,她死都不肯,还连连骂他大色狼。可是那个晚上,他加完班回来,就看到她穿著那件睡衣,姿势撩人地横卧在那里,媚眼直勾勾地诱惑著他
他想她,想得快要发疯了想得身体都疼痛了
解开裤头,大掌来到自己胯下,他握住那巨,缓缓揉搓起来
他双眼含欲地想象她就在他面前,加速手下套弄的动作
他现在正深深地埋在她柔软湿热的窄小甬道中,她的女紧紧地包裹著他
他回忆著与她欢爱的每一个动作、情节,那在他身下轻吟呐喊的娇颜
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突地他身体一震,低吼一声,灼热的白喷而出
长吁一口气,软软地瘫在床上,他在漆黑的环境中睁著眼。
他的身体满足了,内心却更空虚了。
拦过她的枕头,闻著上头的余香,他闭上眼。
想她,好想好想
他要见她,现在
音响震天、气息颓废的pub内,一群型男索女三三两两地随著节奏疯狂摇摆,很明显地有一些磕了药的神志不清到甚至把衣服都脱了,更有人当场就在舞池中交媾起来。
这是一个堕落而萎靡的天堂。
突然舞池中央很多人大声鼓噪吆喝著,大叫安可,渐渐地所有人都停了下来,渐渐散开,目不转睛地看著那如同感女神般的绝豔美女的热辣表演。
只见她狂甩著一头又长又鬈的感黑发,媚眼如丝,比例完美的身子肌肤胜雪,不停震动扭摆,超短的黑色丝裙和露出整片雪背的银金色改良肚兜几乎掩盖不了什麽春光。
在场的男感觉自己的欲都被她撩拨起了,那汗、力与美的结合激得他们心神荡漾、口干舌燥,想要不惜任何手段把她带上床。
香汗淋漓地坐回她的位置继续喝酒,穆非雪本无暇理会自己造成了多大的轰动,跳了一下舞,心底的那股闷气的确没那麽强烈,心情好多了。
她要告诉全世界,即使没有了那个男人,她穆非雪照样活得很好,一样是许多人心目中的女神
小姐,一个人这麽寂寞,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一个自以为很帅的男人在她身旁的座位坐下,意图显露无遗地向她邪笑。
穆非雪本看都不看他,径自喝著自己的威士忌。
才一句话就碰了个硬钉子,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硬,实在教这个长得还不错的男人面子有点挂不住,怎麽说他在女人堆里也还算吃得开呀。
这说的什麽话,美女要喝也要喝我请的嘛
又一只不知死活的苍蝇飞来,他甚至不知死活地搭上穆非雪裸露在外的雪肩,暧昧地摩擦著,自以为是情圣地看著她。
下一秒,那男人莫名其妙地被甩了出去,穆非雪连眼角都没扫一下他。
好美好野的女人
所有跃跃欲试的男人莫不在心里暗暗赞叹,却在见识到她的身手後踌躇不敢向前,观望事情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