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润油倒在手上,抹满自己的大ròu_bàng,笑道:「师娘,我想干总能干得到,可
是我强干的话师娘又要屁眼破裂,现在师娘不应该想什么不要,而应该想怎么样
把屁眼张开,让我的鸡巴好进去一点。」林玉珍一听威胁,心想自己武功全失,
根本无法反抗,与其生不如死地被强行破gāng,不如配顺从降低痛苦。她素来懦
弱,当下只好用纤纤玉手掰开肥硕的臀瓣,尽量把粉红色的菊轮扯开到极限,呜
咽着说:「雄儿轻一点,可怜可怜师娘……」
朱雄把沾满了油的guī_tóu顶在师娘的屁眼上,深吸一口气,屁股一顶,大ròu_bàng
在油的辅助下尽根而入。林玉珍惨呼一声,感觉自己的大屁股仿佛撕裂一般。朱
雄再深吸一口,感受着大ròu_bàng被gāng肉紧夹的美味,同时也适应环境忍受快感以免
提前泄精,这才缓缓拔出ròu_bàng。令人惊喜的是,虽然ròu_bàng上带了一点血丝,却再
也没有血流如注的惨况,于是再接再厉,大ròu_bàng又插了进去。
林玉珍却觉得屁股里好像一根锯条在chōu_chā,痛得死去活来,细腻的肌肤上满
是香汗,蜜桃形状的巨臀也不自觉得扭动,想要摆脱ròu_bàng。朱雄强忍快感,破肉
直进。说也奇怪,林玉珍疼到了极处,屁眼里竟然隐隐有一种酥麻感,渐渐地痛
感减轻,每次ròu_bàng退出,屁眼里反而感到空荡荡的。原来这正是白振南秘制润油
的妙处。这种润油混了西域和南海传来的几种强烈迷幻毒品,能够把女子的屁
眼改造出不压于蜜穴的快感。
朱雄快速chōu_chā,林玉珍的酥麻和空虚也越来越强烈,两只掰开屁眼的手不禁
放下。朱雄插了来下,终于忍不住爆发,林玉珍只觉屁眼里被一烫,爽得浪叫
一声,蜜穴竟不禁流出yín露。
朱雄在师娘紧窄的屁眼里射了精,意犹未尽地拔出了大ròu_bàng,林玉珍蓦然觉
得肠内一空,竟然不满足地哼了一声。朱雄掰开师娘的大屁股,看着粉红的屁眼
撑成了一个小孔,白浊的jīng_yè从中淌出,顿时感到心满意足,拍了一掌师娘的大
屁股,命令她转过身来,朱雄则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把刚从师娘屁眼里拔出的
ròu_bàng直接塞进师娘嘴里。林玉珍只好为徒儿用嘴清理ròu_bàng。
第二天,朱雄在极乐帮众的迎接下,搬进了极乐帮在萍乡的大宅子里。看到
豪宅的富丽,林玉珍也吃了一惊,心想徒从哪儿得到这么大一笔财富。大宅里
有两个俏丽的婢女,一个叫小琴,一个叫小兰。朱雄让她们伺候林玉珍。
安排妥当,朱雄带了师娘走进议事大厅。帮中领导只听说帮带了一个绝色
美女,没想到一见之下,林玉珍之美竟超乎想象,而且一双大奶子一对大屁股,
肥大得令人吃惊,一见之下,每个人的裤子不禁都顶起了帐篷。
朱雄坐在交椅上,对众人道:「这是我的师娘,郝连堡的夫人林玉珍。」众
人「哦」了一声,原来林玉珍武林第一美女之名早已名驰天下。林玉珍是传统的
妇道人家,被一群男人盯着,颇感不自在,却听朱雄说道:「师娘,大家都知道
你呢,何不给我们看看?」林玉珍疑道:「什么?」
朱雄仰天打个哈哈,道:「师娘这双大奶子,这对肥屁股,天下闻名,可惜
只有我和师父享用过,今天何不脱了衣服,让大家一饱眼福?」林玉珍从未想象
过世间竟有这么下流的话,气得浑身发抖,颤声道:「你……你这忤逆徒……」
朱雄无耻地道:「师娘的屁眼我都插过了,我还把你的小嘴当尿壶使呢,还什么
忤逆?师娘分明开心得很。」林玉珍满脸通红,羞愤交加,不禁流下泪来。她无
地自容,忽然掩面奔出了大厅。
