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地摸着她的乳房。当他用力扯小兰乳头时,小兰不禁叫出声来,他对小兰说,
她的阴户可以插进四根手指,很有弹性,一定让很多男人干过了。
「是的……主人……」小兰喘息着道:「我被好多好多男人干过了……」
小兰在那技工的指奸之下得到了高潮,高潮过去之后,技工伏在小兰的双腿
之间,用他的舌头上下舔着她的阴唇,然后将舌头伸进阴道之中,用舌头干着小
兰。
酒吧里的人开始起哄,一个家伙说,这种女人过不了多久就会再一次高潮,
他说得没错,小兰马上又得到一次强烈的高潮,她的爱液溅在那个技工的脸上。
那个技工站了起来,他告诉小兰,从现在起lún_jiān就要开始了,他把他的大鸡
巴粗鲁地插进小兰的阴户里,狠狠地干她。
「从现在起,你是一个奴隶,」那个技工边干边说:「你会被彻底奸yín,我
干完你之后,我的朋友们会再玩玩你的身体,知道吗?」
「是……是……是的……主人……」小兰呻吟应道。
接下来的四个小时,ròu_bàng不断地插入小兰的每一个肉洞,许多时候,小兰的
阴户、屁眼、嘴,同时都有一根鸡巴在抽送,大量的jīng_yè不断地注入她的zǐ_gōng、
直肠和食道。
男人们拖着小兰甚至将她抬到任何地方去lún_jiān:桌上、吧台上、户外的汽车
引擎盖上,有几个人还将小兰拉到后面堆放垃圾的地方,在垃圾车上干她。四个
小时之后,小兰的身上都是jīng_yè、啤酒和灰尘,而且还有不少的瘀血和抓痕。
第二天早上,我被做早餐的声音吵醒,原来昨夜小兰被lún_jiān之后就睡在地板
上,而我则是在椅子上睡着了,小兰现在正在为她的主人做早点。那技工吃完早
点之后,又要小兰帮他吹喇叭,然后又奸了一次屁眼。
他干完小兰之后穿好衣服,带着小兰和他一起出门,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看
我一眼,我只能默默地跟着他们出门。
那技工还是不让小兰穿衣服,只让她穿着丝袜和高跟鞋,他告诉小兰,他有
很多工作要做,要小兰一直陪着他。
那一整天,小兰走遍了整座村庄,让整个村庄的人都对她的胴体看了个够。
有些男人很幸运,那个技工让他们可以和小兰性交一次,有时那技工也会指定小
兰去帮某个人吹喇叭,女人们则是很看不起小兰,叫她是「贱货」、「母狗」或
是「小妓女」,她们还说像小兰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要怎么玩都可以,而小兰的
主人则要小兰不可顶嘴,要微笑着接受她们的辱骂。
下午的时候,一个女人说像小兰这种女人应该被放在村民广场上,于是小兰
被带往村民广场,村民们把她的手绑起来,再将她吊在广场中心的台子上,一个
牌子挂在她的脖子上,上面写着:「这是我们对待母狗的方式」。
她一直被吊了好几个小时,在她被吊的时候,不停地有男人上台来干她的小
穴和屁眼,而台下总是有一大群的观众拍手叫好。而小兰的乳房和乳头也一直是
大家攻击的重点,她的乳头变得又硬又肿,有时女人们上台鞭打她的屁股,口中
还不乾不净地骂她是个臭妓女,使得小兰的屁股和大腿上都是一道道的血痕。
这个时候,我怕小兰支持不住,于是上台看看她,「你还是觉得你赌这一把
是对的吗?」看她没事,我挖苦地问道。
「王八蛋,」她咒骂道:「我想你一定很喜欢看到我被这样折磨!」
我大笑:「我想你一定很过瘾,别忘了,你是一个大贱货。」
「没错,我的确是。」小兰答道。
我转身下了台,留她在台上让大家尽情享用。
最后,他们将小兰放了下来,她的主人允许她洗个澡,当小兰洗好澡后,她
还是只能穿着高跟鞋,但是这一次他又给了小兰一条狗项圈,要小兰戴上,小兰
一戴好,他就拖着狗链将小兰拉到酒吧参加派对。
他牵着一丝不挂的小兰上了台,向所有人宣布:他的奴隶今夜将会娱乐所有
参加派对的人!只要他们愿意,想怎么玩她都可以!
