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另一手支撑在床边施力插抽,却在不经意间摸到一把块状的浓稠物体。
我抬起手来一看,妈的,原来我的手上又沾到了黑面凯的jīng_yè,他果冻状的
黄精结成了块状,散发着死鱼般的腥臭味。
我一边干着湘芸,想到她刚刚被黑面凯姿意玩弄的画面,现在她身上还留着
他乾掉的口水,被无耻的佔有,留下无形的印迹,只有些许臭味,溷在她的体香
中,这一想,令我感到更大更高的兴奋感,胯下的ròu_bàng更硬了,顶的湘芸发出小
猫般的婉转呻吟:「呀呀不行」
一个变态的想法像附骨之蛆,寄生到我的脑海裡。
我把手上沾到的黄浊jīng_yè在湘芸上的美背上擦掉大部份,只留下一点点,沾
在我的食指上,送进她正在呻吟的小嘴中。
湘芸天生就是个敏感的女人,此刻摆脱了破处的痛苦,刚尝到性爱的美妙滋
味,已经快被不断攀升的快感给击晕,凭着本能张口含住我的食指拼命的吸吮,
我费了好大劲才将食指从她口中抽出。
我就这样,一点一滴,将黑面凯的jīng_yè送进她的小嘴裡,极大的羞辱着我最
爱的女人,看着她把那髒臭的液体吃下肚,心裡生出了一丝违和的快感。
看着湘芸脸上带着yín荡的表情,将最后一陀黑面凯的jīng_yè吃下,那阵甦麻感
再度传来,勐烈的像隻脱闸而出的洪荒勐兽。
我低头想转移注意力,顺便放慢速度,却只看到我们交处,她的粉色花穴
边,被我的ròu_bàng不断的进出所翻出的嫩红阴唇。
这景象配上她越来越骚媚高亢的叫声,非常清脆,听的出来是湘芸的声音,
这太真实了,提醒着我这不是梦,我现在正在跟我心中的女神做爱,用ròu_bàng一遍
遍插入她的体内。
我再也忍受不住,不顾那股甦麻正从脑门传向我的背嵴,一把拉起她纤细,
却有着微微肌肉线条的双臂反剪在她背后,让她整个上半身全压在床上,下身不
停的大力插入再拔出,更加勐力操干起来。
「啊,啊,不行──会坏掉───」
湘芸简直是个天生的yín娃,才刚破处一会,已经尝到舒爽的麻痒感从花心处
传遍她的全身,还没完全适应过来,又被我一阵凶狠的chōu_chā,疼痛与快感交织,
她的小脑袋不断摆动,纤细的雪颈埋在床裡,想要甩开这奇妙的错乱感。
她的身体随着她脑袋的摆动也一扭一扭,却恰恰迎上了我chōu_chā的频率,我突
破她蜜穴内不停蠕动吸吮着我ròu_bàng的美肉,顶进最深处,拔出来二分之一时,她
却正好用雪臀一摇,蜜穴紧箍我的ròu_bàng不让它离去。
这一摇,我感觉到一那股酥麻感终于传到了我的ròu_bàng底部。
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我ròu_bàng冲去,我的精关一鬆,滚烫的jīng_yè涌了出来,欢
腾的竞逐着向前喷射。
我绷紧了屁股,连忙使劲,将她被反剪的双手扯向我,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压
在她身上,将ròu_bàng直顶入她的蜜穴深处,用我炽热的jīng_yè深深浇灌她的花心。
她湘芸被我的jīng_yè一烫,终于堪堪被推上极乐的巅峰,发出疯狂的大叫:「
不行啦,啊,真的快坏掉了呀───」
到最后像是尖叫,又像是夜莺高啼似的,她全身紧绷着,阴道内剧烈的痉挛
,紧紧包裹着我的下身,想挤压出我ròu_bàng中的每分jīng_yè。
大叫到最后,她紧咬着床单,只用鼻息发出粗重的沉吟,娇喘嘘嘘地,直到
我的ròu_bàng不再射出滚烫的jīng_yè,她才鬆口,虚脱似的,眼神失焦发着呆,杏口微
开,口中流出迷乱的口水。
我放开湘芸的双手,在上面留下了两个通红的印迹,捨不得将ròu_bàng拔出来,
就这么抱着她的臀瓣,保持着交的姿势躺倒在她身旁,味着刚才的疯狂。
射精过后,我的理智才到我的脑袋裡,看着背对我躺着的湘芸,她的鱼骨
辫已经乱成一团,只露出一隻发红的小耳朵象徵着她所有的愉悦。
我这才明白我刚刚究竟干了些什么。
我用刘婻的身体,和我最爱的人行了夫妻之实!对她来说,她所得到的一切
欢愉,都是刘婻带给她的。
她真正成为了刘婻的老婆,在这个晚上,我亲手选择用刘婻的肉体,用他的
ròu_bàng,葬送了她的贞洁。
我在欲望的驱使下,将刘婻的jīng_yènèi_shè进她的体内,玷污了她纯洁的肉体。
甚至不止刘婻,连黑面凯的jīng_yè也进入了她体内。
不是我的,而是别人的jīng_yè!我在心中狂嚎:「神啊───你欺骗了我!」
接着我便再次失去了意识。
*********************************
**等我醒来,已经是隔天中午的事了,我从沙发底下爬起来,神色複杂的看着
紧闭的卧室。
唯一庆幸的是,新郎想必会以为自己醉酒而忘记所有事吧。
婚礼后几天,我才开始思我是不是用错了附身的方式,这几天来我一直尝
试着来到那个神奇的状态,但没有一次成功,我想起上次成功的过程,隐约有
了个想法,于是藉故邀约了一群高中伙伴出来,包括湘芸。
我重覆上次附身时的状态,不停的喝酒,其它人以为我有心事,都纷纷关心
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却不理他们,我有个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邪恶idea,
我要附身到湘芸身上,让她帮睡着的我吹萧,再自拍成影片威胁她和刘婻分手!
