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哥哥腺体闻的时候,有那种剥开橘子皮的瞬间,四溅的汁水的味道。一滴黑墨滴进一杯清水里,会全然地改变水的颜色,这种细微的不同也完全地改变了他信息素的味道,赋予它侵略性十足的特性。
般若迷恋着这种味道,这是曾经他临时标记过她的后遗症。
不同于第一次发热期,这次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湿热的舌头在她颈后舔舐,然后牙齿慢慢地咬了上去,刺入,灌入信息素。
很难形容那是种什么感受,迸发的快感俘虏了她全身的细胞。
般若虚软无力地倒在哥哥身上,任凭他动作,xiǎo_xué里的ròu_bàng还在缓缓的chōu_chā,又胀又麻。
“哥哥……”
“怎么了?”梵行意犹未尽的收回牙齿,抬起般若的头看着她的眼睛。
“哥哥……”她好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温和的哥哥,虚伪的哥哥,让她忘却烦恼疼痛的哥哥,她的哥哥。
“嗯。”梵行猛地深入,破开已经被插得软烂的宫颈口,把jīng_yè射了进去。
般若被这股力道再次冲击到高潮,口中嗯嗯啊啊地叫着哥哥,挂着两条眼泪娇气的不行。
梵行哑声道:“若若,哥哥把你永久标记好不好?”
“好,我好喜欢哥哥……”她一边说一边舒服到睡了过去。
他只好把这只睡着的小猫咪安置好。
若若真乖啊。又不乖。
白天的时候被哥哥叫起来了。
他换下那套黑色的睡衣,穿上一套惯常的灰白制服,笔挺利落,俊美无匹。
看上去一副很温柔很好说话的样子,可是她软磨硬泡百般都是无用功,把人从床上拉起来了。
直到坐上车的时候,般若都是晕的。
“哥,昨天我好累。”她抱怨着,说着鼻子眼睛都红了,“好想睡觉啊……”
“今天星期一。”梵行把试图倒进他怀里撒娇的妹妹扶正,“伤口都恢复好了,得上学。”
然后他就保持这个冷漠的表情,掀开她的裙子往她xiǎo_xué里塞了一颗小跳蛋。
她半天憋出一句话:“哥哥,掉出来怎么办?”
“那换之前的那个?”他又往里挤了一点润滑液,把跳蛋的线系在她的腿根处,才帮妹妹穿上内裤。
般若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啊啊啊啊啊啊,然后咬着嘴巴不想说话。
想自闭。
不过下车的时候哥哥给了一个分别吻,般若的心情好起来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