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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穆非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阿杰的事该怎麽办
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惊起,敲门人的力度好像要把门给捶裂
穆非雪怒气冲冲地起来,准备去教训那个不知死活的家夥,正好可以发泄一下心里的烦躁
火大地拉开门,门外站著的原来是那个白天才刚刚见过面的男人。
你干嘛有门铃不按这样敲门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会吵到邻居耶
穆非雪絮絮叨叨地抱怨著让他进来,一点都没发觉身後男人冲天的怒气直想要把天地间的一切都毁灭
突地一转身,她像小狗一样在他身上嗅来嗅去,嫌恶地捏著小鼻子,你这酒鬼到底喝了多少酒
这家夥简直酒气熏天,她整个屋子都弥漫著他的酒味。
不多,还不够多,他摇摇头,还没多到可以让我醉死这样他就可以忘了今天的事了。
真的醉了吧你
雪儿,穆非雪他蓦地伸手把她揽入怀里,力道大得像要把她嵌入身体。
干嘛啦我呼吸不过来了啦她用力地想要推开这无端端发疯的酒鬼,奈何他力气大得很,本不为所动。
你为什麽不爱我,恩他轻啃她诱人的小菱唇,哀伤地低声问,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只准爱我的,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
穆非雪火大地回嘴,他这又是在发什麽疯
她不是已经承认喜欢他,答应和他在一起了吗,他还想怎样
他幽暗的眼神凌厉一闪,抬起她小巧的下巴,你不知道你敢说你不知道在我这样深爱你之後
她是他的
她只能是他的
啊你干嘛被猛然扑到在地的穆非雪惊叫,奋力想要挣开他想要绑住她的手的领带。
雷鹰一声不吭,牢牢地在她双手上打了一个死结。
嘶一声,她的睡裙分成了两半。
雷鹰你疯了吗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条睡裙耶
穆非雪用裸露在外的修长双腿拼命踢打他,今晚暴的他令她害怕
疯了
雷鹰终於有点反应了,穆非雪心惊地看著他扯开皮带,拉下裤头,每一个动作都一气呵成。
我是疯了,为你而疯,穆非雪。
他一字一句慢慢地说,声音低沈温柔无比,凝视著她绝美小脸的目光却冷酷绝然。
放开我快放开我
穆非雪踢打著他纹丝不动的强健躯体,不知道他今晚为什麽这样,只知道这样的他好危险,她一定要逃离他一定要逃离他
永远不可能
把她的内裤撕成两半,毫无预警、毫无前戏地,他冲进了她的身体
啊痛好痛放开我你这疯子放开我
穆非雪哭喊著扭动娇躯奋力挣扎,殊不知这样更激发了他的怒气和欲望。
雷鹰不为所动,运起腰力强而有力甚至是野地在她温热却干涩的女甬道疯狂抽,这样毫无助力的律动把他的玉龙夹得生疼,更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然而雷鹰不以为意,比起心里的痛这种痛本算不了什麽,算不了什麽
她竟和另外一个男人抱在一起,而且那个男人还是他表弟
没想到她竟然爱他
是的她爱他,那种心痛的眼神难道不是爱一个人的证明吗她还为他流泪了
那一刻,他真的好想把他们两个给杀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穆非雪哭得嗓子都哑了,挣扎的力气却渐渐流失,不知道他为什麽要这样,他却依然不放过她,持续地转旋弄,强烈地顶撞冲击她敏感的最高点,甚至把巨龙的头部顶进了她的子口。
为什麽要抱他为什麽大声的吼叫道出心底的怒火。
他力道强大的冲击使她的身体硬生生地在地板上承受著,钳著她纤腰的大手是这麽地用力,让她无从逃脱。
他不该是这样的,他的温柔和耐心都历历在目,她的泪水纷繁落下,连连摇头,这不是他、不是他
现在的他暴癫狂得像一头野兽,让她感觉自己是被强暴的──
是的这样没有爱抚、没有前戏的做爱不是强暴是什麽
顶多只能算是动物的交媾
这让她觉得自己好脏、好脏
然而被他调教得对他异常敏感身体却违背自己的意志羞耻地慢慢适应了他的强大凶狠,下体渐渐湿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