湘芸不知为什么,虽然也很担心,但却什么也没说,就这么静静的陪我喝着。
酒过三巡,我终于再也支持不住,睡了过去。
这次我的意识几乎是立马恢复,我一眼就看见同样坐在桌边的湘芸,意识朝
她身上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
计划成功了!我附在湘芸身体上,帮大家付帐,叫其它人赶快离去,我会留
下来照顾好"他"。
我将自己身体的裤子脱了,露出毛虫般的小ròu_bàng,打开影片录製,举在一旁
,本来想亲上去吹含,却发现自己的阴部杂毛丛生,味道也不太好闻,明明是自
己的东西,到了嘴边却怎么也不下去口,只好用湘芸的素手慢慢套弄它。
我的身体在睡梦中受到这样的刺激,很快硬了起来,没多久就射精在湘芸的
手上,我擦掉手上的jīng_yè,胡乱帮自己的身体穿上裤子,确认影片是否清楚,发
了一份寄到自己的手机裡后,便控制着湘芸的身体叫车去她家睡觉。
还好刘婻不在家,我可不想附在湘芸身上被他上。
隔天,我就又以有非说不可的急事为由,把湘芸单独约了出来。
我这次为了挽湘芸,把g市的工作辞了,带着全部身家来到a市租了间房
子,我们在a市一间静谧的咖啡厅见面。
我在咖啡厅的门口等她,远远就看到一部高级轿车驶来,而湘芸从车上下来
,对着车内的人一吻,脸上带着甜蜜的笑朝我走来。
车裡的人不用说,一定是刘婻。
我妒火中烧,开门见山拿出手机,点开影片,问她:「怎么事?」
她俯身看了一眼影片,满脸惊愕,无辜的望着我:「这怎么可能?」
影片中我从头到尾睡死,明显是她动,她想了想,羞红了脸对我道:「那
天的事是意外,你就把它当作是高中那晚发生的事好了。」
「妳根本不爱刘婻!离开他吧。」
我没细想高中那晚的事,脑子裡满是要她离开刘婻的念头。
湘芸看着我的眼睛,坚定的摇了摇头道:「不,我爱我的老公。」
我愤怒的目眦欲裂,果然,她在那晚之后便彻底爱上刘婻了。
我一想到她的玉体可能已经被刘婻玩过了好几遍,又忆起那天晚上的快乐,
语无伦次的道:「不离开他,跟我做爱也可以,不然我就把影片发上,发给刘
婻,让大家知道妳是怎样的人!」
湘芸听了我说这话,没有生气,只是露出了无比失望的表情,像第一次认识
我,道:「这是不可能的,你想都不要想,我这辈子永远是刘婻的人。」
她似乎想到我的威胁,犹豫了一下,才道:「如果你不公开影片,我可以帮
你像影片这样弄,到你找到女朋友为止。」
她好像认为影片裡的行为真的是她喝多了无意识做出的行为。
妈的,打手枪,我要的不是这么微薄的东西,当我乞丐是不是?我恶声道:
「谁要你可怜!不跟我做爱我就去公佈影片。」
湘芸只是沉默着,不再搭理我半句,谈判破局,我们不欢而散。
我并没有真的公佈影片,而是像疯子一样,每天追踪着湘芸的行踪。
看到她与刘婻恩爱的模样,我知道自己再也得不到她的心了。
这半个月裡,我的心长出一朵名为醋意的毒菰,它被我的负面情绪给滋养,
扭曲而顽强的生长起来,成了一个恶魔的形状。
我打给湘芸,跟她说我接受打手枪的条件,要她在明天晚上到a市的多罗公
园。
我并不打算用自己的身体接受她的条件,而是预先躲在附近买醉,附身到睡
在多罗公园裡的某个男性游民身上,再跑去把自己的手机拿走,等在约定的地点
。
看见湘芸她依约而来,左右观望了一下,像在找什么人,我笑着走了出去。
湘芸看到我靠近她,很轻微的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我看见她的表情,才知道原来这游民身上的味道太臭,只是这具身体已经习
惯,我自己闻不出来而已。
我走到她面前,将我的手机递给她,把裤子一脱,露出被尿垢、污垢,等一
堆髒东西裹的又黑又臭的ròu_bàng,对她道:「来吧!」
她目瞪口呆的望着我,看了一眼手机上播放的影片,嘴巴开的大大的,惊讶
道:「是王想叫你来的?」
「嗯。」
我点点头。
「他是不是疯了,当初我怎么」
她难得生起气,脸颊红扑扑地愤怒模样,还是一样地美丽动人。
我打断她,假装用生硬地机械化口吻唸出我预先想好的台词:「王想跟我说
『反正帮谁弄都一样,不如帮这个可怜的游民解决生理需求,就当是做善事,不
要拉倒,我马上公佈影片,我才不稀罕妳的髒手。』」
湘芸似乎有点犹豫,这情况太过诡异,以至于她甚至没发现一个游民怎么能
记得清这么一大串话。
本性善良的她挣扎了半天,终于还是点头同意我的条件:「好吧。」
若换了娇生惯养的公,可能宁死都不愿意帮助这可怜的游民打手枪。
她看了我一眼,脸色羞的跟颗红苹果似的,对我道:「去那边坐着。」
指了指公园的公共坐椅。
我听话的走到椅子上坐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心中变态的欲望却旺盛的烧
着,这都要感谢黑面凯,是他给了我羞辱女神的灵感。
今天湘芸穿了一件高领无袖的灰色纯棉t恤,将高耸饱满的乳房曲线完美呈
现出来,外批一件黑色丝织小外套,底下是件牛仔长裤,圆润的屁股在牛仔裤的
衬托下更显挺翘。
她将小外套批在我ròu_bàng那,遮遮掩掩的,是她无谓的矜持。
她将手伸进小外套裡抓起ròu_bàng轻轻的套弄着,这具身体不知道几年没碰女人
,湘芸软柔的素手才套弄了几下我就硬的受不了,喊了一声:「喔」
全射在她的小外套上。
「啊───怎么这样。」
湘芸失声惊呼,手上却不停,持续套弄,直到我不再射出jīng_yè为止。
我扭曲着脸,感受羞辱自己最爱之人的快感。
它与罪恶感、愧疚感、射精的快感交织,在我的灵魂内高唱赞歌。
我一爽完,就把小外套拿开,像逃难似的跑了,临头一望,却看见湘芸正
看着沾染游民陈年jīng_yè的黑色小外套发着呆,不知在想什么。
那白黄的浊液液徐徐流下,为纯黑上了色,应当是褪不下的。
有了这次的经验,我性让她当起打手枪义工,当然都是为被我附身的游民
打手枪。
