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敏感的地方忽然被人含住,江芽嘤咛一声,彻底清醒了过来。
薄祁正埋头在她的腿间,温热的舌头把她下面已经舔的湿润起来了。
“薄祁……”
江芽刚刚睡醒,声音绵绵软软的,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别闹了……”
江芽欲哭无泪,天天做,一做就是好几次,他真的不怕自己会肾衰竭吗?
“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她下面都被舔的泛滥成灾了还怎么睡得着?
江芽呜咽了两声,双腿被他曲着分开到最大,他把舌头伸进了甬道里舔弄。
“别这样……”
江芽难耐地仰着头,手下渐渐用力,大清早的,身体原本就敏感着,没几分钟她就被舔的泄了出来。
“啊……”
腿心间都是透明的黏腻液体,薄祁下巴上也沾了一些花液,他抽了纸巾擦拭。
“你可真是……”
江芽气喘吁吁地瞪着他,“天天做,你怎么都不腻呢,我都要被你---”
她娇嗔道,“都要被你给榨干了。”
薄祁闻言闷笑出声,搂着她一起躺在床上,一只手把玩着她的胸乳,“说的好像我是男妖精一样。”
“你本来就是。”
江芽靠在他的怀里,“我就是去半年多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你也不必天天往死里做吧?”
“你不懂。”
薄祁揉着她的胸,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索性把江芽压在了身下一顿狂cà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