鲁庄正要派人阻拦,朱雄一挥手,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第二天帮众照常来到大厅开会,有个帮众说到最近来的江西布政使是个贪官,
只要花上几万两银子,就能买下萍乡县的县令。现在的县令虽然被极乐帮收买,
但到底不是自家人,令人放心不下,不如贿赂布政使,由朱帮自己做县令。朱
雄听得心中大喜,赶紧派那人快马去南昌,办妥此事。
等到事情商议完,帮众正等朱雄退堂,忽听外面脚步声,原来是小琴和小兰
扶着林玉珍进来了。林玉珍穿着一袭长袍,朱雄含笑道:「师娘,你给大家瞧瞧。」
小琴和小兰退向两旁。
只见林玉珍面无表情,忽然众人眼前一花,再看时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原来
林玉珍的长袍脱落,里面竟是一丝不挂,豪乳巨臀,一身丰美肉体,竟然尽收眼
底。众人ròu_bàng怒涨,只听朱雄道:「师娘,你给大伙儿仔细看看你的屁眼。」林
玉珍脸色微红,点头轻轻说了声「是」,走到一个帮众面前转身背对,把大屁股
高高撅起,掰开臀肉露出屁眼,恬不知耻地说:「请大哥欣赏贱奴的屁眼。」那
帮众ròu_bàng差点炸裂,只见林玉珍粉嫩的屁眼结了一圈铜钱大小的肉廓,显然已被
尽情开发。
林玉珍竟像一个卖屁眼的娼妇,在一个个帮众面前撅巨臀露嫩gāng,有时还摇
摇大屁股,说不出地yín荡下贱。
等到所有人都欣赏了她的屁眼,赤裸着一身美肉的林玉珍跪在大厅中央,等
待发落。一个帮众不禁小声问小琴:「这个女人昨天还倔强得很,今天怎么变得
这么听话?」小琴掩嘴悄声说:「还不是帮手段厉害。昨天帮把他师娘剥得
只剩下一条红肚兜,左手捆左脚,右手捆右脚,迫她张开双腿我看这个女人
虽然是帮的师娘,sāo_xué却嫩得像大姑娘似的然后啊,帮把师娘摆成屁股
朝天的姿势,拿一根点燃的蜡烛插在师娘的sāo_xué里,然后把师娘在那间房里锁了
一夜。
我们在外面听她惨叫了一夜,后来都叫不出人声来了,今天早上帮把房间
打开,师娘粉扑扑的阴户上都是凝结的蜡泪,然后帮把它们一块块剥下来,把
阴毛都扯掉了,师娘又是一阵惨叫……然后师娘就服服帖帖,帮叫干啥就干啥
了。「那帮众虽然无恶不作,却也听得不寒而栗。
正在这当儿,朱雄命小琴和小兰再把林玉珍像昨天晚上一样捆好手脚,体积
惊人的大白屁股向上,一口sāo_xué一口嫩gāng恬不知耻地朝天,随着美少妇的呼吸轻
微蠕动。林玉珍不知道朱雄要怎么处置自己,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这时白振南站起来,吹了一口哨,外面两个大汉抬进两个木桶。帮众看到其
中一个大汉掀起第一个木桶的盖子,里面是满满一桶暗红色的液体。白振南拿出
一个细嘴漏斗,插在林玉珍的屁眼里。漏斗插入,林玉珍的gāng肉把它紧紧夹住。
白振南示意了一下,那大汉提着木桶放到白振南跟前。
白振南从木桶中摇起一勺暗红色液体,慢慢倒入漏斗中。林玉珍只感到液体
缓缓流入屁眼,初时也不感觉到什么,等到流了一小会儿,林玉珍忽然发出一声
极为凄厉的惨叫,帮众只见她雪白粉嫩的肌肤霎时间变得发烧一样通红。朱雄看
到师娘顿时涕泗横流,脸蛋也像发烧一样,不住惨叫:「烫死了……疼死了……」
只听白振南道:「启禀帮,这一灌的是我特别配制的辣椒油,别名叫『烧断
肠』。」
说着又舀了一勺灌进漏斗里,林玉珍又是一声哀嚎,疼得浑身香汗淋漓。叫
声凄惨得连极乐帮众都听得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