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命汝画贼人像,汝却在此胡造他物,汝何其愚昧,罔顾他人性命乎?”说着,李宸翰又出人意料地拔刀威胁,还好闵善柔反应快,迅速从桌上抓取四分之一的扇形,转身轻捷翻出窗外,让他找不到可以拿来威胁文晓篆的对象。
“呼……跳得完美!”文晓篆看着女警迅如闪电的背影,偷偷松了口气,这个古代男人发情的时候可以腻死人,但拔刀的时候也是秒秒钟可以杀死她以外的任何一个人的!
李宸翰深深凝视着她看女警离开的表情,收起刀,一步跨到她身边扳过她的肩膀来:“汝与此贼为友,实则磨镜之情乎?”
“魔镜?童话故事……哦不,在你们这儿应该叫传说,你怎么突然有兴致和我聊神话传说呢?”文晓篆一边开着玩笑,一边琢磨着“磨镜之情”的含义,脑子里渐渐浮现出某篇野史的内容——
清朝末期,上海有个叫作“磨镜党”的女同性恋组织,磨镜的意思当然是指两个女人的身体相互厮磨……
“呸呸!你不会以为我和她亲嘴吧?哇……你的脑洞真大!我们刚才那是意外,你不会吃醋了吧?”文晓篆意外地看着他,想笑又没敢笑,刚才他好像吃郭小德的醋,现在居然吃一个女人的醋,这个古代男人真的那么在乎她一个普通到了极点的美术老师?
看着她诚实的反应,李宸翰的怒气才稍微平缓些,但并不打算回应吃醋这个问题,回头扫了一眼桌上只画了叁两笔的画像,不禁又怒火中烧:“吾限汝午时之前画出五贼像,否则休再踏出此屋半步!”
“午时?现在才几点,而且我还没吃早餐呢,哎,你放手!啊——”文晓篆还想借口推拖,胸口的布料却被他两只黑手一把揪起,下一秒就被撕成两片飞离她身上。
“速画贼像,否则吾教汝永无蔽体之衣!”嘴里说着严肃的威胁,李宸翰的目光却忍不住移向她脖子以下的部位。
前两次交欢都发生在光线不甚清楚的时候,此时光天化日,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刚才挤压他胳膊的两颗小肉球,它们是那样诱人地挺立在她雪白的胸部,顶端是两颗粉红的花蕾,好像在冲着他的嘴和手招手媚笑。
文晓篆早已双手抱胸来遮羞,侧着身骂他:“你简直变态!要是别人进来看到我这样怎么办?”
“无人敢擅入此屋。”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翘挺的臂部,不动色声地咽了下口水,那结实的美臀从侧面看更加可观,让人好想去拍一下捏一把。
“上次那个被一女人叫作焕哥哥的人不就是直接走进你家吗?”能和职业小叁厮混在一起的男人应该也不会正经到哪里去,心里悄悄下了结论,文晓篆却见李宸翰直接越过她身边,将后面几个支摘窗全部合上关紧。
他走到门口,又回头看她:“汝安心在此作画,无人能入此屋。”
“那门呢?”话音刚落,就见他魁梧的身躯退出去,抬手合上门,隔着门板传来上锁的声音。
我去,这是裸体软禁呀!没穿衣服,连逃跑的后路都没有了,这个古代男人真是奸诈邪恶色情的角色。
小注:正确的成语当然不是搞光后路,是【高官厚禄】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