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每一次的「比较」,使小青很快地就对自己丈夫的「缺憾」愈来愈不能忍受;对他为了事业经常不在家的生活模式,先是感到万分不谅解,逐渐地觉得百般无奈,到後来就演变成了一种「麻木」;终至於将自己在外另寻感情出路的行为,视为是对丈夫忽略自己、让自己这麽多年来忍受寂寞和空虚的「抗议」了。
但同时,当小青与找到的「外遇」男人幽会上床时,她又总会告诉自己,她所追求的,也并不是另一个婚姻的对象,而是一个能够在情感和体上满足自己需要的男人、一个可以慰藉空虚的朋友、了解自己的知音,让自体会一些被关心、喜欢、被爱的快乐和「幸福」感,那怕它只是短暂的、甚至是不完整的,她都干愿接受,会怡然将就,甚至於欣喜若狂呢!
因为在她的心 ,对於从丈夫那儿得到被爱的感觉,已完全不抱以希望,只要自己在他经年外出不在家时,有如过「单身生活」的日子 ,能有丁点的「神寄托」,或是体验一丝属於自己爱情的浪漫,那麽她就不会总是羡慕其他有爱情滋润的女人,会在每天出门见到别人双双对对时,倍感自己孤寂的凄凉了。
然而,杨小青的第一个「外遇」的「前任男友」,和到搬家来加州之後,才与他开始「幽会」的「现任男友」,他们两人,都是已经有家室、有妻小的男人,也都是在交往前和谈了恋爱以後都共识到,「极不可能」两人能永远在一起的对象。
仅管她私下不知想过多少次,憧憬、盼望过有朝一日,有机会能够与所爱的男人长相厮守,但当她每次与「男友」幽会完,各自要回各人的「家」时,小青的心,就会在不得不分手的别离之际,掉进无限的怅惘,和戚戚然的心绪 。
因此之故,小青总是在这样的心情下,为了要抓住那幽会中充满的甜蜜、浪漫、和满足的感觉;为了要冲淡与情人难分难舍时的哀凄,便用「麻醉自己」的方式,而将所有的思维完全投入了「回味」与男友幽会时的分分秒秒,和「回忆」跟他所作所为的一切。
而这回味、回忆的内容,当然也就几乎全是她和男友爱行为的经过,充塞了无比绮丽而细腻的声光、景象,切切的私语,和令小青一遍又一遍体会的强烈的感官刺激;她跟男友疯狂、陶醉在欲 的亢奋,和沉溺於销魂时的忘我了。
一次又一次这样下来,在杨小青所作的「回味」 ,她与男友幽会时的身体上的感觉,就习惯地变成了脑中最鲜明、最难忘的记忆;而男人身体的特徵,和与他在床上翻云覆雨时,被他用各式各样的方式弄着的感受,也就更无法磨灭、更深深铭刻在自己的体上、身子 。
於是,也像是习惯的,每当小青一想到床上的事,她就无法、也不能不「比较」每次、或跟每个不同男人作爱的异同;有时候,在与男友才幽会过的当天、或次日,正好丈夫又要跟自己「敦伦」,她便会在床上,被丈夫吃力地入时,将尺码短小、行动笨拙的丈夫,和男友的巨大、勇猛相对照,体会那种明显而强烈的「天壤之别」的差距了。
尤其是,在加州的近一两年来,杨小青交了「现任男友」,与他幽会数次之後,又跟一位名叫查理的,银行经理的洋人,出去吃「异国情调」餐,在每次与他约会时,玩那种光只有「咬」,却无真正入「交」的游戏。(请叁阅以前曾在本园地贴出的"小青的故事")仅管如此,她就曾不由自主地将男友和查理的身体,作过了比较;虽然嘴上没说出口,但却非常挂在心 头;後来每次跟男友上床时,她都会想到查理大阳具的尺码,会觉得男友的虽比丈夫大,可是一跟查理的相较,就又差远了。
小青很明白,男友才是自己真正的「情人」,是她有生以来,所遇到的男人中,最了解自己的一个;也是自己在跟他上床之後,又禁不住发展成情感上最亲密、最牵挂的「恋人」。而查理呢?他只能算是一个已经玩过、只局限於「咬」的关系罢了;加上,自己跟他玩过几次後,就已不再来往,可说是一个应该及早忘掉的男人。不然的话,恐怕她还会习惯地,要继续将一个又一个的上过床的男人,作优劣、异同的比较哩!
而此时此刻的杨小青,在跟「现任男友」的交往遇到进一步发展的瓶颈,已经在与他难分难舍和继续互相担任婚姻「第三者」角色的抉择关口时,又和儿子的家庭教师发生了「关系」,在他新居女主人也曾是他伴侣的床上,又作了这种只有被称为「荡妇」的女人才做得出的事;小青整个的思绪,都集中在男欢女爱时,体上的感觉,又怎能怪她,会讲出这种因为自己会把男人与男人比较,就认为男孩也会把女人跟女人来比较的话呢!?
作者注:(以上这段,可以不算是故事的内容,写下来的用意,只是为了将杨小青的心理背景,和她说那些话时,有意识或无意识的动机,作一点补充说明。姑且就当成是作者也凑个热闹,健谈,多嘴而讲的「题外话」吧!)