她一开始很生气的要找我理论,但我装作真的是在作公益一样,跟她讲了一
堆大道理,说会上也有所谓的手天使这类团体,她反而相信我真的立意良好,
真是可笑。
我和她约好一週一次在多罗公园,帮形形色色的游民打手枪,为了附身,我
不停的喝酒,过了几个月,很快就搞坏了身体,有次在约定的时间前,我赶到附
近准备,但真的太累了,还没喝到酒就昏睡在公园的一角。
等到我醒来一看,妈的,居然超过约定的时间分钟了,我正想打电话取
消,却看到湘芸的身影出现在多罗公园裡,正走向深处,她旁边还跟着另一个人
。
多罗公园是一个田字型,田字构成步道,有一排排供人休閒的坐椅,内里
是一些活动设施,由于盖的时候选很差,离市有一段距离,又疏于管理,基
本上没人在使用,处于半荒废的状态。
我悄悄跟了上去,躲在一棵树后,正好看到惊人的一幕。
本来只是受我胁迫的湘芸,居然正动帮不知名的老游民打着手枪!那是个
一头白髮的老游民,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没想到行为比我还变态,他粗壮生满
了腿毛的双腿大开,坐在一个木製的设施上,设施的一头是可以爬上去的木梯,
另一头则连结着由麻绳组成的镂空吊桥,湘芸整个人仰面躺在吊桥上,反手帮他
打着手枪。
她上半身穿件超低领的红色t-恤,一对大奶几乎快要掉出来,勉强被衣服
束缚着,很拥挤的待在t-恤内,挤出深邃的乳沟。
下身一件性感的黑色薄纱窄裙,隐约能见到雪白的肉色透出。
我不自觉越靠越近,想看的更清楚些,还好那两人都聚精会神的忙碌着,没
有注意到我的到来。
湘芸经过我一段时间的羞辱,居然连这种花招都做的出来,连老游民将双手
伸进她的衣内,捏着她的双乳搓弄,她也没有反抗,小手反而越动越快。
我近的几乎快要站在旁边,看见她的上衣被偷偷褪到腰际,裡面什么都没穿
,老游民看起来性欲很强,不知多久没玩女人了,他狂燥的用食姆指捏住她的小
巧的红枣,像要将它从雪乳上扯下一样,狠命往上拉。
「啊───」
湘芸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声,与此同时,老游民也中气十足的大喝一声,吓
的我赶躲到木梯后。
接着好一会没有动静,正当我以为老游民已经缴械投降时,却听见湘芸传来
一声惊呼:「啊你干什么嗯不要。」
我觉得奇怪,爬上木梯,看见老游民挺着肮髒的ròu_bàng,两条腿缠住她的美足
压在她身上,她的黑色窄裙已经被撕破一半,露出裡面的黑色蕾丝内裤。
原来湘芸顾着帮老游民套弄,却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脚都被麻绳给缠住,动弹
不得。
好你个老奸巨滑的老头。
那老游民手上正抓着湘芸的内裤要脱,看到我爬上来,整个人傻在原地,跟
我大眼瞪小眼好半天,才转身蹬蹬蹬的从另一侧木梯爬下去跑了。
他虽然上了年纪,力气却大的出奇,临走前随手一拉,就将湘芸的内裤扯下
来带走,让她的xiǎo_xué曝露在半空中,我眼尖的看到她的蜜穴口湿淋淋地,还在往
下滴着水。
如果这个老游民不管不顾,直接在我面前插入湘芸的xiǎo_xué,我这具虚弱的身
体还真没有办法阻止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我眼前被姦yín,真是好险。
湘芸看到老游民跑了,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仰躺在那喘息着,红润晶莹的
脸上沾满了老游民的jīng_yè,连那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嫩乳上都沾着不少,她失
神地看着天空,轻柔地,用手将那些腥臭的液体一一刮起,送入她的朱唇中细细
品味,像是吃到了什么美味,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我被这yín糜的一幕震慑在原地不能动弹,几乎不忍出声去破坏这么美好的进
食。
等她将老游民留下的浊黄体液全吃光之后,我才轻咳一声。
她惊慌的爬起身来,将衣服拉好,看着我惊讶道:「是你救了我?」
我苦笑着点头。
她挣扎着爬出吊桥,站到我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裡露出一丝感激。
我看着她美丽的俏脸,脑门一热,掂起脚想吻她,她却偏头闪开,笑道:「
这礼拜的名额已经用完了。」
羞辱感像赤红的烙铁,无预警的烫上我的脸颊。
妈的,拿我跟游民比?好像我也需要施捨一样。
我面无表情的转身下了木梯,头也不的走了,湘芸好像也发现说错了话,
追在我身后拼命的喊我的名字,我却恍若未闻。
我继续以我的"慈善"计划羞辱她,她却甘之如饴,让我顿生挫折之感,每
次她帮附身在游民身上的我打完手枪后,我一醒来就会再附身到刘婻身上,狠狠
的干她一顿。
虽然我想羞辱她,但是我却不想让她真的被臭酸的肮髒游民给强行玷污,所
以每週几乎都事必恭"枪",保证她的安危,如果真的喝到受不了,我宁愿打给
她取消义工活动,用刘婻的身体多干她几次。
为此,我自己的身体反而处在整天醉死的状态下,几乎没有半刻是清醒。
终于有一天,我附身在刘婻的身体时,湘芸却刚好不在。
我无赖聊的察看起她的电脑,才发现她已经完全失控了。
她居然自己偷偷参加了一个打手枪义工,在上面服务需要帮助的人!我的
天啊!我赶紧趁机记下她的帐号密码,又想起我为前两天真的身体痛的受不了,
向她取消后天的义工活动,便好奇的登入那个站,想看看她有没有"订单"。
在那个名为"手娇娃"的站上,她帐户的候选人名单上,赫然有两个字在
上头:「王凯。」
这个站是匿名让女孩子自己选人的,湘芸选谁不好,偏选中黑面凯,我真
不知该说什么,点开黑面凯的个人简介,上面还写着:「湘思千年如芸焉。」
