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决不能再这样醉酒了。」
昨日,当今万岁朱棣得胜回朝,普天同庆,于皇宫大摆宴席,朝中权贵权贵
全部受邀参加夜宴,可是城中乃至各地赶来的王爷诸侯全部收到了邀请,唯独漏
了他范良极,照理来说,虽然他范良极的爵位是死乞白赖要来的空桶子,但总归
是个爵爷不是?而且他怎么也算和皇帝很熟了,怎么会独独把他漏了了呢?本来
参不参加什么鸟宴会,范良极根本不在乎,只是看着韩柏那个臭小子臭屁的德行
和眼中那丝戏虐,他就一肚子火。
就因为那个臭小子是如今天下高手,需要安抚,而老猴子已经不被放在
眼里了么?虽然明白和帝王是没有交情可以讲的,有的只是价值,也正因为如此
,范良极才感到异常耻辱和不甘。
认为他范良极已经劳而无用了么?本来只是一件小事,但是在韩柏和伯爵府
上的家丁们异样眼神下,这件小事就成了范良极的奇耻大辱,心情大坏下昨日伯
爵府举办的宴席就抱着清溪流泉喝了个痛快。
这几年来,他和韩柏的关系是每况愈下,这其中虽然有行事做派种种因由,
但是的还是范良极对韩柏这风流浪子艳福的嫉妒和韩柏发现老贼头那色心后
的嘲弄和讥讽所致。
自从得到了云清,享受过鱼水之乐的滋味,一直如同死水般宁静的性欲竟然
如同被虐开了堤坝般,一发不可收拾,而那决堤的欲望也越来越汹涌,搞的云清
每每都承受不起,无法满足他的需要,欲求不满,范良极自然心痒难耐,也正是
那时起原本在他眼中只是晚辈,小妹妹的几位绝色弟妹慢慢的变成了世上最美味
可口的果实,想要在众美弟妹身上大快朵颐的心思一天比一天强烈,虽然强自忍
耐着欲火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但是这种忍耐却让他老人家痛苦不堪,每每看见
几位弟妹婀娜的身子就让他心如火燎般受尽煎熬,而避而不见则更让他失魂落魄。
兄弟妻不可戏,他范良极自然明白,如此心思实在有些禽兽不如,但是他并
不认为自己哪里不对,就算心怀不轨,可他终究不是什么也没做么,韩柏这小子
凭什么对他横鼻子竖眼睛的?范良极为此心中深恨之,也正因为如此,对于韩柏
府上侍女纷纷私通家仆之事,他是一点去过问的意思也没有,院子里的侍婢被别
的男人cào了,做了绿头王八,可笑韩柏小子还还浑然不知自命风流,真是可笑活
该啊。
醒来的头疼让范良极心中为自己不值,也再度忿忿不平。
「嗯……诶?」
范良极迷迷煳煳的睁开眼睛,正待挪动身子,却终于惊异的发现了不对,自
己身边竟然有两具香喷喷的胴体一左一右的紧贴着自己,而自己拿每次起床都会
一柱擎天的肉枪竟然被温润细嫩的软肉紧紧的包裹着。
「这是?!」
范良极一惊,勐然的回想起昨夜的事情,昨夜酒醉回到寝室内,扑到怀里的
两具火热胴体然后……范良极勐然低头看去,入目是一张精致娇媚到极点的俏脸
,的关系此时细致的柳眉轻轻蹙着,在自己怀中睡的正香。
「月儿……」
范良极难以置信的看着怀中的虚夜月,这个堪称天下绝色的娇媚女人,义弟
韩柏最疼爱的夫人,近年来让他为之朝思暮想的尤物,此时就一丝不挂的躺在自
己怀里,而自己的阳具竟然就插在她的肉屄中。
「这……」
看着这绝美的天之骄女,感受着阳具被其肉屄包裹的舒适,范良极脑中终于
回忆起昨夜的兴云布雨的疯狂,脑中乱作一团,没错,他之前做梦都想一亲芳泽
,只是这梦寐以求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月儿,霜儿……嗯?不对……」
范良极勐然惊醒,首先两个女人没有任何可能对自己投怀送抱,而且还是两
个人一起,而自己就算醉酒也不会如同发情的野兽没有任何理智的就扑上去。
「春药,而且药性很强啊……是谁……嗯?!」
范良极略一思索就想到了关键。
而这时一声异响被他听力天下的耳朵捕捉到了。
「谁?!」
「呵呵,范老不愧是天下神偷,小人自问轻功尚可,可前脚刚到,就被
您发现了啊,哈哈!」
满面春风的王忠从那扇开着的窗户跳了进来,眼睛则死死地盯着此时贴着范
良极侧卧的庄青霜那肥美的大白屁股,此时天明可比昨夜月色下看得真切,那幽
深的屁股沟和那微张着肉唇露出里内些许粉红嫩肉,仍残留着风流痕迹的ròu_xué实
在是美得不可方物。
「你是……马房管事王忠……」
范良极伸手点了虚夜月和庄青霜的睡穴,轻轻的将自己的阳具从虚夜月那奇
异独特的ròu_xué中拔出,那稚嫩肉壁摩擦阳具的感觉让他拔出时事那么的恋恋不舍
