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看她困得不行的样子,柔声说道。
又转头对喜儿说道:“你不用怕,明天带我们去把你娘赎出来,我给你们娘俩找点事做,放心吧,以后日子会好的。”
喜儿刚要跪下,李昭伸手拉了起来,她眼里又流出了泪水:“谢谢少爷!谢谢少爷小姐!”
“好了,不要多礼,你读过书?”李昭问。
“我娘教过,我爹也会一些!”
“看你爹的样子,确实看不出来,那你们一家……”李昭也没多问,明天问她娘就是了。
给小丫头洗漱完,看她和喜儿进去睡了,李昭和令狐冲也躺外面床榻上休息了。
“师兄!”令狐冲轻声开口。
“怎么?”
“……没什么。”
“别想太多,有时候解决问题很简单,有时候又要多想想,以后经历的多了就好了。”
“师兄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吧?还不怎么下山的。”
“师兄比较早熟嘛!别说了,休息吧!明天去赎人的事就交给你了。”
“好的师兄,师兄!”
“谢谢你!”
“什么?”
呼呼呼……
一夜无话。
第二天,几人找到华阴县城,喜儿她娘被卖的青楼,试图交涉一番。
开始对方还很不情愿,但在不耐烦的令狐冲一掌在门口大红顶梁柱上拍出一个三寸深的黑手印,又打翻一群护院,亮出自己华山弟子的身份,李昭也愿意给钱的份上不情不愿的交了人。
“少侠,我这可是全看华山派的面子。”老鸨咬了咬手里的金子,开口说道,面带不舍的让人带出一个少妇。
但见她年约二十三四,一身蝉衫麟带,珠围翠绕。一张华如桃李的脸蛋,梨颊微涡,蛾眉曼睩,确是一个绝世独立的美人儿。加之她那一身成熟艳质,比之少女的娇嫩,却另有一番诱人美态。
“行了吧,拿着黄金了还那么多话!”令狐冲看着在旁边和喜儿抱着痛哭的少妇,满心不爽。
李昭也没有进去见识下古代特色娱乐场所的意思,以后有空……也不会来!
几人离开青楼不远,那少妇收拾心情,擦拭了泪水,拉着喜儿向几人施礼:“妾身白氏瑞雪,谢过几位侠士大恩大德!”
李昭见她眉目如画,两眼汪汪,姿态优美,举止文雅,开口说道:“夫人不必多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辈侠义中人内之事,看夫人言谈举止,不像普通人家,怎么……”
白瑞雪凄婉一笑:“少侠有所不知,妾身本出身长安,多年前与赶考的相公情投意合,才一意跟随,怎奈造化弄人!”
“是在下多问了。”李昭看她成熟美艳的脸上满脸都是凄楚之色,觉得不该揭人伤疤。
“也没什么,许是妾身连累了相公,自那以后他就屡试不第,还因受狐朋狗友连累,被革掉了举人功名,又因得罪官员之顾,我们一家只得搬到八里屯,隐姓埋名,务农为生,只是相公赌瘾难消,因而如今……”
说着白瑞雪又梨花带雨,喜儿也眼中含泪。
难怪,那么白劳也应该算是个知识分子了,看来这家人是得罪人了,这年头的好人真是珍惜动物,看看这美女,长得漂亮就一直被人家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