这种俗套的句子,我连忙记下他们约定的时间地点。
两天一到,我埋伏在湘芸和黑面凯约好的便宜旅馆附近喝个烂醉,很简单就
找到待在房间裡一脸猥琐的黑面凯,附身在他身上。
没过多久,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我打开门,门外站的却不是湘芸,是一个陀背的老太婆,她拿着一个黑色眼
罩,嚷嚷着摔在我手裡,道:「有个小姐要你戴上的。」
一边骂骂咧咧的走了,口中还不停唸着:「这些年轻人唷,真是这些年轻
人」
我拿起眼罩戴上,才发现这眼罩虽然很大,几乎遮住了我上半张脸,却可以
透过缝隙看出去,没有任何阻挡视线的功能,这其实是"手娇娃"站发给义工
用来遮挡面貌的吧,湘芸居然以为是让男生不要看见自己的。
我好气又好笑的坐在床上等待,房间内的一道小门应声而开,穿着件吊带粉
底白碎花连衣裙的湘芸从裡面走了出来。
原来这间旅馆有两层房间,湘芸早就在另一层等着我了。
看着湘芸亭亭走到我身边坐上,压低了声音道:「是王凯先生吗?」
我一阵头痛,只想快点结束她这次愚蠢的突发行为,点了点头。
湘芸可能也怕王凯认出她是谁,我一点头,她就牵起我的手来到床头,摆了
个枕头在我背后,让我半躺着,在我耳边说了声:「放轻鬆,交给我就好了」
然后开始脱我的裤子。
她动的行为让我吓了一跳,帮游民打手枪时她可没这么动过。
我配着她将裤子脱掉,王凯那半软的粗大ròu_bàng啪的弹了出来,极具震撼力
。
她也吃惊的掩起小嘴,这根特殊的ròu_gùn跟路边的游民显然不是同个等级。
我正准备让ròu_bàng到达开火模式,好迎接她的小手,她却站在床上,将连身裙
的肩带向两边一拨,连身裙落在床上,露出底下不着寸缕,雪嫩光滑的肌肤。
她的裸体如一头健美的小羊羔般,肥美饱满,玉乳高耸着,身上每一处的曲
线弧度都是那么优美,我胯下那属于黑面凯的粗壮海绵体几乎是瞬间充饱,吸走
了太多血液,害我差点昏厥过去。
以为别人看不到,连羞耻心都没有了,湘芸啊,妳怎么会变成这样?等到她
的小手抚上了我的粗黑ròu_bàng,熟稔的以上下旋转的手法套弄了起来,我才恍然大
悟,发出无声的惨笑:「这一切的起头,不正是我灌输给她的吗,若没有我的推
波助拦,她怎会变成这样」
她套弄了很久,觉得有点手酸,便停了下来,用玉葱般的纤纤细指抚摸着肉
棒上血管的纹路,她一路向上,点了点我的guī_tóu,它受到刺激,一抹澹黄的前列
线液从马眼中流了出来。
湘芸好奇地沾了一点放到口中,露出非常期待的表情,继续帮我打起手枪,
像急着再吃到似的。
我也想快点射出来,无耐黑面凯的ròu_bàng似乎是属于持久型,湘芸加上刚才一
共套弄了快二十分钟都还没射,我看到她甩动酸麻的双手,辛苦的模样,不由得
想开口喊停,谁知她却又低下头来,好像在研究什么一样,仔细观察起这根ròu_bàng
来,她耸动着可爱的鼻翼,深深的嗅了几下,终于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在马眼
处轻轻一扫,将上面的前列线液舔入口中品嚐。
接着她脸色一变,眼中闪烁出尝到什么稀世珍馐的神色,张大了嘴,我还来
不及制止,她就将guī_tóu含进嘴裡。
我感觉到guī_tóu处传来一阵温暖的包覆,湘芸的嘴巴太小,只能吃进粗肥ròu_bàng
的前端,她像吃奶嘴一样吸吮guī_tóu,要吸出裡面那有如死鱼臭味的jīng_yè,一种她
找了许久的特别味道。
我狂忍着ròu_bàng上传来的快感,一手抓住了我的头髮,爽到结巴道:「小允,
妳不是手娇娃吗?」
小允是湘芸在站上的艺名。
我看见湘芸吐出了紫黑的粗壮guī_tóu,面色血红地喘息道:「我是用手呀。
」
我再道:「可是感觉不像啊。」
她边用舌尖跟猫喝水一样舔舐着ròu_bàng上盘根错结的青茎,对我道:「这是我
的特别手技哦。」
靠,她是当每个人都是处男吗?就算处男也分的出来手跟嘴跟差别吧。
我还想抗议,她又将guī_tóu吞了进去,我一时心神失守,嘴贱的喊了一句:「
含深点。」
这句话激发了她的潜能,她开始极尽所能的想要含的更深,还动拉着我的
手放在她的大奶上示意我搓揉。
我低着头,透过眼罩看见粗大的ròu_bàng一寸寸的消失在湘芸的樱桃小口之中,
最后只剩下末端一点还露在外面。
我感觉到ròu_bàng的前端甚至抵到了她的喉咙,有股奇异地收缩磨夹着我的guī_tóu
,让我失声叫了出来:「干,好爽───」
她吐出ròu_bàng,乾呕了一声,眼睛红红的像快要哭出来,但随即又不顾嘴裡传
来的不适感,将它整根吞入。
我借用刘婻的身体也干了湘芸不少次了,却没有享受过半次咬服务,反而
用黑面凯的身体先体验到了。
湘芸的小嘴比起蜜穴来有一种别样的紧窄,加上看见她臻首在我胯下,红唇
大张,贪婪地吞吃粗短肥大ròu_bàng的美丽画面,极具征服感。
如果不是因为她还不太熟练,不时会用牙齿刮到ròu_bàng,我可能早就射出来了
。
她吞吐了一会,嘴痠的不行,吐出口中的ròu_bàng,发出啵的一声,嘴角还流着
一条透明丝线和它相连。
湘芸皱起眉头看着眼前ròu_bàng,一脸苦恼的样子,突然站起来,用蹲姿坐到我
面前,用她的粉嫩阴唇磨擦我的ròu_bàng。
妈啊!太超过了吧!湘芸看出我又要开口废话,抢先道:「是手」
靠,最好妳的手又湿又有毛,还会不断流水!湘芸的阴唇间,爱液不断流出
,在磨擦的过程中微微张开,像在呼唤着我的进入。
但这句身体是黑面凯的!干,我都没用自己的身体干过湘芸,怎么能让黑面
凯干。
我双手向后死死抓住床头柜,将身体往后,才能忍住不挺动ròu_bàng,插进她红
嫩的腔室内。
她脸上动情的羞意溷着耻辱感,看起来也觉得自己这样很丢脸,不过反正我
看不见,她就毫无顾忌地,继续用我的ròu_bàng的粗硬满足她的私欲。