,再插进去的念头直至guī_tóu子ròu_xué中滑出也没有消失,好在这念头终究还是被范
良极压了下来,坐起身盯着来人,很快认出他的身份。
「哦,您老还认得小人,小人真是荣幸啊!」
王忠恋恋不舍的自庄青霜光熘熘的肥臀上收回目光,舔舔嘴唇赔笑道。
「是你下的药?」
范良极面沉如水,盯着害自己陷入如今两难境地的王忠,一刹那脑海中闪过
无数念头,动机,目的,还有最重要的是谁指使。
打死范良极也不相信这王忠是为了钱财或者抓住把柄来威胁月夜青霜就犯与
其私通而设计的奸计,首先有能让虚月夜庄青霜如昨晚那般法子,大可自己玩个
痛快,根本没必要便宜他,而冒着被自己和韩柏灭口的风险谋取些许钱财的蠢事
绝不是现在还能气定神闲站在那的人会做的。
「说,你受谁的指使,想干什么?」
范良极眼中杀机一闪,逼视着王忠。
感受到范良极的杀气,王忠眉头跳了跳,不过他也知道,对方绝不可能在摸
清底细前发难,故而有恃无恐的哂笑道:「怎么,范老终得偿所愿,不仅不感谢
小人出力,怎的还大动肝火?莫非……想要借题妄发无名,杀人灭口?」
「哼!」
眼下自己和虚庄二女赤身露体,就算只为不惊动旁人范良极也不能出手,眼
前之人武功不弱,自己败他,杀他或许容易,但是想做到无声无息却无把握,何
况这人必有同党,杀了他只会让自己陷入更艰难的境地,故而范良极只是冷哼一
声,便收敛了杀气。
只是这王忠究竟是谁派来算计他的?宫中设宴,独独漏了他范良极,现在想
想还真是古怪,能够从礼部的宴请名单上抹去和皇帝也算熟人的他,这是何等的
势力?而算计他的人紧紧的抓住了这次机会,同时算计了他和虚夜月庄青霜,而
且他对虚夜月等女之心也就只有几个人知晓,就算府中一些人知道他和韩柏的关
系并没有人前那么融洽也不会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对方却也察觉到了,送来了最
甜美的毒药。
现在毒入五脏骨髓,没得救了。
范良极感到一阵手足冰冷。
「东厂还是锦衣卫?」
「啊,范爵爷心思缜密,小人真是佩服!」
对方猜到自己身份,王忠并没有感到震惊,毕竟对方是在凶恶的江湖混了一
辈子还获得好好的老狐狸,若是猜不到才让真的让人失望惊讶呢。
「锦衣卫百户王忠见过范爵爷!」
「百户?」
韩柏府上有锦衣卫暗探并不稀奇,锦衣卫监察天下,就算皇帝最宠信的大臣
家里也在所难免,只是一个锦衣卫百户,这已经是不小的官职了,这样的官职藏
身府内做暗探,如今又有恃无恐的站在他范良极面前,让见惯风雨的他心中不由
一沉。
是吃定了自己,还是……「你是朱高……不,是太子的人么?」
「哦?!」
没想到范良极连这个都猜到了,王忠真的一愣。
「您真是精明到无话可说啊……」
「嘿,我也只是随口一猜!」
范良极哂笑,心却沉入了谷底,连后台也直言不讳的说出来,难道他们真的
这么有把握?范良极不由在心中为韩柏哀叹一声,早就让那死小子夹起尾巴做人
,最好缓和一下和太子的关系,虽然以当今太子朱高炽的为人,因为早先的多爱
之恨,除非韩柏将自己几个夫人献上给其奸yín,不然基本上没有一笑泯恩仇的可
能,但是不化解仇怨,最少也不要在刺激人家啊,可他却仗着以往的功劳和自以
为与皇帝「深厚」
的交情不仅从来都不听,更屡次和太子发生不愉快不说,还反说他范良极无
耻想要拍太子马屁。
他究竟明不明白,朱高炽就算再怎么样也是太子,是大明未来的皇帝,就算
有朱棣回护,但是人家能保你一辈子?而且他们和朱棣的交情真的有那么深厚么
,范良极从来不以为然,你几次三番和人家儿子作对,甚至羞辱,只怕人家早就
不满了吧,随时治你个大不敬之罪,抄家砍头也不为过。
可惜忠言逆耳,可怜他范良极一番好意被挡了驴肝肺。
现在怎么样,祸事来了吧?就算你韩柏没有犯什么罪,但是人家锦衣卫对于
指鹿为马栽赃陷害的事情可是从来都娴熟无比的。
对于韩柏,早已没什么情分,范良极是不会同情的,甚至于还乐见其成,只
是……「那么请问王百户,你们如此便宜范老儿,不知有何差遣?」
范良极看着身边两女那美妙绝伦的身子,漫不经心的问道,一只手落则随意
的落到了庄青霜的肥臀上,揉搓两下着那白嫩软滑的一片屁股,使那闭合的股沟
裂开,露出内里娇嫩的菊gāng。
瞥见那朵美艳娇嫩的肉菊,王忠不由咽了口吐沫,却不得不收敛心神,道:
「范老实在爽快!差遣不敢,只想请范老助我们头儿一臂之力,完成殿下吩咐的