但男孩一听小青所说的,就立刻应道:「不会呀!我一点也不会拿去跟莉莉比的呀!张太太们两个,当然很不一样啊!要比来比去的话,岂不太麻烦了吗!?我起先,讲们两个,都是东方女人,都是好有吸引力的,只是拿们跟白种女人相比,们东方女人的身体,会感觉比同年龄的洋人年轻嘛!
「其实,我发现在床上,每个女人最大的不同,倒不是身体;反而是那种心灵的感受,散发的热情,跟们投入的激动和陶醉时的忘我;那种感跟美丽,才最能刺激我呢!」男孩也「健谈」地说着。
完全没有料想到,眼前不过是个「少男」的坎,竟然会讲出这般深奥的道理,杨小青在惊讶之馀,不禁也就对男孩更另眼看待了。但此刻的她,仅管有健谈的情绪,却没有想要讨论什麽大道理的兴致;她只想要男孩更喜欢她,更快速地引起兴奋,跟自己展开下一回合享受欲的节目。
「哎哟~宝贝!你讲那麽多什麽灵、感情的大道理,讲得我都糊涂了!我我只要你喜欢我,肯跟我玩,我就会好满足、好满足了;其他的我都不会去想其实我就是要想,也不敢去想太多的宝贝,你懂吗?你了解我吗?」像撒娇似地,小青偎在男孩的怀 蹭着他。
男孩像沉思了一下,才又托起小青的脸庞,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说:「我当然了解啊!张太太,知道吗?在这一点,又跟莉莉,满像喔!她也这样对我说过,教我不要去想太多,只要好好尽情享受眼前,以後的事,以後再想
「我也不知道,这是否跟们同是东方女人有关,还是因为我年纪不够,不能懂得唉!倒是我跟莉莉最後不再上床了跟她只成了普通朋友将近一年多来,我还是没搞懂;她也从来没对我解释过现在她又出了国,远离了加州,就更不会再给我答案了!」
「啊,傻孩子!那是因为我们都已经有家、有丈夫和子女的缘故呀!」
杨小青脑子 立刻的回答,却没讲出口来。只因为他的叹息声,使她从心底油然产生对男孩的怜爱、疼惜,如异样的感情,梗在喉头,占据了她的思维,以致於刹那间她也哑口无言了。
半晌之後,小青情深地望着男孩,对他安慰似地微笑着说:「噢,宝贝!别叹气嘛!再长大一点,你就会明白了对了,宝贝!你说你跟她将近有一年没上床了,那你身体的需要又是怎麽解决的呢?」
说着时,小青的手就在男孩的阳具上搓揉起来,一面好奇地等他回答。
「我我只好看成人电影的录影带,自己呀。」他有点害臊地应着。
小青忍不住笑了:「嘿嘿!就是你箱 装的那几卷成人片呀?」
笑出口,她才又觉得不该提自己先前在为男孩搬家时偷窥到的东西。但既已讲了出来,只好加添着说:「宝贝,那你以後就不要再看那些了,以後你要解决的时候,就找我,让我的嘴巴、我身上的洞洞,代替你的手,套在你**巴上,让你舒服,好不好?宝贝?」
男孩被小青的话逗引得也笑开口了说:「张太太,说得真妙,真幽默!不过,知道吗?在床上玩的时候,看那种成人片也是满催情的耶!尤其是一面套在我**巴上,一面看见另一个女人,也正被一大**巴玩得好舒服、好疯狂的样子,不更是一种刺激吗?」
「哎哟~!宝贝,人家人家只要你一个人呀!尤其在你大**巴底下,被你得魂都快没了时,那 还会想要看别人嘛!那以後你要是跟我在床上,还同时爱看那种成人片,那你就看好了,只要你看得**巴更硬更大时,别忘了继续戳我,让我也跟片子 的女人一样舒服,疯狂就好了」
其实小青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这样说,在她和外遇的男人幽会时,一同看成人电影已不知看过多少;而且也经常可以体会到,成人片所带来的催情效果。但现在跟男孩在一起,自己却会因为只专心要他一个人,居然连另一个女人虚幻的影像都容不下,这不是很奇怪吗?
这时候男孩的手指,伸到小青薄薄的唇上,轻轻地来回刮弄着,那奇妙的感觉,令她立刻打断了自己的思绪,抬起了头,两眼一闭,就陶醉似地发出声来了
「嗯!嗯~嗯!宝贝!」
「张太太,嘴巴好美喔!让我一看到,就想要把**巴进去了!」
「嗯~!嗯宝贝!吧!进我嘴 去吧!嗯~!」
男孩的手指,入了小青的口 ,她两眼紧闭着,含住了,用力shǔn xī。等到男孩指头一抽一地弄了几下,又抽出来,就着沾上的小青的唾,回到她唇上抹着时,他就又问她:「爱吗?张太太,想要**巴吗?」
「嗯!嗯~~!想要!好想喔!宝贝!」
一面回摇晃着头应着,小青揉着男孩阳具的手也更动得殷勤、更带劲了。
「宝贝!喔!宝贝啊!我嘴唇被你一就会发痒得好像我脸上也长了一个 一样,需要被 ,被你大**巴 了耶!喔~哦~!天哪!宝贝,我又要你 我的脸,我嘴巴了!」
於是,男孩这才叫杨小青挪着身子,两人头尾倒置,要她再伏趴到他阳具上吸**巴,自己也可以同时舔弄她的下体、玩她的洞洞。而小青为这即将与男孩一同玩的69式的游戏节目,感到无比振奋,也就欣然照作,翻过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