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货,那些顾客的嘴也很挑的,你要这个样子我可不敢用你,免得搞砸了我的生
意。」
阿彪见我没再说什么,再一次走上前把他的肥手覆盖到了我的胸部上,我的
双手下意识地就想去抵挡,却被他强硬地抓住。
「不错嘛,看不出来你人瘦瘦的奶子还蛮大,摸起来还蛮爽的。」
他的这次‘验货’持续了好几分锺,我已经不能去思考他是不是在故意揩油
。
「对了,你还是处女吧。」
阿彪突然问了我这么一句,在得到我的肯定答複后,他吐出一口烟:「要是
这样的话就好办了,我可以给你找一个好的顾客。保证让你赚个大的,那些有钱
人最喜欢玩的就是你这种什么都不懂的处女。图个新鲜,那些被玩剩下的破鞋他
们连看都不看。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值钱。」
我们两个的对话让人乍一听还以爲在谋什么大买卖,实际却是见不得光的
暗门生意。
「你知道吗,刚才上语文课的时候,我前面那个同学起来答问题,在他起
来的时候我们就偷偷地在桌底下拉住他的裤子,他一起来啊,整个裤子被脱了下
来内裤都露出来了。」
现在的顾阳每天都会在校门口等待着和我一起家,他和我在一起已经没了
之前的那么紧张和距离感,能够轻松自如地和说着笑话,而我的反应也比之前要
多一些。
「你怎么了,不好笑吗?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没有啊,我觉得你说的挺好笑的,我本来就不太爱笑。」
「哦,我还以爲你有什么心事呢?要是有什么麻烦的话一定要跟我说,要记
得我是你男朋友。」
我的心里还在想着昨天阿彪给我的信息:「明天记得穿得好一点,洗个澡。
我已经给你找到一个好顾客了,把他伺候爽了我们两个都发财。」
我在匆匆吃过晚饭后洗了个澡就告诉妈妈我要去同学家一起学习,我从她表
情上能够看出她的担忧和半信半疑,但妈妈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我放任我离去。
「怎么才来,都等你半天了。」
来到和阿彪约定的地方,他已经开始等得不耐烦了。
「我妈有点不放心我出来,我要跟她解释。」
「行了行了,快点上车吧,别让人等急了。真他妈倒霉,要是被你搞砸了就
惨了。」
阿彪的嘴里还在骂个不停同时催促着我赶紧上车。
这是我第一次做轿车,虽然不是什么高档的轿车,但第一次体验的机会竟然
也是我要出卖自己的第一次。
我看着车窗外的街景和霓虹灯在我眼前快速掠过,感受着与衆不同的夜晚,
却没有心思欣赏只希望时间能再久一点,能一直坐在车上不到达目的地就好了。
「好了,到地方了。赶紧下车吧,这都几点了。」
对啊,我才勐然想起来太晚去的话妈妈肯定会担心和怀疑的,已经到了这
里我反倒把心放了下去,现在所希望的是别弄到太晚时间去。
那是一家很豪华的酒店,是我当时长这么大以来见过的最高的最美的房子,
要是没有阿彪带着我,我想我会在里面迷路,甚至被人挡在外面。
「老,人我给你送来了。」
豪华的总统套房里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背对着我们,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
的夜景,他在想什么,在想我吗还是在想我们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他头都没,摆了摆手,那个阿彪马上就像只哈巴狗一样得到讯息后点头哈
腰地离开了房间把门给关上。
我手足无措地傻站在那里,不敢开口不敢有什么其他举动,就这么静静地站
在那里感觉过了好久。
「你叫什么名字?」
他端着红酒杯,转过来的一瞬间并没有我想象的丑陋不堪,反而有一种说不
出来的儒雅。
我当时想也没想就把自己的真名告诉了他,后来才知道做这行的都会用好多
个假名,一般客人也不会深究到底真假与否。
他没有急于对我动手,反而和我聊了很多,他问,我就答。
那个晚上我就在那个房间里面和他做爱了,他至少比我大了二十多岁,我脱
光了衣服在他面前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忘了自己和他到底做了多少次,他时而温柔有时又像发了疯的野兽不断地
向我取,事情办完以后他穿好了衣服,而我还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那天晚上也是我的妈妈这么大以来第一次骂我,还骂得非常凶,我把获取来
的丰厚酬劳放在了桌上,然后进了房把门反锁起来,之后就听到我妈在外面哭泣
的声音,她好像还在说着什么,我没心思去听。
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很容易会有第二次,也可能是这钱赚得太容易了,而且
第一次那个男人给我的印象又不坏,我才没有産生排斥。
「檬檬你最近是不是在减肥啊,人好像都瘦了。」
这个单纯的男孩还是这么一如既往地关心着我。
「没有,我没有在减肥。」
「但你看起来最近精神都不太好。」