他的话才一说完,小兰马上被一群年轻人牵着狗链,拖到他们的桌前,被他
们重覆lún_jiān每一个肉洞。
有两个人带了他们刚满十六岁的儿子过来,这两个孩子还是处男,那技工要
小兰成为他们的第一个女人。两个小男孩向小兰冲去,一个干她的阴户,另一个
干她的屁眼。最后,一个射在小兰的脸上,另一个射在她的嘴里。
两个小处男干过小兰后,一个男人被大家推了出来,他脱下他的裤子,他的
鸡巴又粗又长,几乎和小兰的手肘一样大小,我想:这里的女性村民没有人愿意
嫁给他,因为这个尺寸实在是太大了。不过所有的村民都催着他去奸yín小兰,他
们想看看那么大的东西能不能插进小兰的穴里?而小兰的穴会不会被撕裂?就算
不会撕裂,把她的穴撑开,再也合不起来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
当那个男人开始插入时,小兰痛彻心肺地狂叫,不过那个男人完全没有住手
的意思,他一直往里捅,直到他的大睾丸撞到了小兰的屁股。小兰此时已经叫不
出声音了,那男人干到射精的时候,小兰差不多已经失去了知觉。
当每一个男人都干过小兰的三个肉洞起码一次后,她的主人将她抱到室外,
要她躺在泥巴地上,他要尿在她身上。小兰乖乖地躺在地上,那技工掏出老二,
小兰在滚热的黄色液体下扭动着身体,混合着身上的jīng_yè、啤酒和灰尘,其它的
男人见到了,也想上去玩玩,于是他们围着小兰,纷纷往小兰身上撒尿,尿水顺
着她的胸部、流过她的小腹,到到她的双腿之间,和她阴户、屁眼里不断渗出的
jīng_yè混合在一起。一个男人抓住她的头发,要小兰把嘴张开,他和好几个男人直
接尿在小兰口中,强灌小兰喝下他们的尿。
当他们尿完之后,他们又把小兰拖到旁边的一棵大树旁,他们把小兰的手腕
绑起,将绳索挂上树枝,把小兰吊起来,接着他们又将小兰的腿张开,搬了两个
沉重的铁块来,把绳子绑在左右两个铁块上,小兰呈大字型吊在空中。
小兰身上的jīng_yè和尿水在风中慢慢干涸,她一直看着我,我知道,当我看着
她被lún_jiān、被虐待,她会更加兴奋的。
那夜她就被挂在树上,男人和女人们想玩她时,就过来玩弄她,有些人过来
干她的屁眼或阴户,有的人只过来撒尿在她身上,女人们则是用啤酒瓶或是任何
能找到的东西,拿来插小兰的xiǎo_xué首gāng门,直到她高潮为止,或是她用用皮带抽
打小兰的乳房和私处,听着小兰的哭叫声,总是让她们哈哈大笑。
第二天一大早,技工来找我,他已经把车子修好了,我和他合力把小兰从树
上解下来,小兰的身上到处都是干了的jīng_yè、尿水、泥巴和啤酒,而且身上到处
都是咬痕、抓痕和皮带抽打的血痕。
我和技工将小兰扶到浴室,让她洗了个澡休息一下,技工果然没有收我们的
钱,他说这是小兰付出努力应得的报酬,他还问小兰,做了两天的小村奴隶过不
过瘾?被lún_jiān了这么多次、虐待这么久,是不是满足了?
小兰告诉那个技工,她向来都是这样被别人玩的,她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
性交,特别是当一大群人lún_jiān她时,她更是兴奋,而那些也参与调教她的女人,
小兰想她们只是嫉妒小兰能由其中得到这么多快感,而她们不敢去尝试而已。
当我们要开车离开时,那技工来对我们告别:「小兰,你真是一个难得的荡
女,有机会你一定要回来,乡亲们一定会给你更多乐子的。」
小兰大笑,说下次如果我们的车坏了,而且他还愿意免费帮我们修车的话,
她一定会回来的。
我们开车回到了旅馆,接着回家,在车上我告诉小兰,我觉得她越来越yín荡
了。她说她一直很喜欢性交,但是这种玩法应该已经是极限了,而且这两天把她
的屁眼和阴户弄得痛得要命,起码要一周之后才能再玩这么激烈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