她的花瓣蠕动着上下吻过我的ròu_bàng,彷彿要把它带入更深更美的所在。
我拉住床头太久,手心上满是汗水,一个不小心手滑了一下,重心一失,小
半颗guī_tóu就突破她的两瓣蜜唇,塞进她的蜜壶中。
她马上察觉到异物的侵入,啊了一声往退,动作虽然是在后退地,却控制不
住下身的自然反应,两片唇瓣微动,在那半颗guī_tóu稜角上再咬了一口。
这一咬,我再也承受不住,粗肥的茎身剧烈的抽搐起来,她似乎也看出我就
要射了,后退的同时也由蹲变跪,俏脸趴向我的ròu_bàng。
我黄浊浓稠的浓精噗的射了出来。
第一股经过了深长的蕴酿,打在湘芸近在咫尺,白洁美丽的俏脸上,接着龟
头便被她柔软的嘴唇含住,第二、第三乃至后面的几股全都,噗、噗、噗地射到
了她的嘴裡。
看着她的嘴唇含住ròu_bàng前端,忘情的吸吮着我的ròu_bàng,用力到两片脸颊都到
凹了下去地,将大泡腥臭的jīng_yè咕噜地吞下腹中。
我的脑筋一片空白。
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状况,像被凌辱至高潮的女人,太过美,爽到登了天,
却不知如何面对往后的事。
我看着湘芸吃光脸上的浓浊黄精,又含情脉脉地看向黑面凯的ròu_bàng,我连滚
带爬逃了出去,以免铸成大错。
*********************************
**当我结束了这次的附身,到原先残破不堪的肉体后,我马上再次向诸神请
求,要和湘芸做真正的夫妻。
我意已决,我要用我这具身体与她做一次爱,凭藉着对她身体的熟悉,我相
信那怕是靠着硬来的手段,我都能征服她。
这一夜,我传了封简讯给湘芸后,便打开我用积蓄买来的洋酒勐喝,打算再
次进入刘婻的肉体再次佔有她,满足我刚才被挑起的欲望。
用那具高大的身体佔有她,总比黑面凯的龌龊肉体好多了。
但我这次的如意算盘错却落空了。
我找不到湘芸,跑去睡觉,一觉醒来,却发现我还是在刘婻的身体裡,而湘
芸也没有来。
我打给湘芸,竟听见她哭着对我说她在医院:「怎么办,呜呜王想酒精
中毒,我昨天接到简讯去看他,可是已经来不及,他变成植物人了」
听到自己成了植物人,我惊的六魂无,起先还不知所措,但随即我便发现
我的意识在刘婻的身体裡活的好好的,并没有受到影响。
我赶到医院去陪她在急诊室外过了一晚,隔夜醒来,我还是在刘婻的身体裡
。
医生由加护病房走出来对我和湘芸道:「我们已经尽力了只能让他保持植
物人的样子,要醒来只能靠奇蹟了」
我暗自窃喜着,认为神终于听到了我的声音,使我走上正确的道路,能和湘
芸快乐幸福的在一起。
没想到我这具身体,到死都是个处男唉。
看着湘芸为我伤心的模样,我心中有一股不甘的心情。
妳连黑面凯的臭屌都吞的下去,为什么没办法跟原先的我做爱呢?本来我可
以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同时,没了我无谓的胁迫,她终于可以从到处帮人打手
枪的窘境解脱,到正轨。
但是因为那股不甘的心情作祟,又一个破天荒的想法出现在我脑裡我装作
不经意的将湘芸带到一旁,对她说:「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隐瞒了,其实妳和
王想干的那些事,我早就知道了。」
湘芸听了我的话,不再流泪,抬起头震惊的望着我:「你都知道?」
我沉重的点了点头:「王想曾经把影片给我看过。我并没有向妳问罪,原因
是我觉得善良的妳是很棒的。」
这句话是违心之词,我发现虽然在我看来,都是在帮我打手枪,但对湘芸来
说,其实真的在帮助许多不同的人,同时她又被我用刘婻的身体开发了性欲,越
来越开放,在我yín秽的胁迫裡,已经有点迷失了。
见湘芸不讲话,我再继续暗示道:「其实,植物人也是人,那些还活的人总
有一天可以享受到性爱的欢愉,但你的好朋友却要躺在床上,到死都是处男。」
湘芸不可思议的望着我道:「你说什么?」
我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摆出很爽朗的笑容,对她道:「我希望你能帮
王想脱离处男,不要让他的身体带着遗憾死去。」
她一开始只是一言不发的坐下,垂着脑袋,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的地。
最后,在我积极的诱导下,湘芸纯洁的脑袋,终于轻轻的点了一下。
我们以就近"照顾"为由,把我原先的肉体带家。
好在刘婻存下的资产足以负担庞大的医疗费用。
而且植物人虽然不能动弹,但生理反应却还是健在,不需要太複杂的维生系
统。
从今以后,我就是刘婻了。
我能感到他的记忆有些微进入了我的灵魂之中,正在改变着我。
将王想的身体接家的那天,湘芸应我的要求梳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直髮,
穿着宝蓝色的超长衬衫连衣裙。
这件衣服有点像大号的风衣,解开上半身的衬衫单排扣和腰带,就能整件脱
下。
站着不动时看起来是普通的长裙,只要一动,就会露出整支修长白皙的美腿
,尤于是坐下时,若不夹紧腿便会走光。
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在宝蓝连衣裙下生出惊人的白,有如一片雪色的鑽石。
这件连衣裙,是我心目中的新娘礼服,我要为我曾经的肉体,举办一场盛大
的婚礼。
那具瘦小的身体正静静的躺在我们的大床上,准备迎来他的春天。
我微笑看着湘芸虽然神情有些忸怩不安,身体却很自然写意地走进房来。
她赤着裸足,软嫩地小脚踏在光滑的地上,步伐很轻,优雅的像隻高傲灵
猫。
我对她道:「开始吧,让我看看妳美丽的极限。」
她含羞带怯的看了我一眼,就爬上床,王想的身体正赤条条的躺在那,股间
小虫一动也不动。
