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炽热性感的身体覆上兮年,强劲有力,就连下腹昂扬的鸡巴也堪比欧美人的尺寸,极为可观。
一双手带着她探索上去,娇嫩纤细的手指几乎包裹不住那青筋毕露的坚硬ròu_bàng。
“年年,跟我一起沉沦。”低沉暗哑的嗓音犹如燎原之火,灼烧而来。
直到男人的脸庞愈发清晰,一个名字浮现在心头。
霍衍铮。
兮年蓦地从梦里惊醒,惨白的小脸愈发清瘦,她下意识地捂住了小腹上属于阑尾炎的疤痕,半晌才想起来,距离那次手术已经过了半年。
总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好比她乳房莫名其妙的流淌出乳白色的液体,但在手术后,就渐渐恢复了正常。
兮年已经想不起来当时的细节,但她现在很确定,她刚经历了一场异常清晰的春梦,就连下面的xiǎo_xué都湿了,似乎流出yín靡又浪荡的液体,沾湿了内裤。
兮年面红耳赤的蹭了蹭双腿,腿软地延续着梦里的快感,那种被贯穿的感觉让她腿心酥麻了一片,又痒又难过。
想被男人真枪实弹的贯穿、占据、充满!
而梦里的男人,则是心底潜藏很久的秘密,她喜欢他,从十八岁至今,哪怕他们关系非比寻常,哪怕如今还沦陷在监狱之中,仍旧期盼着有一日,他能出现在她的眼前,带她离开这里。
这时,监狱门外传来喧嚣。
兮年抿了抿唇,侧目看了过去——
当那个难以启齿的春梦主角出现在视线中,兮年咬了咬唇角,分外可爱的贝齿压在粉嫩的唇瓣上,带出了一抹旖旎的痕迹。
“小舅舅。”她低声唤道。
她想起来了,因为这四年她表现良好,积极改造,再加上霍衍铮的关系,她获得了假释出狱的机会。
而霍衍铮没有食言,亲自来接她回家。
“11号,以后好好做人。”
狱警面无表情地关上了监狱的铁门。
兮年望着高墙铁丝网的监狱外面的天空,只觉得这是一个难得有暖阳的冬日午后。
四年来,深城发生了很多变化。
但是,第一女子监狱附近的建设却没有任何改变,依旧是无比荒凉的荒山,和了无生气的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