差事!至于具体何事,只要范老点头,小人乐意带路,为您引荐咱们头儿。」
「现在?」
「嗯,现在不行,不过一个时辰便可……「一个时辰!」
范良极沉吟一下,然后哂笑道:「你就不怕我老人家提上裤子不认账?甚至
倒打一耙?」
王忠笑道:「范老是聪明人,当知和天家作对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嘿,小
人也不怕告诉你,忠勤伯不识时务,数次与太子为难,如今他死定了,有没有您
老帮忙加把火塔都会死的凄惨无比,您老或许认为小人是危言耸听,但您应该不
知道吧,包括您床上这两位在内,忠勤伯最宠爱的这些妻妾这两年实际上已经被
那位殿下和咱们头儿睡过无数次了!」
「什么?!」
语出惊人,范良极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月夜和青霜她们竟然早就被朱高炽
和眼前这个锦衣卫背后的首领得手了?而且还奸yín了无数次?是用什么办法?若
是迷奸设计强暴,一次两次或许侥幸不为人查,可是两年来无数次,怎么可能还
把所有人蒙在鼓里?而且就韩柏几个妻妾的性格,若是被人强暴,绝对不会若无
其事,否则他范良极早就干了,何必忍受煎熬?那么通奸?更加不可能了,就算
有背着韩柏偷汉子的,但也不能全部都偷吧,而且还全和跟如今身形发福的胖太
子。
「难怪了……只是怎么可能?」
又想起虚夜月和庄青霜两女昨夜投怀送抱的骚浪,范良极就知道王忠绝非信
口开河,只是那人究竟是用什么方法让众女俯首帖耳,任人yín乐呢?现在看来这
绝对不是春药能办到的。
「这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范良极盯着王忠。
「这,这等机密小人实在不知,只知道这事情都是我们头儿一手操办,范老
若是有兴趣,不妨当面问我们头好了!」
这其中关窍王忠确是不知,不然他早就找机会尝尝虚空夜月,金屋藏霜的滋
味了。
范良极点点头,也明白如此非常手段,绝不是王忠这样在办差的密探能知道
的。
「那好,还请王百户为我引荐一下你们那位头领了!」
「哦,这么说,范老是答应喽?」
王忠心中一喜,有范良极加入,那么韩柏就可以说死了十成十了,只看那位
殿下想要让他怎么死了,韩柏死了,差事成了,他也可以享福了。
「我有的选择么?」
范良极看了看身边的美人,颇似无奈的叹了口气,只是看那在两女腹下扣挖
的手实在让人看不出他哪里无奈了。
数年荣华富贵噬骨,几度春风云雨销魂,他范良极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义薄云
天的老贼头了,能搂着这样的美娇娘兴云布雨才是正经,其他的没有什么他在乎
的。
「好,范老心事果断,大义灭亲,实在是痛快!那么在下乐意引荐!一个时
辰后,请到府后巷子,自有一辆青蓬马车来接!」
「如此,甚好!」
范良极点点头,又指着床上的两个绝色娇娘。
「她们两个怎么办,总不能丢在老夫房中吧?」
「啊,两位夫人啊……」
王忠瞥了一眼才横陈的玉体,「范老大可放心解开她们睡穴,弄醒她们,两
位尊贵的夫人自会穿妥衣衫,避开府中众人,自行回他们院子洗洗干净,睡到午
时过后,并且忘了这一切的!」
「哦?!」
范良极愕然,究竟是什么法子竟然能够有如此神妙的效果?江湖中那些神妙
的摄心摄魂术,虽然可操纵人的行为,但中术者被操纵时无不是神情呆滞,若虚
夜月和庄青霜两女是被摄心术操控,那么昨日欢好时必像木偶一般,绝不可能如
昨夜般娇媚可人。
「真的有如此奇事么?」
范良极有些难以置信了,伸出手指,犹豫了一下,若是王忠信口开河,两个
弟妹赤身露体的闹起来,那么可就完了,不过那样他范良极轻功无双未必如何,
这王忠却绝对死定了。
没人那么笨,用自己性命开玩笑的。
相同次关节,范良极运指点了下去。
虚夜月庄青霜「吱咛」
一声,幽幽转醒。
「二夫人,三夫人,醒来了!」
看二女转醒,王忠不由的走上前,在庄青霜的肥臀上捏了一把。
「嗯!」
两女醒来,支起身,茫然的看了看身边身材枯瘦的范良极,嫣然一笑,各自
扑进有些惶恐的老贼头怀中,送上香唇在他脸上香了一口,在范良极难以置信的
目光中咯咯一笑,这才光着屁股跳下床榻,旁若无人的开始更衣。
看着虚夜月和庄青霜在榻下扭动的大白屁股,范良极一时如坠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