她先用两隻手指夹起它,瞧了一眼,再整根轻轻握在手裡把玩,她的小手凉
润如玉,一定会是个好的寿司师傅。
王想的小ròu_bàng被她握在手裡,像一个无限膨胀的皱黄豆皮寿司,很快便勃起
了。
我坐到她身旁,抚弄着她的柔腻弹滑的美腿,给了她一个微笑。
那条小虫久未清仓,才刚被套弄不久,就怒气冲冲的将库存全喧泄出来,精
液无预警地喷射到王想的肚上和湘芸的玉手上,吓了她一跳。
她不顾我还在旁边观看,举起小手在嘴边闻了一下,便将手上的jīng_yè舔的一
乾二淨,好像还吃不够,又趴到王想肚子上将剩下的jīng_yè也一扫而空。
我在旁边看的很纳闷,我早就有疑问了,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喜欢这种又
臭又稠的jīng_yè,我用这身体和她做爱时的jīng_yè,她却兴趣缺缺。
我心中一道灵光闪过,联想到她在婚礼被我破处那晚,似乎曾在不知情中吃
了一堆黑面凯的块状浓精,难道是那时候种下的祸根?我心头狂震:「原来还是
自己造的孽。」
她把王想肚上的jīng_yè舔光,又含住他软下来的ròu_bàng细细清理。
粉红色的香舌在小小的ròu_bàng上来滑过,将她的口水与残馀的jīng_yè一同捲
口中吞下。
那根ròu_bàng不比黑面凯,她一张小口就轻鬆容纳。
她含着半硬的小ròu_bàng吞吐了一会,可能是因为很轻鬆就含入大半的关係,竟
学着打手枪的技巧,颔首将ròu_bàng旋入口中反覆吞吐,发出叽咕叽咕的口水声。
我看的心痒难耐,到她背后解开她的衬衫扣子,伸进她什么都没穿的连衣裙
内,狠狠搓揉她的大奶,对她道:「小yín娃,王想的ròu_bàng好吃吗?」
湘芸听见我说的,将又硬起来的ròu_bàng依依不捨的从口中吐出,喘息道:「小
小的,很好吃。」
虽然那具身体我已经不用了,还是感到被污辱了,我将手伸进她腿间摸了一
把,那裡已经水流潺潺。
我知道举行神圣的婚礼仪式地时刻到了,对她低喝道:「快!用妳下面的小
嘴吃了他。」
湘芸幽幽的看了我一眼,用目光发出无声的抗议,但她眼神中最后的澄澈,
却被我坚定的目光所击散。
她跨坐到王想身体上,也不脱下连衣裙,只将宝蓝色地裙摆拨到两边,动作
像人鱼一样优美柔滑,慢慢曲起健美匀称地长腿,小手扶着ròu_bàng,缓缓蹲坐下去
。
我仔细的看着王想的ròu_bàng被她温暖紧窄的蜜穴吞没,完全藏身在她幽深的花
径之中,兴奋的几欲发狂。
真下我才算上是真正破处了!哦,这根ròu_bàng从小到大就有一个懵懂的愿望,
它一直被他原先的人用压抑囚禁在裤档裡,不知道女人的身子到底是什么个滋
味。
如今,它人的灵魂离开了这具肉体,也抛下了对世俗观感的枷锁。
我那强烈的自卑感,在成为刘婻之后便化为了炽烈地yín欲,现在,如果"我
"的灵魂有颜色,那一定是由黑色所构成,外披上代表情欲的粉雾外纱。
裡面每一个念头都充满了yín_luàn的想像。
为了使我原先的身体摆脱处男之身,我再次欺骗了我的挚爱。
对湘芸而言,她的身体不再只效忠于刘婻,而是由刘婻亲自应允,纳入了第
二个人,同时也是她多年好友的ròu_bàng,再也不去了。
「嗯哈嗯嗯想想,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做爱吗?我来帮你了,对不起,
让你等了这么久,啊」
湘芸挺腰让那根小ròu_bàng离开她的身体,ròu_bàng上被她丝丝晶亮的花液沾溼,小
穴裡的蜜肉皱折将它紧紧包覆,带动澹黄的包皮褪动。
她口中叫着我曾经的小名,湿暖的xiǎo_xué再次将王想的肉虫一口口吞进去,慢
慢的套弄起来。
「嗯想想舒服吗?舒服吗?」
湘芸挺动柳腰套弄着,羞红的俏脸转为另一种红润,萌生出映照满室的春色
,她不停地问着,那具空壳却没有给她任何应。
她咬起红唇,面色不知是难过还是舒服,眼中有波光闪动。
我看了一会,便绕到湘芸身前,将她胸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再将腰带拿开
,双手一拉,她配我举起手将连衣裙脱下。
她挺拔的乳房骤然没了遮掩,从太过紧身的连衣裙中弹了出来,红嫩的乳头
曝露在空气中,兴奋的立了起来。
湘芸已经进入了状态,正扭动她的雪臀一下一下坐着,胸前两隻饱满的白梨
在她有如骑马般的动作下晃动,宝蓝连衣裙是两片蓝色的尾翼落在她臀后,与她
如霜似玉的肌肤交相辉映,衬出一片耀人的光采。
湘芸双手按在王想腹部施力摆臀,纤腰坐落,樱唇轻启,媚眼如丝地,发出
声声娇喘:「嗯啊哈」
底下躺着王想单薄瘦小的躯体,是一匹被她所驾驭地小飞马。
她白洁,神圣,充满弹性活力的肉体是性爱的天使骑士,正张开蓝色的羽翼
,做最高贵的爱之骑行。
听着纯洁善良的湘芸骑在不会动的植物人身上,发出如此yín荡的浪叫声,我
不再旁观,站起身来,掏出已一柱擎天的ròu_bàng凑到她嘴边。
她也不拒绝,秀手捧住我的卵袋,扶起ròu_bàng,小脑袋一摆,像啄木鸟似的,
用小嘴津津有味的吃着,我棒身上满是她水亮水亮的口水。
我感觉到她像被勾起了食欲的小白兔,用她的红唇像吃红萝卜,一节一节紧
箍起我的ròu_bàng舔吮着,裡头娇嫩的舌尖灵巧的抵住伞沟边打圈,爽的我青筋怒涨
。
没想到才经历过两次咬,湘芸已经抓住了让男人疯狂的技巧。
我的ròu_bàng随着她的动作,在她口中随处游移,于她清丽脱俗的粉脸上不时顶
起一个鼓包。
我不满足于此,用手按住她的头,将整根ròu_bàng往她口中塞,她会意地张大小
嘴努力吞咽,为我做起了深喉。
「不能呼吸了」
湘芸在我拔出ròu_bàng的一个空档断断续续地道。
我不让她休息,继续抓着她的小脑袋,将坚硬的阳物一次次戳到她喉咙深处
,湘芸被呛的难受,粉拳打在我屁股上,软软地更像是在爱抚。
我双手抱住她的小脑袋压在身下,让她鼻尖一次次埋进我的腹部,我也用龟
