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从寒暮开始学识字的时候，清淮就找各种理由“捣乱！”不是吃糕点就是去凡间看看什么衣服玩具要么就是去哪看桃花啊奇奇怪怪的。

当初楚夕和连泽入门的时候每日只能睡三个时辰便开始习武练法，法术一失误便直接挨罚，清粥都没有！别说大鱼大肉了，后来他们确实成材，也是同龄中的翘楚。

而对寒暮这种宠溺的方式在其他人眼里分明玩物丧志的教法！

而清淮本人不舍得他的小人儿吃苦，娇养在边上撒撒娇，什么风浪他都会在前头护着，让她不受一点伤害。

一想到她被逼的在山崖上吹冷风，清淮心里就不痛快！师傅都没让她这么辛苦，这俩徒弟倒是这么爱替他操心教育人。

他不知道自己对寒暮是什么心思了，明明当初燕臻入门的时候他一年就见个一回算是关照的了，怎么她女儿他就这么上心？

他也不愿去多想，当初只是觉得她只黏着自己还挺有意思，可渐渐长大了他发现不知何时起他开始贪了……

贪心地想要她的笑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她的撒娇和闹脾气也只对他一个人，

伤心了害怕了也只让自己抱着哄着。

平日楚夕只许寒暮吃清淡的膳食，知晓她贪嘴，清淮就变着法地拿着烧鸡烤鹅将她骗去，要不是怕她以后目不识丁，思维眼界出问题，清淮可能连书都不想让她读。

就这样寒暮在师兄师姐师傅南辕北辙的教法中茁壮成长着。

清淮警告完楚夕便去崖边寻他的小娃娃，想着今日或许是什么节带她去凡间瞧瞧，吃点鲜味培养培养之前莫名疏远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