「你是不是想问什么?」
我知道的,在我接连做了好几个生意之后,我们家的生活条件一下变好了许
多,细心一点的一看就能发现,尤其是在班级里面自然会招来许多揣测,我不确
定顾阳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没有,我就是关心你而已,你别多想。」
他越是这样说我越是不能不想,想我还要不要和他在一起,他要是知道了我
瞒着他的事情会怎么样。
在我接触的那些客人里面有好的也有坏的,有时间长的有时间短的,有玩s
m的也有喜欢制服学生妹的,反正什么样的都有,他们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做他们喜欢的动作给他们看,这样他们高兴了才会给我多一点的钱。
毕竟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已经不知道和多少个男人做爱过了,我的身体
早就不值钱了,就连那个阿彪我也和他做过。
有一次接待的客户是一个煤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铜臭味,他肥胖的身体
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都快吐出来了,他很粗鲁在做的时候嘴里也一直骂着髒话,
不止骂我还要我自己亲口承认自己是婊子之类的。
他出的价格高我就听他的指示来做,把他伺候爽了我才有钱拿,没想到最后
他向我提出要包下我,让我以后只伺候他一个人,随叫随到。
我拒绝了,就被他扇了一巴掌,他留下钱就走了,阿彪进来也给了我一巴掌
,还把我拉过去又和他做了一次,我像死鱼一样躺在那里任他摆弄。
那天我很晚才去,我妈已经对我夜出晚归的情况习以爲常,她现在很少跟
我说话,至于经常来家里的那个流氓我托了阿彪去解决这件事,我不知道他后来
怎么样,反正此后我再也没见过他了。
到了几个星期后的周末,阿彪告诉我之前的那个煤老又想让我过去一次,
这次的价格是之前的两倍,我答应了,没有过多打扮一大早就过去了,他们喜欢
玩得就是这种清纯。
那个周末结束的第一天上学我就被叫到了校长办公室,里面坐了好几个任
级别的老师还有我的班任。
当他们把那一张张我赤裸身体躺在床上搔首弄姿的照片摆在我眼前的时候,
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了轻视、不屑、恶心、怜悯。
最后的结果就是我自己动要求退学,而这件事情虽然被那些高层压得很严
但难免还是会走漏出一些消息出来,加上我之前反常地家庭经济转好的情况,也
就不难猜出我到底爲什么会退学。
流言就在学校里流传开来,甚至一些邻居都有所耳闻,这个地方我和我妈是
呆不下去了。
就在我退学的那天顾阳有来找过我,他要问清楚我到底爲什么要退学,我想
不到跟他说谎的借口,最后在拉拉扯扯中还是让我逃走了,他甚至来我家找过我
,我躲着没有见他,直到从我搬家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那些照片的来源我是知道的,所以我要搬家的事情也没有告诉阿彪,当我搬
到新环境之后就彻底和过去断绝了一切。
我妈没了稳定的工厂工作,一直都是在找着一些零工打,我没有学上也没有
什么其他的谋生本事,整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
最后眼看着我们家要揭不开锅了,我又开始和过去的生活连接上了,又开始
了重操旧业。
这次我自己找活干没有再找中间的联系人,得来的钱都归自己,但不同的是
顾客的来源也就没了那么富有。
本质上也就和那些发廊洗头妹或者按摩店女郎一样,都是廉价的人肉生意,
每天要接待的人数是我们过去一个星期都要多的,运气不好没找到活干这一天就
算白过了。
人来人往我其实也算好了有这么一天,我被检测出来梅毒化验显示阳性,整
个人都不能再出去见人,我妈要一边赚钱养家一边要给我治病,她才四十多岁的
女人就已经整个头发都快变白了。
后来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治疗我的病情才算得到控制,慢慢地一点一点变好
,而我妈却被查出了胃癌晚期。
就算是希望淼茫我还是想给她筹钱做手术,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我又想
到过去那种生活,靠出卖自己肉体来赚钱的想法,她拉着我告诉我说,要是我再
去靠那个挣钱她就去死。
我最后打零工挣得钱还是没能等到我妈动手术的那天她就走了,我后来遇到
了一个好心人进了工厂干活,一直到到了现在都还是我一个人在生活,这就是我
的故事。
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听完了于檬的讲述,关掉了桌上的录音笔,简短地和她说
了几句就离开了于檬的住所,他出去以后把那只录音笔踩了个粉碎。
第二天早报的头条就是一名女工于自家自杀的事件,死者叫于某,女,年2
7岁。
而同一天一家报的一名记者也辞职了,离开了这座城市去了远方,听人说
他叫顾阳。