头敬,一下一下捅进她紧窄的小嘴,越留越久,茎身被她的舌根与软颚紧紧包
覆,将guī_tóu直顶进她喉咙深处,留恋那窒息的快感。
直到她剧烈的颤抖起来,我才将ròu_bàng从她嘴裡拔出。
我一将ròu_bàng拔出,湘芸就干呕起来,檀口无力地半阖着咳嗽,口水将她的下
颚都打湿,几缕水丝有如几座透明花桥,搭上我的ròu_bàng。
她很难受,眼睛红红的,两滴热泪从她腮边滑过,我爱怜的摸了摸她的秀髮
,又吻上她的脸,将泪珠吞进我的肚裡,顺着泪痕轻吻到她的眼睛,在她长长的
睫毛上重重了亲了一口,以示安慰。
湘缘这梨花带泪的模样,很令人怜惜。
看见暗恋多年的女神如此痛苦,更让我萌生了残虐的欲望,我狞笑着转到她
背后,把还没缓过劲来的她推倒在王想的身上,扶起经过她香甜的口水润滑过的
ròu_bàng,guī_tóu一塞,ròu_bàng便硬生生插入她未经开发的菊穴。
「啊!」
强烈的撕裂感让湘芸发出了一声惨叫。
她的嫩菊紧绷起来,腔壁间的皱折构成一道道防线,不停的推挤凶暴的侵略
者。
我只将一半ròu_bàng插入便被她紧紧锁住,动弹不得。
湘芸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瘫在王想身上,马也不骑了,刚好将一对沉甸甸
的乳房压在他脸上,我毕竟还是深爱着湘芸,真弄痛了她,也感到一阵心疼,再
加上怕她把王想的身体闷死,赶紧扶起她,将她的头拉过来面向我,与她一阵缠
绵深吻,给她的gāng门一点时间好适应我的ròu_bàng,见她脸上的表情稍缓,我才再次
开始耸动屁股,徐徐插抽起来。
湘芸几乎快分不清快感与痛感,两者之间的界限模煳不明,下半身两个洞口
各被一根ròu_bàng插入,强烈的饱涨感从下腹传来,尤其gāng门内的ròu_bàng坚定不移地缓
缓插抽,同时也带动她的身体磨擦蜜穴裡的ròu_bàng,有如两隻调皮的肉虫,在她体
内鼓捣不休,她发出响亮的呻吟:「痛啊啊好奇怪,不要,啊真的会死掉
,会死」
我chōu_chā的速度并不快,不是我不想,而是ròu_bàng不论是进一寸还是退一寸都非
常艰难,因为疼痛让她绷紧了身体,连带她菊穴裡的一圈圈腔肉也夹的死紧。
听到她的yín叫声,我的ròu_bàng又肿了一圈,上面像有无数细小的蛇在跳动,插
的湘芸叫声连连:「嗯哈老公的ròu_bàng太粗了啊」
就这样慢慢地插了几分钟,她的身体才终于放鬆下来,让我的ròu_bàng能顺利的
进出。
我握住她美背上二块对称的凹陷处,加快插抽的幅度,这是人称维纳斯的酒
窝或维纳斯之眼的美妙部位,是人体最美的天然景点,如今却被我当成廉价的施
力点。
我故意顶向她的菊穴深处,ròu_bàng排开她腔壁的层层皱褶,一直插入最深处,
再拔出来,享受那完美紧实的弹性,她被我撞的一下下趴向王想的身体,裡面的
菊穴腔肉不停收缩、按摩我的棒身,从guī_tóu至茎干,无微不至,温热紧窄,至于
外头的雪白翘臀也跟着波浪起伏,像对弹力惊人的暖床,沉载着我的睾丸。
加速chōu_chā了几十下,我强行把她的头压向王想脸上道:「吻他,今天他就是
你的第二个老公,记住了没?」
湘芸被我干的正爽,想也不想便照做了:「啊,啊记住了,是想想
老公」
王想的身体太矮小,她必须缩起小腹,双手撑在王想头边,才能勉强低下头
,用很彆扭的姿势吻到他的唇。
湘芸很动情地,伸出滑嫩的粉舌往他嘴裡探,大口亲着他的嘴唇,发出啧
啧的吸吮声,竟吻了很长的时间。
我看了莫名的生出一股醋意,空出一隻手重重拍了一下她圆润饱满的臀肉,
收腰拔出大半ròu_bàng,毫无怜惜地恶狠狠往前一撞,ròu_bàng在窄小的菊穴裡突破的太
快,让我也是一疼。
这一撞推的她向前一倾,白皙的玉臂再也无力支撑住她的身体,那对雪白圆
润的乳房又压向王想的脸,再不能维持那姿势。
我问道:「被干的爽不爽?啊?」
「啊呀啊好爽。」
湘芸娇啼道,两道柳眉轻舒,俏脸羞红,平时的英姿飒爽荡然无存,只剩下
千娇媚的yín荡表情,她承受着我大力的冲击,再次撑起身体,另一隻手动捧
着自己的雪乳,将色泽变的鲜红,小巧坚挺地乳头塞到王想的嘴裡,像是在喂奶
一样,弥补她小嘴离去后的空缺。
看着湘芸如此yín荡的行为,一阵射意从我尾椎扩散开来,我感觉到精关有渐
渐鬆动的趋势,只能放慢节奏。
反倒是插在她的蜜穴内的王想ròu_bàng,因为湘芸一直被动的承受着我的插送,
又不会自己挺动屁股,只像根有温度的按摩棒,随着我的冲击而震动,受到的刺
激很小,过了这么久都没射精的趋向。
我一边插抽,一边转移注意力苦思冥想,恶向胆边生,突然想到了一个绝美
的计划可以实行,要让这场婚礼最美妙的一幕在此呈现。
我拔出ròu_bàng,湘芸正待到达云端,忽觉到被塞的满满的菊穴传来一阵空虚感
,她媚眼朦胧的转头看着我,像在问:「怎么拔出来了?」
又开始挺起纤腰,用雪臀套弄起王想的ròu_bàng,补足那怅然若失的肉欲空洞。
「等等。」
我制止了她。
她动作不停,只是看着我不解道:「啊嗯怎么了?嗯舒服。
」
我微笑着拉起她,躺到床上抱着王想的身体,将两根ròu_bàng摆在一起,我的肉
棒挤开他的卵袋冒了出来,好像他长了另一隻稍长些的ròu_bàng,对她道:「来,这
样王想才射的出来,他不能动,忍的很辛苦呢。」
「啊,原来是这样,想想不用忍,全射给我没关係」
她语出惊人地要让王想nèi_shè她,用一种很像大姐姐对小朋友说话一样的温柔
声音,脆生生地道,还用玉手掰开蜜穴,让ròu_bàng能更顺利插入。
我和王想的两根ròu_bàng大小不一,我扶起它们,让湘芸股间蠕动着的血盆大口
,将它们吞噬殆尽。
两根ròu_bàng靠在一起,一同插入了她湿润的蜜穴里,发出噗唧一声水声。
「啊啊啊────」
湘芸随着我的chōu_chā,发出了舒爽的叫声,这种诡异又yín_luàn无比的性爱方式,
