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林清拖着疲惫的身体被丫鬟们轮番叫起,昨夜书墨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一到房间里就来脱她的衣物。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底下就已经被他蹂躏得出了水,最后只能任由他作弄,都不知道在他手上嘴上到了多少次。
还记得她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男人底下的硕大还在自己腿间进出,美其名补偿他,最后弄得自己两腿之间到现在都还是火辣辣的疼。
林清一起床,端儿赶紧来给她梳头,敏儿去准备要穿的衣裳,淑儿去打了洗脸水,惠儿去给她张罗吃食。
作业她还带着几个丫鬟并书墨啊阿扬几个在院子里逗着小歪玩耍,母亲身边的海棠却过来问次日可有何安排,等林清回说没有,便去找回话了,也未留下只言片语,只说林夫人要带她出去。
林清坐在铜镜前百无聊赖,不自觉就想起那夜阿扬和她两个在这铜镜前做下的荒唐事。
还未细想,便听到端儿问道:“小姐看这金玉锦绣发髻可好?”
林清闻罢往铜镜一看,镜中之人皮肤雪白,鼻梁挺翘小巧,霜腮微红,眉目灵秀,看起来倒比平日要夺目几分。
林清点头,“甚好。”
端儿打开铜镜前的一个首饰盒,从内拿出一支菱花滴珠头面给她戴上。
敏儿准备的衣裳早就已经熏香完毕,广袖霞光锦裙,只等林清换上。
……
而此时的城南的男风馆内,朔风同样坐在铜镜前任人摆弄。
白色的锦袍上用金色的丝线勾勒出别具一格的图像,一看就是出自城中有名的华衣坊。
配上头上金色的玉冠,朔宇望着镜中的自己有些恍然,好像又回到了父亲还在世的时候。
那时候自己还是个只知道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少爷,哪里会为银子而折腰,更想象不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被困在这样的地方。
待身后的人给他拾掇完,轿子早就等在门口。
朔宇下轿的时候,郑婆子早就等在外面,他一下轿,郑婆子在开始在耳边交代。他已经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反正左右也就是那些话,不能把人得罪了,要小心谨慎,不能叫人知道自己曾经在男风馆待过云云。
他自然是不会说的,他还想有一天能出来自己立户呢。
“待会就到泰和街上的那家书斋去,千万记住了,你是到书斋去买书的,可不要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