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过来。”梵行对她招了招手，整个人散发着那种神经病的气息。

般若一步一步挪过去，脸上写满了不情愿。好烦，又害怕，不知道今天怎么结束，什么时候结束。昨天她好不容易蒙混过关，今天呢？

哥哥拧着她的下巴，微笑：“对着主人做这种表情？”

般若迫于强权，她只能假笑了一下，抱怨：“唔嗯，脖子好酸。”

“不对，在这个房间，应该怎么说话？”梵行把手抬得更高了，她不得不踮起脚让自己脖子好受一点。

“主人，骚……小骚货脖子好酸，唔唔。”她流下难过的眼泪。

哥哥终于满意了，下巴逃过一劫。

“跪好，自己把这个戴上。”梵行把那个项圈扔给她，“要说谢谢主人。啧，以后不要让我提醒第二次。”他把玩着新皮鞭，在她胸口不轻不重地扫了一下。

般若很不情愿地戴上那个橡胶质地的项圈，上面还有一个铃铛，摇晃起来声音清凌凌的。

觉得自己好像狗啊。

她盯着被哥哥握在手里的一截绳子，委屈地哭出声。

梵行兴奋起来，“小母狗叫一声，快。”

他拽了拽绳子，妹妹就往前趔趄了一下，狗项圈上的铃铛泠泠地响。

“我不是小母狗，呜呜呜。”般若站在原地，一只胳膊遮着小奶子，一只手去解项圈。兔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她现在就很生气，又生气又委屈。

然后就挨了一顿鞭子。

“主人说你是什么就是什么，知道吗？”

“我不是！我是般若啊哥哥，呜呜呜……哥哥……”

“不对哦，在这里没有哥哥，只有主人，和你说过很多次了。”他眉眼温和，下手的力道却一点也不含糊，般若的屁股都被抽得快破皮了。

“不是，我不是……不要打了……”她捂着屁股一边哭一边扭着身子，手背上也很快挨了几道。

“小母狗不听话就要被罚。”梵行干脆上前把她的手反绑起来，就用那条牵引绳。末了还重重地掐了一下她的小屁股，“真是一点都不乖。”

最后她痛得差点晕了过去，浑身是伤，眼泪都快流干了。

“知道狗怎么走的吗？趴好，快点。”

梵行揉了揉酸疼的手腕，面色不虞地命令。

“我不要，呜呜呜……”般若梗着一口气，就是不肯按他说的来做。

“小母狗不听主人说的话，那就算了。不听话的狗只能被丢掉。”梵行扔掉鞭子，冷着脸拽起软倒在地上的妹妹，半拖着她往门口走。

“哥哥……”她踉踉跄跄地跟着他走，心里忐忑不安，他们要去哪里？她要被带到哪里？哥哥说的丢掉，是不要她了吗？

她弱弱地说：“我没有穿衣服。”

多的她也想不出来了，浑身都疼，整个人混混沌沌的，要不是憋着气，早就疼得晕了过去。

梵行摸了摸她捂着胸口的手，然后把它拿开，“狗不用穿衣服。”

“我不是狗，哥哥，哥哥……”她抓住他的手，呜呜地哭。

梵行甩开她的手，单手调出光脑，点开一段视频。

地下室的一面拟态墙很快地发生变化，变成一面巨大的3d投影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