让她身心都承受着妙不可言的快感。
有了我这个人肉盾牌兼发动机在下方出力,两根ròu_bàng在湘芸的花穴裡翻进翻
出,啪啪轻响中带出片片美肉,还有她流的到处都是的爱液,恰似一隻红色的鲜
艳蝴蝶正在风雨中翩翩飞舞。
「啊,老公,好深好爽好舒服。」
超乎想像的饱涨带来空前绝伦的快感,湘芸禁不住两隻ròu_bàng不停对她的蜜穴
的磨擦刮弄,大声yín叫起来。
「说清楚,谁是你的老公啊?」
我用力挺动结实的屁股,一下一下大力操弄着,一大一小两根ròu_bàng在她xiǎo_xué
裡进进出出,从不同的角度各自攻进,各有各的妙处,带给她全方位的刺激,我
顺手捞起她的美乳把玩,抡圆画圈。
「嗯哦,都是,啊婻是大老公,想想是二老公嘻嘻嘻」
她粉脸上春潮动人,像一股爱的浪潮,这是爱的时代。
这一切很快蔓延到她全身,将她白嫩滑腻的肌肤都染成了红色,在灯光下上
了一层微醺地黛红澹妆,媚意横生。
湘芸的髮丝如墨,凌乱地垂了下来,从我这看去,和日光灯交迭,宛如从璀
璨地银河一角倾洩而下的黑云,滚滚而来,让她美如古代春宫画裡走出的一位画
中仙子。
「呵两个老公都弄我的好爽好舒服啊,嗯,要死了」
她嘶哑娇柔的叫床声开始变为妙如银铃般清脆动听,蜜穴内的美肉也开始有
一股异样的吸力,我从她的反应知道她快要高潮了。
王想的身体我待了这么多年,更是瞭若指掌,他的ròu_bàng此时不再微微跳动,
正蓄力更勐烈的爆发。
「都是?我干死妳这个小yín娃,看是谁比较利害。」
我放弃把玩她的乳房,任由那美乳在我眼前摇晃,转而掐住湘芸雪白丰满的
大腿,像要顶上天似的,动作夸张地朝她嫩穴一通狂操。
在我的带动下,王想的ròu_bàng像心脏停止后被救的病人,终于开始剧烈的颤
抖,将沉淀了二十几年的处男浓精全射入湘芸的肉壶之中。
同时我再度加快插抽的频率,速度配上力量,一通狂抽勐送,她湿暖的肉壁
紧裹着两根ròu_bàng,裡头皱折纹路婉转,层层相拢,疯狂蠕动,花瓣死命的收缩夹
杀。
我大喊一声她的名字:「湘芸,啊───」
精关瞬间失守,大泡浓精跟着爆射而出,与王想的jīng_yè一道,朝她的zǐ_gōng深
处喷洒。
湘芸脸上正带着性感与纯洁交染地狂热笑容,提臀迎我的抽送,想尝到更
美的快感,雪臀落下来,将两根ròu_bàng都吞至xiǎo_xué深处,花心却促不及然地被王想
的jīng_yè一烫。
「啊啊啊啊啊呀──────」
她弓起上半身,挺起浑圆雪白的胸脯,仰头发出一阵悠长的高吟,音色纯然
,宛若仙音。
湘芸两手在半空胡乱抓绕,却没有东西可抓,只好就近捧起自己的奶子,细
长玉指用力地抓着,直陷进乳肉之中。
她膝盖重重跪在床上,腿臀发力,一条有如希腊美神般的完美腿线,随着她
两条白皙长腿肌肉的紧绷,从大腿、小腿、脚踝浮现出来。
她的美足上,细长的脚趾也弓了起来,全身疯狂的痉挛着,一洩千里,大量
温热花蜜从她的xiǎo_xué裡喷洩而出。
但还没完,另一股热精接着前来报到,湘芸像被电到一样,娇躯狂乱的抽搐
着,。
两波热浪绵延不绝,丝丝相扣,一阵接着一阵,酸麻爽快的快感勐烈撞开她
的神智,只馀下这具肉体,体会无穷尽的高潮。
直到五分钟后,两根ròu_bàng都疲软地退出湘芸的体内了,她还没过神来。
湘芸低着头,柔顺乌亮的秀髮像一匹被弄乱的黑色绸缎,落在白玉般地裸背
上供人赏玩,被打湿的浏海虚贴在额上。
她微眯着眼,眼神中没有焦点,双臂无力的虚垂在身侧,白如羊脂般的肌肤
上,佈满晶莹剔透的香汗。
空气中散发着令人迷醉的韵味,化成如麝如兰的香气,在房中缭绕不绝。
她痴痴的任凭口水自嘴角边流出,滴在她被抓破的雪乳上,与几滴血丝溷在
一起。
我推开两人的身子坐了起来,床铺上交处湿漉漉的一大片。
她有如雨后残花的湿滑花瓣周遭,只流出被我俩ròu_bàng带出的些许jīng_yè,其它
的都不知跑到那儿去了。
yín_luàn不堪的jīng_yè味溷在湘芸变得芬芳浓郁的体香中,顿时为房中增添更多交
过后的yín糜气息。
我看着被干到失神的湘芸,从小到大的记忆一同涌上,甚至刘婻的记忆也全
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和他在今晚似乎二为一了,好像我从来就不是王想,一
直是刘婻一样。
我满足的笑了笑。
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现在的我和过去的我,在这场迟来的三人婚礼中,联手征服了我俩共同的老
婆───湘芸。
神啊────我感谢您!**********************
*************这场盘肠大战之后,神如我所愿,让湘芸成了我真
正的老婆了,不管是那个我。
湘芸偶尔还是会去帮陌生人打手枪,都怪我那时再度灌输她助人为快乐之本
的念头,几次和她提起别再出去了,都被她白了一眼给拒绝,我只能偷偷在旁边
暗中保护她,好几次她都差点被强姦,只是被我给阻止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永
远地保护她。
附带一提,她怀上了一个宝宝,胸部又大了许多,一对高挺雄伟的硕乳敏感
异常,稍微把玩,下身就湿成一片雨林。
不知到时生出来的宝宝,是刘婻的种,还是王想的?如果是王想的,经过优
生学后,总不会又矮又矬了吧。
还有,我看到黑面凯又在湘芸的「手娇娃」
名单上了,靠,不是说一个人只使用这服务一次吗?这个站居然还是收费
制,可以多次使用,我看根本是营利站吧!我的故事就到这裡,我要赶快去喝
几杯,试试我还没有附身的能力了,不然到时我只能躲在一旁,看着成为少妇后
更加风韵绰约的娇妻,卖弄风情地吮啜黑面凯粗肥的大烂鸟了!【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