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的小腹鼓胀,说不清是痛还是麻木,冰到没有知觉又深感刺痛,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眼见他还要继续,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吓得般若可怜巴巴地说:“哥哥,不要塞了,哥哥操我吧。”
般若完全没有心思想别的,融化的冰水好像顺着流进更里面,可是她的手脚全被束缚,只能无力地扭动身体,缩xiǎo_xué,期以挤出冰块 。
“不舒服吗?”他用舌头划开闭合上的粉白xiǎo_xué,吸出其中一块,有点奶腥味,不过很淡,片刻便融化在他干涸的喉咙里。
“难受,很疼。”她的嗓子有点沙哑,哽咽道。
他从冰碗里含了一枚冰块,渡到她口里,“那可以吗?”
“……不可以!”般若的脸颊飞红,含着一口冰含混地说:“哥哥,把冰块都取出来好不好,下面感觉要冰坏掉了。”
“去地下室,给你弄。”梵行揉着她的耳朵,单手给她松绑。这话不是询问,只是通知,他还特意捂住她的xiǎo_xué,不让里面的冰块滑落,只是流出的水滴滴答答了一路。
相比去地下室,显然厨房play餐桌play什么的都很容易接受,般若一边蹭着他的手掌,一边哭唧唧地说:“哥,不是说好不打我了吗?”
“我可没有说这种话哦。”梵行微笑着说。丝缎般的触感顺着掌心绕上他的心间,活色生香无外如是,可他觉得这还没有那个带着血腥味的吻更刺激。
爱和性总能激起他的施虐欲,他想给予她快乐,然而每每要附加上更多的痛苦。
地下室比其他房间的温度要高一点点,般若放松了些许,继续蹭着他,叫了一声主人。
梵行知道她想干嘛,沉默着接好软管和温水,先是认真地拿着喷头地冲刷了一会,然后把硬了一路的ròu_bàng挤入还冰冰凉凉的xiǎo_xué里,只是软管没有拿出,水也没关。
因为软管一会被挤扁,一会因为水压恢复成圆柱状,她就有种似涨非涨的充实感,更让人难受的是xiǎo_xué最里面还有冰块没有化尽,偏热的水徒劳地流淌在浅处,直接把她弄哭了。
“主人,里面还有冰。”般若按着他的肩膀主动套弄了几下,还是解决不了问题,咬着嘴巴委屈地看着他。
冰块估计是进到zǐ_gōng里去了。
啧,这就有点难办。
梵行拧着软管,把软管插进更深处,随着guī_tóu一起顶进宫口。
般若就有种被nèi_shè的感觉。
“啊……啊,快……关掉!……不要了,啊嗯……不要……够了……”她被这股水流冲上了高潮,可是哥哥还在不停地chōu_chā,水流时缓时急,又热又胀。
“不是很舒服吗,小骚货,咬得主人很紧啊。”梵行的ròu_bàng被泡在热水里,充血后变得更粗更硬,抵着里面的软肉旋转深插,而且他很爱看妹妹的xiǎo_xué像是cháo_chuī一样喷出水。
“呜……主人……关掉吧,拿,拿出去……”冰块都融化掉了,她现在被这温水灌得全身发汗,相比冰块塞满xiǎo_xué的时候确实舒服,可她隐隐觉得这水流越来越大,水温也逐渐升高。
梵行倒是没有动什么手脚,不过还是拔出了软管,关掉了水阀,调整体位后让她跪好,一手抓着她的细腰后入插穴,一手拍打着她的臀瓣,不一会般若的屁股就被打得红肿发亮。
“小母狗喜欢灌水吗?”梵行突然出声问道。
“喜欢。”她被操得晕晕乎乎的,下意识地回答了。
他俯下身咬了一下她的耳朵,然后把软管重新插进去,妹妹的xiǎo_xué果然裹得更紧,腰肢绷成更诱人的弧。
他忍不住咬上她后颈的腺体,用力地,凶狠地,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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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完结之后开银河,最近好爱忠犬受这样子x
(发出鸽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